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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4/30 07:02:10瀏覽337|回應0|推薦11 | |
那一年SARS瘋狂地襲掃,我和我的夥伴在和平之外,看著白衣人穿梭、茫然。 我們是剪影的人,紀錄著他們的掙扎,然後掙扎在螢幕裡揪著人心。 最怕看到和平右邊的車道擁擠,那閃燈的車緩緩從地底爬出,葬儀社的人成為車裡唯一的送行者,我們是剪影影的人,紀錄著他們的遠離,然後遠離又扯出千般哭喊。 那個全身裝備的女性主管進入又退出,吶喊者說她不知疾苦,我看了辭官的她和她的家人,我們依然是剪影的人,紀錄著她的超格,但我們無法紀錄全副裝備下她的恐懼,現她在哪?那些吶喊的又在哪?做為剪影的人,我們又在哪? 看著那個不得其門而入、驚恐親人生死、未戴好口罩行徑瘋狂的中年人,他的失序變成可能成為傳染媒的詬罵,我們依然是紀錄剪影的人,再見他是葬儀社之外無淚的送行者。 無心、無情、無生死是我們作為剪影者的信條!唯一的權利是可以離開和平,暫時和裡面的掙札小別數小時。這數小時,我們看不到暗黑裡新的掙扎! 我們也沒有地方可去,提供剪影器材的本部,憂慮我們也成危險染媒,但是還要回到和平,為掙扎繼續剪影。 短暫中帶著濃重的消毒味,我潛進了家裡樓下小套房,關門是唯一的愛意。清洗自己的衣物、鞋襪和一日的掙扎成為唯一的記憶。兒子給媽媽抱怨,為什麼只給"把拔"一盤飯菜?為什麼要後陽台送飯?為什麼把"把拔"當成犯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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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