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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食品模型設計工廠推薦 》蔥花麵包模型 鬆軟蔥花麵包 蔥花麵包捲 烘培食物模型製作推薦
2023/07/25 17:30:27瀏覽12|回應0|推薦0

桃園甜點模型設計工廠推薦:擬真度最高,值得信賴的製作團隊

視覺上的味覺盛宴

對於美食,我們往往先以眼「饗」為快。一道精緻的料理、一塊質感濃郁的巧克力,它們的吸引力首先來自於視覺的饗宴。

各種繽紛的色彩、豐富的紋理、創新的造型,都是觸動我們味蕾的先鋒。而這正是我們服務的核心所在——將美食的視覺體驗提升到一個全新的境地。

3D列印食物模型,重新定義視覺美食

在這個科技日新月異的時代,我們將3D列印技術與傳統美食藝術相結合,推出了3D列印食物模型服務。

這種全新的技術讓我們可以將各式各樣的美食重新塑造,更精準地捕捉到食物的形狀、顏色、紋理等細節,從而將視覺美食體驗提升到一個全新的層次。

不論是一塊酥脆的烤麵包、還是一杯濃郁的拿鐵咖啡,我們的3D列印食物模型都能夠將它們的視覺美味呈現得淋漓盡致。

透過我們專業的設計和精細的列印技術,每一個模型都是一件藝術品,每一個細節都充滿生活的氣息。

在這裡,美食不再只是吃進口裡的享受,而是變成一種可以觀賞、可以收藏、可以分享的視覺藝術。

我們相信,這種新的視覺美食體驗能夠為你帶來全新的樂趣,讓你的生活更加色彩繽紛。

專業的食物模型設計服務

我們致力於創造各式各樣的食物模型,包括但不限於烘焙品、主食、點心、飲品等,滿足您所有的視覺需求。

我們的專業團隊由經驗豐富的設計師和技術人員組成,他們具有深厚的技術功底和獨特的藝術眼光,致力於為每一個模型注入生命。

我們的服務核心在於精確再現食物的形狀、顏色和紋理。

無論是金黃酥脆的麵包皮,還是熱氣騰騰的熱狗,或是冰凍的冰淇淋,我們都能將它們的細節刻畫得栩栩如生。我們的目標不只是創造出形狀相似的模型,更是讓每個模型都能傳達出那種食物所帶來的感官享受。

再加上我們的專業知識和技能,我們能為您提供獨一無二的食物模型設計服務。從初步的設計概念到成品的製作,我們都會與您密切合作,確保我們的模型能準確地捕捉到您的想法和感覺。

食物模型作品案例

美食的視覺藝術

對我們來說,美食不僅僅是為了滿足我們的味蕾,更是一種藝術的展現。每一道菜,每一個食品,都有其獨特的形狀和色彩,都是一種視覺的享受。

我們的目標,就是將這種享受轉化為實體,通過我們的3D列印食物模型,將美食轉化為一種視覺藝術形式。

我們將專業的技術和獨特的藝術視野相結合,致力於創造出能夠傳達美食魅力的模型。我們希望,透過我們的模型,更多的人可以感受到美食的魅力,可以欣賞到美食的藝術。

我們不僅僅是在製作模型,更是在創造藝術。我們的3D列印食物模型,就像一個個小型的藝術品,讓您可以隨時隨地欣賞到美食的美,感受到美食的魅力。

感謝您選擇我們的服務,我們期待與您共同創造出更多美食的視覺藝術!讓我們的3D列印食物模型,為您的生活帶來色彩,帶來樂趣,帶來藝術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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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北巧克力模型設計工廠推薦在當今的視覺導向社會裡,食物模型設計成為了極其重要的工具,尤其在飲食業、教育業,甚至於市場營銷方面都有其不可或缺的價值。我們的專業服務,利用最新的3D列印技術,為各種食物創建出栩栩如生的模型。

從烘焙品到主食,從點心到飲品,我們都能將其精確地再現。每一道菜色,每一種食品,無論是形狀、顏色,還是紋理,我們都能捕捉到並賦予模型。這是因為我們的專業團隊具有豐富的經驗與精湛的技術,他們掌握了精確控制3D列印過程的能力,將數位圖像轉化為實體模型。桃園食物模型客製化推薦

這不僅僅是一種新的技術或者服務,更是一種藝術的實踐。透過我們的3D列印食物模型,您可以將美食的視覺饗宴帶入您的生活、您的商業空間,甚至您的教室裡。我們期待著通過我們的服務,將美食的視覺藝術傳遞給更多的人,讓美食的魅力得以延續。臺北日韓料理模型設計推薦

