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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02 18:49:59瀏覽295|回應2|推薦30 | |
我看,我就那愛犯愁的。 前些兒個,為怎麼栽種施肥那桂花新客;這些天兒,又為空出格兒而移到大門前花壇那不知名的栽是否習慣新土而迷矇。 樓上那家由預售期就買下的鄰居,前些兒個領來幾個著深色西裝、卻又斜背個黑色人工皮包的幾個年輕人在屋前指了又指、說了又說,心正愁著不會賣房了吧,兩天前在地下室他由車裡鑽出,說房是賣了的,謝謝這些年對他的照顧。 就想著住在樓上的他,隔三叉五地就往伸出來的花台澆水,然後總要瞄準似的往大門前花壇少人照管的公有花樹幫噹幫噹地澆去,他這一走,誰再為那些愁去?尤其還有剛移去那株不知名的。 都說新年不一樣兒了,誰都盡情放焰火、誰都儘量放大假、誰都捨了睡搶著拂黏這搶來的歡欣;只是那一樁樁、一件件,電視上說的,怎麼都教人無言! 那天,儘管這個年頭一天還上著工,突然一個靈感想主動和誰打聲招呼,像是試著告訴誰,我用這突如其來的心境,想著什麼人、什麼事兒似地;但是,這樣兒的氛圍依然濃重著。 我想,我就那愛犯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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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