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問自己:
是不是這樣要求太多,不好?
每當朋友問起,
我總是一句話輕描淡寫帶過,
好像無所謂,
其實我會在意。
而我不是那麼善解人意、體貼的人,
所以也沒資格要求些什麼,
沒資格要求別人有的,所以我也要,
我告訴自己,不行!
這樣貪心,
也許在誰誰誰的眼光中看來算是蠻橫,
任何負面的感受之於我,
我都承受不起。
我也知道很難,
在心中默認。
是不是已經麻痺我不知道,
只是害怕每個節日的到來,
因為我不擅於面對朋友的關心或打趣。-
走在似是而非的模糊地帶,
想偏白或偏黑,
都不可以,
要這樣一直很模糊嗎?
就像路人說的,
我一直都在花時間尋找我的定位,
所以感到茫然。
那句話,讓我想嚎啕大哭,
ㄧ個不相識的人輕易點出我心中的矛盾,
但是我忍住了,只敢慢慢點頭說:嗯...-
【反正】兩個字要少講一點,
因為多數人認定這兩個字略帶攻擊性,
一反加上一正,同時也表示了無奈的意思,
難道無奈會挾帶著攻擊性?-
差距,總是對不上。
對不上所有的所有。
各方面,像是被拖著跑,
摔得我遍體鱗傷,
暫時的健忘幾乎要治愈好了傷口,
隨著差距加大,
舊疤硬是被割開,
每想起一次,就劃開一次,
如此反覆,直到健忘又來到,
潛意識去忽略痛的地方、不舒服的地方,
才比較不痛。-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不安的心從來沒被好好安撫過,
讓人有很大想像空間的文字,
都要堵塞住我的咽喉鼻管令人窒息。
安全感,不是隨便幾句話或幾十個、幾百個文字就能有,
那是一種奇妙的感受認定,
在我的認知中,視為不可數之抽象名詞。
健忘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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