人到中年,才知道當獨生子女有多苦逼  文/劉黎平  我算是七零后中的奇葩,1971年出生的,居然是獨生子,是父母提前響應國家的號召?對于國家號召這玩意,有個網友說得好,只要你不去響應它,遲早會有好處的。  提倡計劃生育的馬寅初都生了七個八個,平凡如我父母,當然不會如此先知先覺,之所以生我一個,時也勢也。  我老爹年輕時是新華書店員工,因為受姑父被打成右派的牽連,下放農村;我老娘是知識青年,沒想到去響應老人家的號召,被動地下放了。  不知道是誰噴的,說人越少,人均資源就越多,生活水平就越高,你看美國、加拿大和澳洲,地廣人稀,富得流油,我就納悶了,我出生那會,中國人口才不過九億,真他媽的那個窮啊,我爺娘所在的生產隊每到過年,每家每戶過年發的過年物資也就半個橘餅,五六顆紅棗。  橘餅每戶只能發半個,于是拿把菜刀切,每戶切一半,這可是個技術活,切得不均勻,兩家還要打架。當地人姓毛的多,有一回有人切得不好,切餅的人發怒:“嫌老子切得不好,你叫毛主席他老人家來切啊。”  其實,家鄉土也肥沃,種什么長什么,水也甜美,地下還能刨出大把煤炭,當時人也不多,但這樣好的配備只有一個結果:窮。  一年的口糧有三分之一是地瓜,生產隊每人每年四百斤谷子,而且還未脫粒,濕濕的。要挑到水電站去打谷脫粒,水電站的打谷機時好時壞,時停時轉,打幾十斤谷子要等老半天。哎,那個窮啊。  大約是我四歲那年吧,記得父母和姑父姑媽帶我上街,我看見一家商店的玻璃壇子里有一個飽滿鮮紅的果子,我不知道是啥,但我知道它好吃,于是鬧著要吃,爺娘買不起,只好無視我的要求,幸虧姑父是國家干部,掏錢買了一個,我一口咬下去,又甜又鮮,我抬頭看著縣電影院墻壁上的毛主席像,他老人家笑瞇瞇地看著我,我覺得好幸福啊。  那天,我才知道那個果子的學名:蘋果。  我六歲以前,就生活在這樣的環境里,窮得沒有任何希望。因此爺娘商量好了:就生我一個。再多生大家連帶受苦。若干年前有記者說越窮越生,瞧那種高高在上做道德判斷的優越姿態!我真想撕他嘴,怎么噴的你?  四人幫垮臺,一聲春雷,父母回城了,父親安排在教師進修學校,母親安排在縣五金交電化公司,生活頓時兩重天,條件好了,爺娘想生第二胎,然而,國家計生政策趨硬:只能生一胎,否則回鄉下種地。  那時城鄉生活水平區別特別大,窮怕了的父母,很珍惜得之不易的幸福生活,于是母親結扎,領了獨生子女證,我歡歡喜喜做我的獨生子。  在計劃經濟時代,尤其是改革開放剛開始時的城市獨生子,確實很幸福,這一點我不能否認。  那時候五金交電化似乎是天下最牛掰的公司,縣法院院長為了買一輛鳳凰牌自行車,上門來求爺爺告奶奶,居然連五金公司經理的面都見不著。公司每年夏季會給員工發放大量的防暑水果,尤其是西瓜,每個夏季都會堆滿我家的床底。  我是獨生子,沒人跟我爭,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花樣百出,就差煮熟了吃。  而隔壁彭叔叔家有三個孩子,為了爭吃最好的西瓜,老大老二兩個男孩子打得鼻青臉腫,打得西瓜滿地亂轉。  老三是妹妹,搶不到,坐在地上嬌滴滴地哭,兩個哥哥也不知道心疼她。也許是西瓜吃得少,這妹子后來出落得如花似玉,在縣比美大賽中進入十佳,再后來嫁到臺北的大戶人家當少奶奶。  城市的獨生子,意味著物資不存在所謂的配給,父母拿回來的給孩子的福利,都是你一個人的。  我在同輩人羨慕的眼光中長大,從紅孩子班(那時的幼兒園)到高中,我都有一個綽號相隨始終:“獨生子”,其含義其實和現在的奇葩差不多。  殊不知,早年的享受也是要后來買單的,生活從來都是收支平衡,你享受獨生子女的幸福,就得擔當后來的應有的責任。  獨生子女遠離父母工作,其實風險蠻大的,而我就犯了這個風險,我一直不知道我舍棄父母之邦,把父母扔在故鄉,南下廣州重新開始是不是對的,是不是我太自私,只為自己的前途著想,現在想起來都犯迷糊。  2005年,父親查出大病,都已經是晚期了,必須得手術。按就近照顧原則,最好當然是接到廣州來看病開刀,可以一面工作,一面照料父親,兩不誤。  然而,按照經濟的原則而言則不然,爹的公費醫療在湖南才有效,對于我們這樣的中低層收入者而言,這一層因素是百分百要考慮的。  生死大事,固然不能以省錢為第一,但也不能多花冤枉錢。  這樣權衡下來的結果就是:我請假回湖南,將父親挪到長沙去住院動手術。