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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6/24 17:48:29瀏覽38|回應0|推薦0 | |
民國三十七年春一月十七日,政府明令設置東北剿匪總司令部,並任命衛立煌將軍為剿匪總司令,行轅主任陳誠將軍則飛往上海養病。行轅撤銷。
那一年的三月十三日發生了幾件重要大事,第一是國軍撤離佔據領將近一年的延安。共匪攻陷四平,吉林守軍和省政府,撤離永吉,退守長春。當那批滿臉倦容的國軍,撤抵長春時,筆者曾到營區採訪,曾澤生將軍且曾表示:我們終將有重返吉林的一天。但實際的情形是士氣大為低落,和國軍最初克復長春時,像似猛虎下山的情形,已經不見了。前後不到兩年的時間,局勢的變化,真是太快了!
記得撤退那一天,吉林省府的官員,更顯得疲倦,教育廳長胡體幹先生,撤到長春,就臥病了一個時期。省主席梁華盛飛往瀋陽述職,不久就擔任瀋陽地區防守司令。瀋陽防守司令,第一任司令是楚溪春將軍,第二任是王鐵漢將軍,王鐵漢是在三十七年二月出任遼寧省政府主席,仍兼瀋陽防守司令,到四月間他才把防守司令職務移交給梁華盛。
自吉林的國軍撤守後,整編的新七軍軍長李鴻與六十一軍軍長曾澤生之間,便發生了相當嚴重的摩擦,那些摩擦中,包括部隊的武器不同,彈藥不同,甚至在伙食方面,也相不同,駐防地區,也有爭執,那些都是一些衰敗的跡象。也就在那一時期,匪諜在軍中,也作了一些挑撥離間工作,同時在長春市內,也發現了共匪的傳單,他們用郵局寄信給各學校的教員,要他們保護校產,將功折罪。那些當然是他們所作的心戰工作。因此長春市民,開始人心惶惶。
長春的寬城子機場,被匪佔領了,大房身機場也漸漸不保險了!三月中旬的一天下午,長春空軍代站長王丕績告訴我說:明天有一架飛機載運國民大會代表到瀋陽,那是最後一架從長春起飛的軍機,如果再不走,就沒有機會了。就在那天晚上我寫了兩封信,一封留給長大我教過的那班同學,一封留給青年訓導班的同學;大意是說:我走了!我坐最後一架飛機走了!大局比我們想像中要壞得多,希望同學們能尋找機會,到南方去。
那時中正日報的總編輯張知挺,已奉梁華盛的電召飛往瀋陽,由一位姓陳的編輯主管任代理總編輯。我告訴他,明天一早,我要坐最後一架飛機離開長春,那位陳先生,聽了我的話,默不作聲,但是也沒有提出異議。就這樣我告別了我工作將近兩年的報社和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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