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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5/05 08:41:17瀏覽574|回應2|推薦79 | |
知道那天你刻意先往雪隧走,接續台7甲線變作你唯一選項。那山,那雲,那高高的濕冷,那一畦畦的蔬菜田,和你冷冷的眼。是不是經過這般的自我冷降,心裡那點兒就淬得堅實? 昨兒,你在一夜大雨過後的清晨,再度開往竹120線道,那天的向東刻意彎轉繞山而行,顯然充足不了你內心的枯竭;即便那天重回武領向下17公里左近、那處曾經讓你摔跌成天暈轉的地方,還是釋放不了你內心執意的衝動。她說你摔跌的那個分駐所前,仍舊看見一個騎著登山車的孤獨騎人,滿山早已雲霧籠罩的下午接近三點,他還執意往攀,會不會,到達最高處,他從此就不再回頭思念了? 一夜大雨把山上碎石、斷木都往竹60鄉道狹路當中堆疊,你的心放大忽略的意志繼續往上攀馳,並隨著陡坡疾疾下探,如此上下交替三五回,像把什麼都扭抳成黏劑,就此與司馬庫斯完成最緊密的聯結? 戲劇像誰事先完成的劇本般一頁、一頁的演著,一幕一幕的誇大著,把誰憤怒難遏的盛氣由谷底一層一層、一番兩番的往深、往遠丟擲,直到把躍動的魂靈擺置在一個猶如緊項的深瓶中,讓所有世事透過透明的玻璃和你的掙扎,晰明陳列;祇是不再顧慮你的存在。 那霧,深深的霧,稠稠的霧,緊緊的霧,像極禁了聲畫面出現死囚腳踝上的重鐐,慢慢的侵蝕,牢牢的禁錮,直到償還的時限到了,什麼心中的事、什麼山中的追尋,才像台前舒了氣的觀者,把什麼都由那時起擺脫盡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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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