長沙雖然是家鄉湖南的城市,其實這只是一個大范圍概念而已,從空間距離而言,根本就不算是家鄉,父母之邦雙峰縣距長沙兩百多公里,衣食之地廣州距長沙六百多公里,長沙根本就是一異鄉。  身在異鄉,我當時的心,惶惶如也。從來沒碰到過這種情況,當時還有點啃老心態,買了房,還想著從老人家那里弄點裝修費,爹卻一不小心就老了,衰了,病了,病體侵蝕他的肌體,黑瘦,枯黃,憔悴,想著當年他和母親把一個個圓滾滾的西瓜全都拋給我,讓我獨自盡情享受,如今,吃了的西瓜轉化為責任,甜蜜轉化為苦澀和艱辛,兒呀兒,你得擔起責任了。  慌慌張張叫了一輛縣醫院的救護車,六百多元,到了長沙,不敢跟兩個老人家說,怕他們心疼我的錢,我當時還在供房,說熟人照顧,只花了三百元,說得老人家歡喜起來,說熟人真好。  到長沙,將老爹送入一家專門醫院,正是深秋季節,落葉瑟瑟,老爹住院,我和老娘、老婆租那種每晚十元租金的民居,真鬧不清山清水秀的湖南怎么這么多病人,醫院外面供病人家屬租住的房間遍地開花,租屋外面的湖面上浮滿泡沫垃圾,秋風一掃,臭不可聞,就在窗外。  本來人手緊巴巴的,老婆上班的學校,白云區一所中學,校長來電話,催她回去上班,老婆說家公要動手術,校長說家公又不是直系家屬,你忙什么忙,否則就按事假扣錢。  正在供房的我家怎敢輕易被扣錢,于是老婆第二天就買站票回廣州。  這個校長也是湖南人,學音樂的,真鬧不清,我到廣州以后,最喜歡我過不去的幾個人基本上是湖南人,尤其是湖南女人。老爹在廣州檢查身體之前,我心里正七上八下,沒想到在辦公室被一個湖南衡陽籍的女領導罵得狗血淋頭,當著幾個辦公室的人罵,忍得我好辛苦,好辛苦。  后來陪老爹去看一個專科醫生,碰上開會,我硬著頭皮發短信請假,該女領導惡意地將一場會議分成上下兩場,只答應給我上半場的假,這待在廣州的個別湖南女人還是人嗎?  天可憐見,當時的大領導,也是女性,廣州人,卻宅心仁厚,說我回去是盡孝是天經地義的,快回去吧,莫擔心這里的工作,我的眼淚沒有在眼眶里流,卻在心里頭流淌,感嘆萬千地回了湖南。若不是她保護,我估計在職場不被老鄉迫害致死,也迫害致殘了。  還是說回老爹的事吧,老婆回廣州了,我真的有點慌,不對,不是有點慌,而是很慌很慌。  跑醫生那里問老爹病情,每聽一次,心情就慌一次,沒有任何樂觀消息,但對著老爹,又得強顏歡笑:“沒事呢,醫生說。”慌!  又得去跑市場,買米買菜,娘也老了,很怕她老人家在長沙走丟了,娘在年輕時跟著老爹跑來跑去,現在年老了,只能跟著我跑來跑去,而我當時完全沒有主意。慌!  幸虧當時有一個發小在該醫院實習,總算能拉上開刀的醫生吃個飯,套套近乎。  老爹手術還順利,盡管帶了止痛棒,但晚上還是痛得厲害,哼哼地不能安睡,老娘和我不停地撫摸他,徒勞地給他止痛。老娘心疼我,要我早點睡,老爹哼著,哪里敢睡。  直到下半夜,才去病房涼臺上睡著,老娘卻還沒合眼,遠處黑魆魆的岳麓山上涼風透過防盜網欄桿吹來,夢里涼涼的,心里頭忽然冒出一個概念:弟妹。  有個弟妹可真好,大家可以輪流著來孝順,大家都有覺睡,父親床頭也不缺人照顧。  在湖南耽擱了這么久,得急著回去上班了,大領導雖然好,同事們也好,但按揭這事兒半點馬虎都來不得,再超過假期就得請事假了,但老爹的出院手術咋辦?  沒有弟弟,幸虧還有個表弟,在長沙工作。表弟也是弟啊,這時候真慶幸老娘并不是獨生女,還有姐弟,還有外甥,我還有表弟。  表弟答應幫老爹辦出院手續,并送老爹老娘去車站,我千感激萬感恩地離開長沙。  在坐車去長沙火車站的路上,忽然掉眼淚,簡直是爆眼淚,一直哭到火車上,火車又載著我的眼淚,一路到廣州。  想起父親的病,那位當醫生的發小說,最擔心復發,想起老娘的辛勞,我當初離開湖南到底對不對?  如果有個弟妹在身邊,哪怕要我去安慰他或者她,也會好一點吧,安慰兄弟姐妹,其實也是安慰自己,大家取暖,人皆有兄弟,何我獨無?  2007年,父親的病又復發,當時他在廣州和母親一起給我帶小孩,他鬧著要帶孫兒一起睡,因為怕空調讓小孩受涼,他反正睡得警醒,可以給孫兒扇扇子,用他的話來說是葵扇的“微微風”可以不讓小孩受涼。  偏偏這個時候,他的病復發了,疼痛,尿道不通,進了某家軍醫院。一天到晚痛,醫生也不管,那家醫院的空調開得特別大,涼颼颼的,這讓父親更疼痛了。  我急著找熟人,看能不能對父親積極一點,找不到,母親很著急:“你老爸痛著,你想想辦法呀。”我也著急,可有什么辦法呢?