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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11 17:18:17瀏覽241|回應0|推薦1 | |
我指控黎巴嫩的居民──全部的人, 必須為納粹在大戰時對我們的殘酷迫害負責。 因為世世代代,我們每個人都必須 自以為 正在對付希特勒 永遠, 永遠 這是比金(Begin)正在作的。 我指控你們全部的人! 因為我永遠永遠 是天經地義的受害者。 猶太詩人塞登(Efraim Sidon)寫這首詩的同時,在以色列的猶太群體裡,許多人攜帶著一張地圖,以尋找自己的身份認同。 那張地圖上的以色列國家疆界是以集中營大屠殺的紅色海洋環繞而成,水界內的土地顯得蒼白,如一張在苦難和握權中聲稱清白無辜的臉。有一種表情───凡是會與深根蒂固情緒和情感相抵觸的肌肉牽動,人們自覺或不自覺的很少顯露。 而另外一張以巴兩族問題的地圖被秘而不宣,因為持著大屠殺和歐洲猶太人苦難地圖的人們,就像是大屠殺才剛結束,就像開往奧斯威辛的火車還在等著,永遠的受害人是我們,不是他們。 詩人的筆是歷史記憶的自白。艾蓮娜‧柯蕾普費茲(Irena Klepfisz)是猶太詩人,她持續地自問: 「我們一直要求每個人記住的是什麼?難道不是波納爾和數以十計猶太村鎮周遭的無名田野嗎?這是我們發誓永誌不忘的。現在,難道因為陸佛斯的巴勒斯坦人只是被以色列人毆打而沒有被殺害,我的心裡就會好過一些?難道只要巴勒斯坦人不是數百人成群遭到槍殺,而只是被以色列人一天殺掉一個,我們猶太人就不必擔心道德和正義的問題?難道在猶太的標準裡,要夠得上納粹規模的暴行才叫做邪惡,因此任何行為只要不是納粹暴行的完全翻版,就是道德上可以接受的?難道這就是大屠殺帶給猶太人的道德意識?」 「一個猶太人的反省」作者Marc H. Ellis馬克‧艾里斯問道: 「被苦難記憶糾纏的猶太人是不是有朝一日可能因為憶起他們施加於巴勒斯坦人的苦難而得以解脫?當猶太人憶起他們不是清白無辜之後,他們是不是會起而尋找一種超越受害者和加害者身份的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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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政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