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負責聖誕節晚會英文班的節目，我自己手上就有四個班，都完全自己帶，小一點的班級，要唱歌要跳舞，兩個；大一點的班級，演話劇，事務繁雜，兩個，其他另有五個學生獨秀，也都要自己帶。 

幾乎是從無到有，況且時間太短，僅僅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要完成所有訓練直到能夠上台侃侃而談，連做老師的我都要捏把冷汗。 

每天約有半個小時到一二個小時不等的時間，帶小點兒的班，又唱又跳耗費體力，負責低年級安親的鍾老師也笑著抱怨：「老葉，等到聖誕結束之後，我們合夥開間有氧教室吧！」 

我也笑了，最近我們都成跳舞專家了。而我是天生手腳不協調的那種人，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還要教小朋友跳舞，真是意想不到。 

前些年肺炎癒後，支氣管就變得很敏感，剛好這次被小朋友傳染，一病又病了快三星期，跟著小朋友跳完之後，就要咳上好一陣子。 

但其實聖誕晚會，我和孩子一樣期待啊！儘管手上要負責的東西這麼多、要記的要背的、要畫分鏡、做細節分配的東西這麼多、壓力這麼大、時間這麼緊湊，還是覺得，如果小朋友能夠因此有自信，對身為老師的我而言，也是件非常快樂的事。 

我想，我是喜歡舞台的。最近為了準備聖誕晚會的東西，合唱曲聽得多了，不免想起小時候合唱團的事情，那時候好忙好忙，但也好快樂好快樂，我們一行人，拿了縣優勝，又轉戰全區去了，去到一個陌生但是興奮的地方。 

我想，孩子們也是這樣想吧！最近他們忙得非常快樂，想到要上台表演，又興奮又害怕，不必我說，也自個兒自動自發練習。如果他們在台上得到掌聲的話，也許有天，也會和我有相似的感觸呢！ 

舞台真是個迷死人的東西！它讓人為她興奮、為她害怕，心跳得不可自抑，很久很久之後，還久久不能忘懷，反覆細細回味，記憶曾有的熱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