上天入地找不到熟人,對父親的慘狀,醫生的反應是,連個普通的指檢都很吝嗇得不肯出手。  我沒轍了,我只好在醫院走廊里悲憤地大吼:“你們領導呢,你們主治醫生呢,都死了嗎?都給我出來。”  吼聲驚動大樓,主治醫生很生氣,和我怒目相對,我也豁出去了,瞪著他,捏著拳頭,他總算心軟了,主動給我父親做檢查,但最終不了了之,一直沒弄清楚老人家疼痛的原因。只能斷定:復發。  廣州這里是沒轍了,趕緊回湖南,去長沙,有家百年老醫院,還可以有辦法。  當時兒子還才一歲多一點,老爹老娘和我回湖南,兒子沒人帶,老婆只好帶著他第二天晚上回湖南娘家,那里還有外婆外公。  真可謂勞燕分飛,我帶著父母跑火車站,老爹一手還得牽著自己的身上導尿管,和正常人一樣,一路長跑步找車廂,跑得氣喘吁吁。  后來老婆告訴我,她也狼狽不堪,雖然是臥鋪,但每次上廁所,怕兒子被人抱走,都得抱在身上,尤其是蹲下來的時候,好不辛苦。  在長沙,暫時沒有鋪位,只好一家三口在走廊上睡著,白天熱得不行,那日頭淋下來如同開水,樹葉都燙得白花花的。走廊上擁擠,我只好花兩元錢一個小時去網吧補覺。  父親做了很多檢查,核磁共振,PTCT,等等,要承認,這家老醫院的醫生負責多了,最后大致確認:病在腹部復發。  拿著父親的診斷書,我在走廊上急得半死,汗水和淚水滾燙地流著,心里忽然幻想這世間有沒有靈丹妙藥,把老爹的麻煩一次性祛除。  還是熟人照顧,父親總算進了病房,有了病床。我和母親每天樓上樓下跑來跑去,老婆那邊又來電話,孩子總是發燒不退,說要我不告訴老人家,但父親耳朵尖,聽到了,在床上急得哆嗦。  這家醫院的醫生極其負責,每天查病房問得很仔細,雖然脾氣暴躁,一句話不對頭就把病人家屬甚至病人罵得狗血淋頭,但我也認了,只要他們認真負責。起碼父親進醫院才兩天,他們就查出了病情,不像在廣州一直耗著,痛著。  想著要不要送紅包,手里拽著一千塊錢,在醫生辦公室外等著,卻怎么也出不了手,醫生身邊總是擠滿了人,插針也得有根縫,這里連縫都沒有。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什么,是你手里拽著紅包,要送的對象就在咫尺間,卻怎么也送不出去。  主治醫生沒送紅包,麻醉師也沒送紅包,我總疑心給父親找了最差的醫生,動了最差的手術,得到最壞的結果。  而一位同學說,他老媽生病動手術,因為兄弟姐妹多,大家商量著,辦法就多了,紅包也送了,也請醫生吃飯了,手術也滿意,聽得我慚愧加慚愧也。  在老人家關鍵時刻,能商量問題的,最好是兄弟姐妹。偏偏我是獨生子,父親則是獨子,兩代人都沒得商量。  當然,自己無能,也不能怪沒有兄弟姐妹。  父親動完手術,切了一個腎,因為病已經走到腎臟。家屬去手術室領人,護士只負責帶路安排,不負責運送。  我和母親走到手術室旁邊一間大房間,但見陰風嗖嗖,陰氣沉沉,一大群術后的病人躺在那里,一個個牙關和雙目都緊閉,神色慘淡,都是鬼門關闖過來的。  一床床帶輪子的病床縱橫擺列,老爹在何處?滿屋子找老爹,護士很嚴肅地說:“找到親人,就要喊,喊醒來,不然就睡過去和你們永別了。”這不是喊魂嗎?  在一大堆人當中找到老爹,他臉色蒼白,雙目緊閉,如同死去,我和老娘嚇壞了,一路推車,一路喊,喊他游蕩的魂。  從手術樓回住院部,端的不易也,好一道斜坡,運過去時,是下坡,怕病床下滑過快,把病人拋下來;運回來時,又變成上坡,拉得好吃勁,好似在跟死神比賽似的。  父親躺著,沒有反應。  有一位農民大哥,和我們同縣的,雖然人瘦,力氣卻大,他老婆運氣奇差,患腎癌,這據說是十萬分之一的比例。他先把老婆的車推上去,看我們吃力,走過來,一手猛力一拽,父親的病床就飛翔一般上了坡。  后來我跟他聊,他說:不曉得老婆吃了甚么東西,得這么個病。現在想起來,幸好沒有聽政府的號召,而是和政府對著干,拆屋子也好,牽耕牛也好,把谷子挑走也好,他就是堅持要生崽,結果生了三個閨女,雖然未達成心愿,但還是嘗到甜頭。這回老婆生病,家里的事情全由三個閨女管,自己放放心心地管老婆。  說到這里,他吐了一大口煙,露出熏黃的牙齒,得意地笑:“幸虧生了三個,三個好閨女。”一種抗爭之后勝利的笑容。  和父親同病房的是湖南師大的保衛科干部,六十來歲,復員軍人,老婆是省政府的,只有一個兒子,八零后,當時考上了香港大學,學的導演專業。  我每天跑上跑下,那位阿姨看在眼里,忽然責備我爸媽說:“你們兩口子怎么只生一個呢?