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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優雅地踏著步伐如慢舞。翩翩旋身，亭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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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全部天使養成課程到此為止，你表現得很好。」男人鼓掌微笑著說：「現在就只剩下最後一步了。我最後再鄭重問你一次，你真的確定要成為天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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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否則豈不白費了我這一年的心血。」女人端莊的口氣透露著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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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站好了。」男人繞到女人背後。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女人的姿勢都完美得如同文藝復興時代的希臘女神石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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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滿意地點點頭，猛然一把扯下女人的衣服。女人只是微微瑟縮了一下，雙手優雅地遮掩著身體，一點也沒有驚慌失措的神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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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分鐘左右，男人拿來兩支巨型的雪白羽翼，如同放大了幾倍的天鵝翅膀，活生生的。一把插向女人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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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皺了眉，女人感到背後一陣疼痛。羽翼破開女人的肌膚，生根，一副理所當然該存在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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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動動翅膀看看，我挑過了，應該很適合你。」接著，男人又拿來一面全身鏡，同時示意女人站到鏡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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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子裡，女人像天使一樣地旋身，臉色潮紅，表情有點眩暈般地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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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飄然，彷彿即將離地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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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事我必須馬上告訴你。這翅膀含有某種強烈的神經毒素，進入人體大約五分鐘就可致死。但放心，我保證你將會走得毫無痛苦，而且充滿喜樂。」男人嚴肅地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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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不是將要成為天使了嗎？可看你做了什麼好事！」女人憂惋地問，同時感到身體越發輕盈以致無法支撐體重而撲跌在地，像隻落花的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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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後，靈魂將保持生前的模樣。瞧，你不就成為天使了嗎？」男人用力地舉高了全身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