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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6/17 11:20:32瀏覽623|回應6|推薦53 | |
有一年唱了一個夏天,一個月的爵士,一個月的戲曲小調,那一年非常熾熱地,揮汗錄著一首,又一首曲子,三分鐘到六七分鐘不等的,也許還有更長的,那個夏天,感覺自己是蟬,唱個不停也吵個不停。 我的愛也很短,僅僅不過一個夏天,或者更短,二個月?半個月?也許比這更短,很快便對不斷聽著的,同一種類型的,那樣的歌曲厭膩。我將這些歌曲,錄成自己的聲音,聽著是新鮮的,或許也有著一點自我陷溺的情緒。 聲音對我來說,是種種不同的表情。我說,唱著蔡琴的時候,得將聲音壓得比低沉更沉,經歷各種滄桑,厭世之後的豁達,還沒有完全失去希望,更像是苦笑,有時要將聲音上提到一個程度,仰著頭,假想四方的種種迴響,舞台上扮演各種角色的悲歡交響。 有陣子唱爵士,因為喜愛它那樣的踢踏與漫舞的感覺,看是哪一種?年輕一點的,珍夢海,甜、美艷,唱的時候得在眼尾帶著點勾魂的眼神,纖纖十指輕抓住男人的衣領,輕推向自己;另外一種,比利哈樂黛,苦的,滄桑的,慢迴低吟的,沙啞唱著缺憾的生命。 我的聲音,本質來說,低而略顯矯情,這不是被人第一次這麼說,要扮小扮嬌美,對我來說真的很難,但偶爾也會試試,回歸純真與簡單,不過怎麼聽起來,怎麼不習慣! 那麼正好適合台語歌曲了,從小跟著父親一路聽上來,台語歌裡的情緒,滿而延長,餘韻不絕,大概是一隻小船了,載滿了,浮在水上,時常左右搖晃,隨時得保持平衡使不左右傾倒。 那麼我這次,唱一首歌。
歌詞請按這裡 落雨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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