你兒子好可憐呢,我都心疼他好久了。”  其實我當時沒覺得自己多慘,她這么一強調,我倒真的覺得自己夠慘。  這話不知怎么地就傳出去了,那些只有一個子女的家長都過來看望父親,都過來同情我,然后大家都嘆息,其實也是為自己的將來嘆息:我們都只有一個孩子,老了怎么辦,孩子將來負擔重怎么辦?  我成反面教材了。  小時候父母單位同事那些艷羨的目光,此刻都消失遠去,模糊在地平線上,而取之而來的是冷酷的現實,焦灼的現實。  我那時確實很焦灼,一種單兵作戰的焦灼和惶恐。本來嗎,為人兒女,照顧父母,天經地義,但是,不得不承認,有個兄弟姐妹,確實要好過一點。  沒有過長夜浩嘆,不足以談論人生。  我想我是有資格談人生了。  我那時候,就常常地長夜浩嘆,感嘆沒有兄弟姐妹。這種感嘆,在老爹第二次動完手術尤其強烈。  老爹第二次從鬼門關回來,身體就從來沒有清爽過,疼痛感一直不消停,起初用理療機還可以應付一陣,后來理療機也不管用,直接用嗎啡。隔三差五地住院,母親每次都得在醫院陪通宵,父親痛,母親就沒法睡,幫他按摩。  縣醫院條件差,晚間保暖措施不佳,一到傍晚,父親就催母親回去,說:你不能陪我睡這里,晚間感冒,你若病了,兒子又遠在廣州,那就兩個老人等著完蛋,你趕緊回去。  于是,母親每到傍晚,就拖著疲倦的身軀回去,看到別人一家子團團圓圓健健康康跳舞,上館子,心酸得直落淚。  我在廣州,也沒幾天開心日子,有時候和同事開玩笑,正要開懷大笑,一想到當天打電話回去問父親的病情,母親總是說父親還在痛,就實在沒有笑的心情。  我和老婆都得上班,孩子怎么辦?把岳父岳母請過來,結果過來沒幾天,他們的孫女又病了,老兩口火急火燎地回湖南,沒了老人,我只好帶著兒子去上班,安置在辦公室。  記得有一回帶著兒子去單位食堂吃中飯,兒子鬧著要吃湯粉,我把他抱在胸前,去湯鍋前,同事們驚叫起來:“你也不怕熱湯濺到孩子身上嗎?”  居然狼狽至于斯!  這種情況實在沒法維持,父親在湖南著急起來,要把我母親趕到廣州來,母親說:我去廣州照顧孫兒,你老頭子咋辦?父親罵起來:我是個沒用的人了,你管我做甚么?快去管我的孫寶,求你了。  母親一把眼淚地南下廣州,當時是隔壁的簡師母陪過來的,剛到廣州,簡師母家里就傳來壞消息,說他兒媳婦腰疼,后來查出是腎癌,又是十萬分之一的概率,真是扯淡,沒有任何工業污染的家鄉,咋就這么多病!  母親一頭掛念著老爹,一頭管著孫,那時候父親自己掙扎著去醫院化療,是母親的朋友們幫著送飯。  我也焦慮著,經常夢見孩子不見了,找不著了,或者受傷了,夢里急得哭。  有一回夢見兒子的搖籃居然放在窗戶外面,高高地掛在八樓的外空間,兒子就這么高空睡著,我急得捶胸頓足,責備母親和老婆,夢里頭嗓子都喊破了。  父親在湖南病痛得實在不行,母親只能扔下這一頭的孫兒,回湖南照顧父親,而岳父岳母得在家鄉看管生病的孫女,這人手挪來挪去,總覺得不夠用,總覺得多一雙手就好了。老天爺,從哪里增一雙手呢?又不能臨時制造。  當時先請了老婆的堂侄女當保姆,不久,岳母又拋開她的孫女,讓岳父在家鄉照顧,自己來廣州給我們帶小孩。  老天爺似乎專門挑倒霉的人下手,這么挪來挪去總算人手均衡了,結果岳母身體不適,發現是子宮癌!只得回家治病。好在老婆還有弟弟,岳母治病動手術全靠他照料,如果老婆也是獨生子女,想一想都冒冷汗。  到2009年暑期,父親幾乎已經離不開醫院了,每天晚上都巨痛,母親則一天到晚沒法合眼睡覺,從家里跑醫院,從醫院跑家里,做飯做菜,送飯送菜,穿梭往來,疲于奔命。  可憐老爹老娘,兩條老命,一個為病,一個為照顧病人,就這么慘烈地耗著。  父母山窮水盡,我必須得回家了,休年假也好,請事假也好,扣錢也好,沒薪水發也好,我都得回去了。  感謝老婆選擇了老師這個職業,正好是暑假,她起碼能全身心照顧孩子了,我沒了這層包袱,總算可以放心回湖南。  當時的老爸,只有三十多公斤了,一身的骨頭,觸摸著都手痛,心更痛,母親也瘦得叫人揪心,滿頭白發如飛蓬,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如同癲婆子一般。  那時岳母已病入膏肓,幸虧有小舅子照顧著,父親已離死不遠,但他在總是安慰愁眉苦臉的我,反復用抱歉的語調說:“兒子,辛苦你了,等我病好了,一定到廣州去給你帶孩子,解除你的后顧之憂。”  我回去之后,其實并未減緩母親的辛勞,老婆帶孩子,煮飯菜,母親送飯菜,我陪父親,但也不能從早陪到晚,還是得和母親輪流看護。