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澤並沒有問淺夏,關於三年前的事,反而把所有的疑惑,都壓在心底。既然無法得知以前的那些事,那邊徹底的忘記,讓一起重新開始。
去完超市,淺夏接到一個電話,匆匆離去,高澤將買的日用品,搬到了樓上。
淺夏上了一輛計程車,很快計程車便到了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地方。淺夏打開咖啡廳的大門,撲面而來的醇香味道,始終帶著記憶裏面的那抹苦澀。
憑著記憶,淺夏找到了三年前,曾經坐過的位置。
靠著透明的落地窗,那樣乾淨,那樣透明。就連窗外的風景,一覽無餘。
雖然,風景依稀是舊年,然而心境,早已滄海桑田。
“劉小姐,特地找我,不會是只想請我喝咖啡,這樣而已吧!”淺夏脫掉外套,露出一襲粉色的長裙,優雅的落座。
咖啡廳裏,溫熱如夏,劉倩並不急著開口,不明意味的眼神,卻在淺夏的身上,來回徘徊。
三年了,歲月未曾在她的身上留下什麼痕跡,青春依舊,容顏未老。
多好的年紀,多讓人羡慕啊!
劉倩從包裏,拿出一個首飾盒,放在桌上,推到淺夏面前,“這是你想要的東西,只要你答應我離開薄嚴,你想要看的那本日記,我會雙手奉上。”
淺夏只是笑笑,一眼便認出了那個盒子,原本在法國莊園的城堡裏見過。鏤空的掐絲琺瑯,色彩豔麗,雍榮華貴,裏面究竟會裝著怎樣的東西,淺夏心裏不是不好奇。
淺夏最終還是把盒子,推回劉倩面前,“薄嚴從來未曾屬於我,我如何能拿他做交換?還記得,三年前,劉小姐信誓旦旦的說的話,如果薄嚴真屬於你,那誰也搶不走。劉小姐,又何必現在這樣費盡心思,來找我這樣一個,不可能對您造成威脅的人呢?”
“溫淺夏,三年不見,你倒是唇舌流利了不少。你以為,你能阻止我得到薄嚴嗎?”劉倩笑顏如花,讓人看不清如花笑靨下,又是這樣一番風景,“三年前,我能把你趕走,三年後,我一樣可以。”
淺夏笑著看著劉倩,替她這樣的自信可悲,“劉小姐,最多將我趕走,那又如何,你能阻止,我再一次出現嗎?你不能。三年又三年,你已經浪費了十年,加上現在的三年,你的青春遲早會被這些已逝的時光,拖累的一滴不剩。如花的容顏已去,你拿什麼留住,你想留住他。”
三年的磨練,淺夏早已不是那個懦弱,只知道逃避的小女孩。面對一心想要毀滅她的人,她不會再心慈手軟,她要學會自保。
劉倩不可置信的看著淺夏,三年果然能改變一個人,她的犀利,穿刺了劉倩。她說的沒錯,她的年歲再也耗不起了,必須趁早做個了斷。劉倩打開了手裏的盒子,面對著淺夏,聲音清脆,“這樣的翡翠吊墜,你有一個,我見過。你的那個是薄嚴奶奶送給你的對不對?”
看著盒子裏,靜靜躺著的吊墜,淺夏顯然很震驚。幾乎一模一樣的大小,一樣的成色,甚至連上頭的鏈子,和鑲嵌的工藝,都是一模一樣。淺夏心底隱隱有些不安,蹙眉問道,“你怎麼知道,你這一塊翡翠,又是哪里來的?”
“看來你還不知道,那你又是為什麼接近薄嚴,我想你自己很清楚吧!”劉倩頗為滿意的看著淺夏的表情,只要一切都說出來,淺夏就會自動消失,再也不會打攪到她的平靜,“我這塊,高澤的奶奶,留給我媽,我媽再留給我的。當年,高家,薄家,溫家,祖上便是世交,最後怎麼樣鬧翻的我不太清楚。我清楚的是,當年,你媽溫佳人,不,在她成為你媽之前。她是薄嚴名門正娶的妻子,在薄嚴還很小的時候,她便離開了薄嚴。改名換姓,當上了影星,最後和高默鬼混,才生下了你。”
“現在你明白了?你和薄嚴,根本就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你們這樣,叫亂/倫,你懂不懂。如果你想毀掉薄氏,毀掉薄嚴,你儘管繼續和她糾纏在一起。”劉倩看著淺夏的臉色,一點點的蒼白,心底莫名的興奮。
她也相信了嗎?她終於知道自己在做怎樣愚蠢的事了嗎?劉倩得意的看著淺夏,“這個世界上,只有我配的上薄嚴。溫淺夏,你什麼都不是。你只是一個沒人要的野/種。”
“我不信,就憑一個吊墜,能說明什麼?”淺夏臉色慘白,逼迫自己一定要鎮定,“就憑你的一面之詞,我就該相信這麼無稽的事嗎?我們怎麼可能是兄妹,怎麼可能。”
“不信是嗎?”劉倩從包裏,拿出一份資料,甩到淺夏面前,“這一切,都只是開始,你之前所看到的那本日記裏,還有你最想知道的真相,比起我的片面之詞,上面的一字一句,更有說服力。”
淺夏翻閱著資料,臉上的血色全無。這是二十多年前的資料,紙張都有些泛黃。淺夏小心翼翼的閱讀著上面的每一行字,心中所有的僥倖,被徹底粉碎。
一模一樣的照片,儼然就是同一個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淺夏心底充滿了疑惑,淺夏抬起頭,死死的盯著劉倩,“如果有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三年前,你就不用那樣費盡心機,來趕走我了。你是騙我的對不對。對於我媽,我沒有任何記憶,甚至連她長什麼樣子,我都不知道。你現在跑出來,告訴我這些,我是不會相信的。”
劉倩冷笑,“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三年前,我要是早知道這些,我就不必那樣費勁心思了。我也是前段時間才知道的,而你手裏這份資料,也是我外公,昨天才給我的。我想你主動離開薄嚴,而外公,只是不想你和高澤再有什麼糾纏。”
她眼底的堅定,在淺夏眼裏卻是晴天霹靂,如今她這樣說,手裏的這些東西,倒是增添了不少的可信度。淺夏的聲音,有些顫抖,“這麼說,高澤也是我的同母異父的親生哥哥,而你,也是我的表姐,高老是我的爺爺嘍?”
“其實外公早就知道你的身世,他從來沒有要認你,我們也不可能認你。溫淺夏,就算你是舅舅的小孩,也沒有人會真心喜歡你。你就是個野種。”劉倩的話,就像是一把刀,紮在淺夏的心口,卻不見鮮血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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