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剛下班,淺夏正準備溜走,被安迪逮個正著。安迪就是薄嚴的間諜,恨不得淺夏上了幾回洗手間都一一向薄嚴報告。淺夏甩不掉她,心裏也煩的很。
她拿薄嚴的工資,為薄嚴辦事,也是合情合理的。淺夏就這樣被安迪拉到,薄氏的門口,彆扭的上了薄嚴的車子。
還是中午那樣的格局,淺夏被安排和薄嚴坐在後座。
薄嚴閉著眼睛,靠在座椅上,看上去很疲倦。安迪一路上也沒說話,車廂裏的空氣,壓抑的讓人昏昏沉沉的。
反正去哪里,也輪不上她做主,淺夏索性靠著座椅,睡了過去。經過一天的鬥智鬥勇,淺夏的精力已經消耗殆盡,所以沉沉的睡了過去。導致路上發生了一些變化,她也渾然不覺。
過了許久,薄嚴懷裏的人,動了動,她習慣性的伸出右手,準備看時間。一用力,打到了前座的靠椅上,這才清醒過來。淺夏迅速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還好都還在,好好的穿在身上。
耳邊卻響起一陣戲謔的笑聲,“不錯,伸手還算敏捷。”
“我怎麼會在你懷裏?”淺夏猛地掙開他的懷抱,不小心頭撞在了車子的頂棚上,只好壓低頭,嘴唇卻一不小心對上薄嚴故意迎上來的薄唇。
呃……太曖昧了……淺夏淚流滿面,就知道,這傢伙一定沒安好心。
“嗯……溫助理的味道,還是這麼甜美。”薄嚴故意咬重了尾音,淺夏羞澀的想要找條地縫把自己埋進去。
安助理和對面的司機,對望了一眼,內心淚流滿面:你們要調情,也找個沒人的地方啊!呃……不要發出那麼曖昧的聲音,你們這不是欺負我們單身人士嘛!
後排,終於結束了曖昧的喘息聲,淺夏想死的心都有。前面還有司機和安迪,他要偷香也得找個適當的地方啊,這樣讓人情何以堪啊!
薄嚴心滿意足的放開了淺夏,下車,親自給淺夏開車門。淺夏下車,馬上薄嚴的手,就挽上她的楊柳小蠻腰。
淺夏想要掙脫,薄嚴低頭附在她的耳邊威脅道,“再動,我就親你嘍!”
果然,在溫熱的,暖暖的氣息的吹拂下,淺夏任由薄嚴摟著她,進了一間充滿文藝氣息的餐廳。
他們都抱在一起了,安迪正猶豫要不要跟上,只聽薄嚴大喊了一聲,“安助理,還不快跟上來。”
安迪只好認命的跟著BOSS走,BOSS說什麼都是對的,就算BOSS讓她當前鋒,去追溫助理,她也會毫不猶豫的上前。這就是命,安迪感慨,要是有溫助理那麼好的命,就好了。
弄個BOSS來玩玩,一定很有趣,那一定是一個充滿激情的故事。
走進餐廳,才發現,這個餐廳很特別,名字叫小馬九號。看上去不像是一間餐廳,更像是一家水吧!雖然面積不大,但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淺夏坐下後,深呼吸了幾次。薄嚴的用意實在是猜不透,照理說他真要對她做什麼的話,應該不會叫上安迪才對。真是個讓人猜不透的男人。
菜式是薄嚴親自點的,薄嚴離席後,安迪一個勁的歎氣。淺夏不是忍不住好奇,而是不想再聽到歎氣聲,只好假裝很好奇的樣子問道,“安助理,你這是怎麼了?”
“溫助理。”安迪黯然銷魂的叫了她一聲,就徹底沉默了。這下該輪到淺夏歎氣了,真是莫名奇妙。
薄嚴很快就回來了,安助理還在沉默,淺夏推了她一下,關心的問道,“安助理,那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說出來,我們幫你想想辦法。”
安助理,抬頭看了他們一眼,又歎了口氣,垂下頭去,“算了,沒什麼事。”
“安助理,有什麼話就說,我最不喜歡說話說半截的人。”薄嚴直接放了狠話。
安迪縮了縮脖子,神情倒有些董存瑞英勇赴死的模樣,她顫顫巍巍的說道,“少爺,我想結婚,但是買不起房,現在放假多貴啊,我再買不起房,我就要睡馬路了。”
安迪說的也快,薄嚴聽明白了她的意思,凝重的問道,“這麼說,安助理這話,是想讓我給你加薪?”
安迪淚牛滿面的點點頭,BOSS你明白就好。
可是薄嚴卻搖搖頭,一字一句的說道,“下班了,不談公事。”
一句話,把安迪下麵準備要說的,全都堵了回去。安迪難過的都快哭出來了。
淺夏忙著幫著打圓場,“安助理也不容易,薄總要是方便就給她加點工資好了。現在的房價是高的有些離譜,安助理想買房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畢竟沒有多少人能像薄總這樣衣食不缺的。”
薄嚴不說話,看著淺夏一臉的認真勁,卻不是為了自己,有些遺憾。
“溫助理,謝謝你幫我說話,你是個好人。”安助理感動的有些語無倫次,絲毫沒有注意到BOSS的臉色正在成功的轉黑。
“安助理的意思是?我薄嚴不是個好人?”陰深深的語調從薄嚴的口中溢出,淺夏和安迪只覺得背後一股涼氣冒了上來。
安助理的頭都快搖成了撥浪鼓,這日子是沒法過了,安迪轉身想淺夏求救,“溫助理。”
“算了,薄總,您那麼英明神武,總不至於和我們這樣的小人物過不去吧!您大人有大量,就當什麼都沒發生。該加薪的加薪,該吃飯還得吃飯,您說是不是?”淺夏笑的諂媚,恨不得一耳光抽死自己。他故意布的局,她卻故意的淪入其中。
“溫助理,不為自己求點福利?”薄嚴婉轉著手裏的茶杯,饒有興趣的看著淺夏。他倒是不如以往心急,撒開大網,一步步的誘敵深入。就像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抓住卻不吃掉,直到折騰的她筋疲力盡,他才會,將其拆吃入腹。
淺夏尷尬的笑笑,“我只答應你做你助理三個月,三個月以後,我會和高澤結婚。這三個月的薪資你早就付過了,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到時候,能如約的放我離開就好。”
一句話,成功的將氣氛打入冰點。薄嚴不再說話,安迪見情勢不對,便催促著侍應上菜,希望能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氛。
大家一定是餓了,所以心情不好。安迪什麼都不能做,只好像鴕鳥一樣,一遇到事就把頭埋在沙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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