就是說,母親也要和我輪流熬夜看護父親,因為實在找不出第三個人來。  與父親同病房的是一位老教師,姓凌,女兒居然是我同學,那時的校花,如今的縣地震局局長。兒女成群,且都孝順,每天自朝至夕,輪流陪護,人手之多,每天居然不用重復,我那位女同學可以兩天來一次。  而同病房凌老師的老伴,有了兒女分憂,就不像我老娘那么遭罪,連飯菜都不用送,白天陪著老頭子坐一坐聊一聊就可以了。  人多,力量果然大。  真不明白,有些別有用心的人總愛宣傳人多是負擔,連萬惡不赦的張春橋都說過:人不是負擔,人有腦子有手腳,能給社會創造財富,能生產,怎么是負擔呢?  作為縣委退休干部的姑父,也很生氣,有一次敲著桌子說:侄兒,你去找人民政府,要政府派看護人,既然你爺娘響應號召只生一個,那么政府就得負責任,照料你的老爹,而不是讓你這樣狼狽不堪。  都是些廢話,氣話,老爹病著,又不是政府病著。  當然,如果政府病了,我是不會去當孝子的,去他媽的蛋。  父親一到晚間就劇痛,劇痛就打嗎啡,打完之后就發燒,翻來覆去,需要親人肢體上的撫摸,但母親累得連撫摸的力氣都沒有了。  那時候我終于感性地明白一個道理,一個社會的人口構成合不合理,不在于人口多少,而在于青壯年在人口中占的比例,比例大,社會就充滿生機。  我感嘆沒有兄弟姐妹,有人可能會反駁:兒女多有什么用,如果都不孝順,不如不生。  這話在理,也不在理,兒女多未必是好事,但如果社會上年輕人不多,那肯定不是好事。年輕人就是社會的兒女,是全體老人共同的兒女,把范圍一擴大,問題就明晰了。  有一個很傻逼的說法:老人不靠兒女養老,靠政府養老。  政府公益服務行業是由什么組成的?還不是由人組成的?主要是由年輕人組成的!現在的退休金從哪里來,真以為是你年輕時候積攢的?非也!是從現在的年輕人中年人的手里抽出來的。社會上青壯年不夠,誰來保證生產,誰來保證養老?  人手,重要的是人手。如果把我的家庭放大,放大成一個社會,這個道理就更明白了。我的家庭人手不夠,放大成一個社會,就是勞動力嚴重不夠。  大道理不說了,還是說老爹的事。  陪了父親半個月,又得想著上班的事,但擔子全部落在母親身上是很殘忍的,老婆也得管一管岳母的事,沒有弟弟妹妹來頂,只好請護理工。  護理工是個中年婦女,我拼命地給她錢,求她多照管我老爹,她也拼命地答應。恰巧那時父親的疼痛嘎然截止,渾身輕松下來,胃口也好了,我和老娘很專業地高興起來,以為老人家又可以活一段長時間。  我居然忘記了一個成語,一個叫“回光返照”的成語。看影視上的老人回光返照,我們清醒得很,輪到自己父親回光返照,我們卻盲目了。  畢竟是自己的親人,總會抱著良好的預期吧。  父親也覺得自己好了,于是催著我回廣州上班,不能再耽誤了,我也高興地說:爺,再過十來天是你生日,我先積攢幾天假,到時候可以回來給你做72歲的壽辰。  一家人都相信這個預期,于是我決定暫時回去上班。  那天,走出病房,不忍,又回過來看老爹,握著他的手,老爹不耐煩地說:回去吧,回去上班。  我一步三回頭,看著他瘦骨嶙峋地側臥著,面對墻壁,不由得眼淚刷刷地流,心里直疼,想著一定要給他好好策劃一個生日,讓他高高興興度完最后一個生日。  沒想到,一走就是永別,生日的蛋糕只能燒給他了。  不到兩天,父親就在無人知曉中走了,不痛不掙扎地走了,請來的護工拿了我那么多錢,居然推說要去洗澡,離開病房回家,母親當時在家做飯,接到醫院電話,說父親走了,具體時間不詳。  對于護工而言,反正又不是她老爹,什么時候死的,關她什么事。  如果當時是弟妹守著,絕對不會出這樣的事情。在中國這么一個看重送終的國度,我的罪行大了。  我去父親住過的病房喊魂,叫聲爺老倌,你跟我回去吧,這里不是你睡的地方。  心里痛恨得自己不行,又幻想著如果有個弟妹,暫時替我陪護父親幾天也好,弟妹可以告訴我,父親走的時候怎么樣,說過什么話,有什么表情,對我有什么話要說……  父親就這么無聲無息地走了。希望那一陣寂靜是安詳的,而不是在無人陪伴中充滿著對死亡的恐懼。  父親走后的第一個生日,他來了,來到我夢里,一身清爽,穿青衣,高興地說,我的身體都換過了,原來的病體扔了,好舒服。  如果,父親是活著說這句話,該多好啊。  我的兄弟姐妹們,你們說是嗎? 哲理小故事:中年以前不要怕,中年以后不要悔 人到中年才知道 中年從這10件事情開始注意分頁:123

