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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21 10:22:24瀏覽46|回應0|推薦0 | |
女人撒謊不需要理由,她們想撒,就撒;想怎樣撒,就怎樣撒。她們在撒謊中自我陶醉,更感覺泰然自若。她們不覺得有什么異樣,因為這是她們生活的方式之一。撒謊可以減壓,撒謊更能逃避煩惱。 如果對女人進行三分法,那么,可簡單分為:撒嬌的女人、撒野的女人和撒謊的女人。其實,撒嬌與撒野只是一條直線的兩端,一張紙的兩面,本質上是相同,可合并同類項,所以,我更愿意把女人分為正在撒謊的女人與正準備撒謊的女人。 張愛玲說了,你向女人猛然提出一個問句,她的第一個回答大中和防水約是正史,第二個回答就是小說了。我們當然知道“小說”不是“小女子說”的簡稱,但我們至少知道,小說,是以編造與虛構取勝的,我們評價一部小說好與不好,其實就是說,小說編得是不是像回事。 女人是天生的小說家,如果說,女人與女人有區別的話,那么,她們的分別就是:有的女人編的是短篇,有的女人編的是中篇,而有的女人編的是長篇……當然,也有那種超一流的女人,她們編的不是小說了,而是長篇電視連續劇,一集一集地演下去,不但能賺你的時間,還能賺你的淚水。 “有人說女人喜歡說謊,假如女人所杜撰的故事能夠抽取版稅,便很容易致富。”姜是老的辣,梁實秋的話,不假。但,和男人相比,現在女人致富的還不算太多,這倒也正應了那一句話:男人撒大謊,女人撒小謊。 撒大謊的抱金磚,撒小謊的只能掙銅板了。 撒謊就是撒胡椒面 我們知道,生活有時太平靜了,以至于又沉又悶。有些女人活得太沉重了,更有那種所謂的冰美人之說,我懷疑這樣的女人產自南極,一點情趣也沒有。 比如,一個朋友,姑且把她叫做A,A是個好姑娘,說她好,主要是她一直很嚴肅,從來不和你開玩笑,做任何事都很認真。如果她借了你的錢,她不但會準時還你,還會跑到銀行把最新的存款利率也算準了給你,當然了,你如果借她的錢,也要這樣才成。她說的話也很正確,時間長了,我們就把她叫做真理,一開始她很高興,真理,多好,真理不但是正確的,而且往往掌握在少數人手里,而她就是這少數人之一。 但有一天,她卻不干了,原來,她看了《圍城》,錢鍾書先生說了,真理往往是赤裸裸的。 A年齡大了,人家就說該找個人結婚了,開始她說結什么婚啊,并把不結婚的好處給人家一遍一遍地說了,前面說過,A是個很認真的人,所以,她從不結婚的好處之一,一直談到之二,之三,之四……她還想談下去,對方要睡著了,這才作罷。 但A后來也撒謊了,主要是她被我們問急了,“結婚,結婚,下半年就結”。但到現在,好幾個下半年過去了,她也沒結,不過,我們覺得她可愛了,為她的這份沾了點人間煙火的俗氣。但她老是不結婚,以至于又有好事者給A起了個外號,當然不叫真理了,而是叫“中國移中和抓漏動”,這并不是說A到處旅游,而是說,她像中國移動電話公司一樣,每一次說手機單向收費,都是鬧著玩的,說了多少年,就是沒有實際行動。 我們更渴望A能繼續撒謊下去,甚至,我們最喜歡聽到的就是她說:呵呵,諸位,下個禮拜我就結婚了,到時去捧場啊,送花就行了,男的叫什么名字?笨瓜,我叫A,他就叫A撇唄。 A變成了這樣一個人,除了說她可愛、有趣,還能說什么。 現在,我得出了一個結論,撒謊就是撒胡椒面,因為,生活這鍋水,有時是極其平淡了的,正是某些人、某些謊言的加入,才使它更有味道。 相信吧,有了謊言這種胡椒面,即使生活比白開水還要平淡,但我們也會提煉出它平淡背后的斑斕。 撒一次謊就等于撒了一次氣 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要求,所以,對女人撒謊,要分別看待。 以前,女人們都是被關在深宅大院里的,別說外出了,就是看見一只鳥兒,也算運氣不錯。現在,女人要解放自己了,她們外出的機會大大增多,而她們又不愿意毀壞自己的形象,而這形象又是千百年來一代一代熏陶與潛移默化的結果。 