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東籬老人

告別了『千騎君』左岳，項雲騎著黃驃馬往中條山方向而來…原來項雲已探得師父『東籬老人』之去處，憶及年前出終南山後走訪『伏牛』，伏牛山當時秋意甚濃！滿山遍布著野菊花，項雲一路行來欣賞著沿途風景，想起了十七歲那年隨師父『神雲客』居住在此，因而得以認識居於山側的『東籬老人』及其夫人、女兒，項雲甚為『東籬老人』喜愛！因而教他武功，於是項雲同時與兩位師父習藝：『五毒君王』之毒技、內功心法，『東籬老人』之「迷蹤步」、「翻雲掌」等；那時馬玉芳已十歲，項雲上午遵從『神雲客』之囑咐，喝一碗藥酒，然後浸泡在一缸燒好的藥水裡，一方面練師父傳授的內功心法，下午就到『東籬老人』處習藝，暇時則與馬玉芳嬉戲，滿山追逐，到晚上則獨自修練『無相老人』的『無相心法』、『無相神劍』；到十九歲那年，因插手阻止了五毒教人劫掠向通，露了師父『五毒君王』的行蹤，只得連夜遷走！臨行匆匆告辭了東籬老人、馬夫人與馬玉芳，實在捨不得！最後還是被『神雲客』強行拉走！別後五、六年，景色依舊，人是否仍在？下一個彎口進去就是當初與師父『神雲客』舊居之處，意料中定然遭追尋之人破壞？！果然居室大門已被拆毀，裡面成設物件東倒西歪，項雲一時眼裡浮現的盡是當初與師父居室生活的情景，不由感嘆了一聲！出來行至山側『東籬老人』之居處，卻未見有人？敢情是外出還是？！走緊兩步－發現同樣是遭破壞的痕跡！且有似打鬥的跡象？難道五毒教人因尋不到他們而遷怒於『東籬老人』？想來實在可恨！不知師父、師娘還有馬玉芳現在何處？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