快樂與成功,哪個更重要  文/柯云路  我曾看過對美國搖滾歌星邁克爾·杰克遜的一次訪談。  說起自己的童年,邁克爾·杰克遜竟然痛恨將他培養成人的父親。他缺失童年的玩伴,從有記憶起就經受著嚴酷的訓練,大部分時間都在疲于奔命地演出。他說自己沒有童年,長大后一直渴望能夠找回童年的快樂。在那些引起世人詬病和猜疑的種種怪異之舉背后,我看到邁克爾·杰克遜童年生活的累累創傷,從心理分析的角度,這個世界巨星,是令人憐憫的。  誰也不能說邁克爾·杰克遜的父親不愛孩子,他甚至可以算是一個偉大的父親,他將在貧困環境中成長的一群兒女逐一培養成為享有世界聲譽和擁有億萬資財的音樂家,從世俗的角度來講,他和他的兒女們都應該算是“成功者”.但兒女們成年后屢遭嘲笑的舉止,卻并不能簡單地用我們這個社會通常流行的所謂“思想意識不好”來加以解釋。  現今,中國家庭中的孩子大多是獨生子女,子女不僅承載著一般的社會義務,在中國強大的傳統文化中,還承載著父母甚至祖父母們的夢想。每個孩子只有一次生命,童年的時光短暫而且寶貴,這一時期的種種經歷往往會埋藏下影響其一生人格的情結。在陽光下健康快樂地長大,不僅是童年的需要,也是孩子成年后擁有健全人格的前提。  一位父親談起女兒的教育,很是苦惱。他和妻子為此屢生爭執。他希望孩子多一點玩耍的時間,別搞得太累,但他卻左右不了妻子的想法。他說,“唯有讀書高”的想法已經固化在妻子的每一根神經里了,她一天到晚讓女兒學這學那,孩子的天性受到了很大壓抑。但他又想,讓孩子從小受苦,也許不是件壞事。現在約束了孩子的自由,說不定還是一種磨煉呢!  他問我,到底應當采取什么樣的態度?  我告訴他,孩子也生活在現實中,應對現實的本領肯定是需要的,關鍵要把握一個度,“適當”才好。孩子上學了,成績不好,同學會歧視,老師也不喜歡,自然談不到自尊和自信。因此,好成績是必要的。  我的兒子從小成績優秀,但上中學以后,對政治及作文課極其厭煩,曾有一度他的成績不大理想。原因自然很多。兒子曾拿出他的語文試題讓我作答,結果竟令我這樣一個作家都出了不少錯。但我并不希望孩子鄙薄這些課程,因為在當下的教育制度下,這些課程在高考中將和數理化一樣計算成績。我告訴他,考試成績的好壞將直接影響他能否進入理想的大學,進而影響自己未來的前途。  現在,許多專家質疑我們的教育制度和教育內容,我也同樣有此質疑。然而,教育體制的形成是個長期的過程,不是短期內能夠改變得了的,更不是作為個體的家長和孩子所能抗衡的。  說到底,還是那個觀點——丁俊暉和郎朗的成功沒有普遍意義,我們平凡的人,平凡的孩子,還是要遵循現行的教育規范。  談孩子的未來,就不能離開成長的環境。孩子在成長過程中需要一般世俗意義上的“成功”,比如在學校成績好、長大了有個好工作。如果將來孩子走入了社會,同齡人紛紛在職業和收入上超過他,便會使孩子心理失衡,那同樣體驗不到幸福。這不是簡單的心理素質問題。但是,孩子在童年和少年自然不可能懂得這些,因此,家長的態度攸關重要。  既要讓孩子成功,同時還要快樂,而快樂,無疑是更重要的。 選擇比努力更重要 成長比成功更重要 清醒比聰明更重要分頁:123