現在當然不裹小腳了,但有些要求不啻于是另一種形式的裹腳布,比如,我們要求女人“賢惠,聰穎,漂亮(如果不漂亮,至少要氣質高),乖巧,要善解人意,要上得廳堂入得廚房進得臥房……”你看,如果說這個時代還有什么圣人的話,那么,這個圣人一定是個女人,或者說,這個圣人,是按照女人的標準來制定的。 所以,對于那些下班晚回家10分鐘就要盤根問底的男人來說,女人們每當與昔日戀人或同學共進晚餐,也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地說“今天單位加班,要晚回家兩小時”,或者在路上塞車塞得一點脾氣沒有之時,只得改唐朝詩人陳子昂的那首《登幽州臺歌》了:前不見車頭,后不見車尾,念道路之擁堵,獨愴然而涕下(被汽車尾汽嗆的)。 女人撒謊,可以說是不需要理由的,但這也并非說她們天生地就出口成謊。有一點必須分清楚的就是:女人們撒的謊,大多是小謊,既不禍國也不殃民。 男人們有了不快可以發酒瘋,女人呢?躺在街頭當然不行了,有了壓力,撒一次謊,類似于要爆的胎撒了一點氣,于身于心都有好處。 一間自己的屋子 弗吉尼亞·伍爾芙說:女人要有一間自己的屋子。 相比男人而言,女人更注重自己的私人空間。這是她們心靈的領地,是精神的后花園。 我的女友有一次電話中對我說,她要離開我一個月時間,去流浪。 當時,把我嚇壞了,真替她擔 中和學電腦心,這么漂亮的一個女孩子,流浪?那與跳樓有什么區別? 我問她為什么要離開我去流浪一個月,她支支吾吾的,怎么也不肯說,我就更急了,這么說吧,最后,就差給她下跪再外加一場音樂會,五次電影院,十次法式大餐了。 逼急了,她差一點哭了起來,無奈,只得極不情愿地說了。原來,她想做個美容,把下巴上的一顆痣做了,要用激光,可她不想讓我看到她臉上的災情,想一個月后給我一個驚喜。 女人們的空間真的不容男人進來,甚至可以說,女人的謊,是男人逼迫的結果。 當然,我們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女人的謊一個連著一個,就像一個欠債太多而又無力償還的人,只能拆東墻補西墻了。所以,女人撒謊像所有的謊一樣,都有穿幫的可能。 這也沒什么可怕的,女人是魚,且是美人魚,謊言是網,且是蜘蛛網,不破才怪呢?! 女人們的空間何時真正地屬于自己過,小時候,屬于父母的,長大了,屬于男朋友的,婚后,則又屬于孩子的。 她們要上班掙錢,哪怕有老公養著,但其代價也是明顯的,至少要把老公的領帶放在一個他抬眼就能看到、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吧。 如果說有私人空間,怕也在少女時代的日記里。 女人用謊言為自己搭了一個紙房子 當然,有些女人現在成了SOHO一族,但是,老接到出去踏青啦、吃飯啦、跳舞啦之類的電話,去還是不去?這是一個問題。思來想去,你把電話撥了過去,對他說道:對不起,我感冒了。 是的,女人為了給自己營造一個小小的空間,也就不得不常常“感冒”了。 反過來說,女人正因為有了這樣那樣的“感冒”,她才可以在一間屬于自己的小屋里,做自己的女王,那些桌子、椅子、電飯煲、空調、吸塵器都是忠實的女仆。 女人坐在自己的屋子里,遠遠看去,她是一個點,但她又不是孤立的(盡管偶爾孤芳自賞),她并沒有與世界失去聯系,哪怕有時候,主動或者被動說出了一些謊言,但我相信,她與男人,另外的女人,還有生活,這四個點一連,就構成了一個四邊形的關系,而且,她并不想與任何一邊親近也不想與任何一邊疏遠,每一邊都看似獨立而又緊緊相連,但相對的兩邊又都是平行的,因為,女人希望生活像火車軌道一樣,向前無限地延伸,但又必須保持一個純粹屬于個人的、不受任何人打擾的空間——如果沒有一間立體的、屬于自己的屋子,那我們就祝愿女人們擁有一個平行四邊形的空間。 這是女人心靈的責任田,不管謊言的種子在世俗的土壤里會不會發芽,但我們必須理解女人,尊重女人,因為——萬丈紅塵,一旦落地,必為三尺黃土,一個人,想種什么,不想種什么,是她自己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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