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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0/28 17:08:28瀏覽264|回應1|推薦7 | |
她說:「曾有個會通靈的姥姥告訴她,觀世音會與她結善緣, 於是藉由姥姥送給了她一個〝誠〞字。 姥姥說,不是她對人不夠誠,而是誠對她的重要性。」 我對她解說:「誠懇對人,即使他把你賣了….」 她馬上不猶豫地接口:「即使被賣了,我還是會幫他數鈔票, 至少知道自己還有那些價值?還值多少錢……」 我終於明白她,她是不拘形式,別無所求的這樣一個人。 〝空〞,難做到,也難以明白。 以誠待人,不求回應,那即是她對人的唯一態度, 也即便是她眼中、心裡的〝空〞了! 她,是我的手帕交,是我的小慧姐,若荷。 第一次與若荷說話,是透過網路;藉由山城盟居的那位牽引,而與北端那隅未曾謀面的人,產生友誼的撞擊;那一年正好是千禧年5月25。 我的第一封信上,是這麼寫著:「得知遠處的彼端,有著未曾謀面的人為妳祈禱,心中充溢著感謝千千….。從不曾冀求有誰懂得,愛情與婚姻,對於女人的快樂與傷害,往往一方是生,一方是死。走過這些年風風雨雨,這樣的想望亦是淡了!…但我竟沒料到,放棄了這種追尋,卻在多年之後,起於一方的偶起。謝謝妳,若荷。」 記得當時的若荷姐是這麼回覆:「中國字裡,〝過〞的形式很美,讓〝過〞隨波逐浪而去;簡體字裡更簡得妙,右邊〝寸〞字道的是愈小愈好,如此風吹雲散,當不再『自欺欺人』。」短短幾行字,表達了那份關懷與了解,對於我這樣一個,才剛認識不到一天的人! 其實若荷姐是屬於率直坦蕩的傻大姐個性的,這些蛛絲馬跡可以由她的信件中,談及平常生活小事裡看出端倪。但是,有些時候我又會突然從她的信裡,發現一小段使我窩心與打氣的小短文,它是那樣不經意地竄入我心內,竄入我疲憊極的肢體百骸,暖流式地細胞又再活化起。所以,若荷姐的心思,也是細膩地,一如流水…。 「妳知道〝佔有慾〞這三個中國字要如何解嗎?」 「〝佔〞,人與占分開,只是單純一個人,只是單純擁有一個位置。」 「〝有〞,沒有中間的兩眼,就只是冇,不成有。」 「〝慾〞,沒有心,也是欲,也是想,有了心,想要的念頭更加重。」 「所以,即已是凡人,即無心出世,即無能成神佛,順其自然,做好本份 - -人。佔,去人為占;慾,去心為欲;在你我他之間,各留下一個位置,珍惜千百年人世間難得的緣。」 若荷姐讓我知道的,只是不要去想,負與不負,受與不受,一切本是出於自然。漸漸無所求,漸漸心平氣和,而那正是,我所欠缺的『靜心』。 風淒淒 風絮絮 風動雲起心中堆起千頭緒
水漣漪 水清清 水流溪潺心如澄石點點明 對我來說,從不想要誰為我排解什麼或負擔什麼,只是有時真的只想找個人聽我說說話,那怕一個字或沈默一世紀,那種有人在身邊的無形支持力量,就可讓我滿心歡喜與熱淚盈框,即使就算那個人遙遠的我從來沒見面過......... 那年夏天的第一聲蟬鳴,我與若荷姐在風城的巴洛克車站前第一次,相見恨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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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