歲朝清供,是一件雅事,也是一種民族傳統。 清供物很多:舉凡點心、水果、花草、文玩等,均可。春節前后,正值梅花盛開時節,所以,歲朝清供,中國人就素有“梅花清供”的傳統。 汪曾祺是江蘇高郵人,他在自己的文章中,寫他們家栽有四株梅樹,“近春時節,繁花滿枝”,于是,“梅花清供”便成為一種必然而順當的事情。“初一一早,我就爬上樹去,選擇一大枝——要枝子好看、花蕾多的,拗折下來——蠟梅枝脆,極易折,插在大膽瓶里。這枝蠟梅高可三尺,很壯觀。”汪曾祺在這兒寫的是蠟梅,其實,南方,梅樹多,可供選擇的機會也多,各種品種的梅花,皆好。我,更喜歡紅梅。 北方,就不同了。 北方人對梅花的概念,是模糊的。北方人所謂的梅花,一般就是指汪曾祺所寫的“蠟梅”,而真正的梅樹,在北方是很難栽活的。 但蠟梅,其實并不是梅。因為,蠟梅是蠟梅科,蠟梅科屬灌木;而梅花,卻是薔薇科。之所以稱蠟梅為“梅花”,則正如范成大在其《梅譜》中所言:“蠟梅,本非梅類,以其與梅同時,香又相近,色酷似蜜脾(蜂房),故名蠟梅。” 蠟梅,花色以蠟黃為主,為正。 蠟梅,北方人又稱其為干枝梅,大概是以其枝條清瘦,無葉而花的緣故。蠟梅,耐寒,極易成活,故而北方老戶人家,多有于家門前栽一株蠟梅的。蠟梅一般在春節前開放,但遇到特別嚴寒的冬天,開放時間也會拖后。 我的祖母在世時,一遇嚴寒的冬天,為應節令,她會折幾支梅枝,插入清水瓶中——“水養”;室內溫度高,水養一段時間,蠟梅,大多是能夠應節而開的。 蠟梅,枝條瘦硬,花朵疏落,但卻朵朵黃亮。其香,清淡幽遠,繚繞纏綿,冷香沁人肺腑。歲朝清供,色香俱佳。 梅花清供,也是有講究的,似乎,枝條不宜太多、太繁;最多三兩枝,一枝最好,像臺靜農晚年所畫墨梅:枝少花疏,干屈如鐵。如此,方能更好地彰顯梅花那份孤峭、冷艷、遒勁、香寒的特性。 枝,要插瓶;瓶,最好是長頸口瓶,或者,是大腹陶罐;不管是黑陶,還是青花,都好。黑陶罐,口小腹大,顯得厚重陳實,且有一種時間的滄桑感;青花,則雅致,“天青色等煙雨”,煙雨中梅花開,意境大好。 見過吳昌碩的一幅《歲朝清供》圖,瓶中,插梅花兩枝,一枝短,一枝長;短枝差可露出瓶口;長枝旁逸而出,微微下垂,互相映襯照應,相得益彰。花,密集,紅色,是紅梅;紅梅清供,氣氛熱烈,喜氣洋洋。清·趙之謙也有一幅《歲朝清供》圖,是一“盆景梅”,老干虬屈,不見梅花,梅花開在想象中,也好——好在雋永,有意蘊。 汪曾祺寫過一篇《歲朝清供》的文章,我用他文章的結尾,來結尾。 “曾見過一幅畫:一間茅屋,一個老者手捧一個瓦罐,內插梅花一枝,正要放到案上,題目:‘山家除夕無他事,插了梅花便過年。’這真是‘歲朝清供’”。 >>>更多美文:生活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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