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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4/13 22:30:23瀏覽265|回應2|推薦27 | |
他說夢中經過一次天翻地覆的大地震,意念中只他一人為這樣的動盪感到不安。太陽一樣向西照耀、風一般地招拂,遠處V形山口忙不迭地將北方來的向東添加潮霧、向南溢洩迷濛,青綠山脈向上漫溯。 什麼都沒改變,懸念在夢裡攪拌機似的撼動中碎裂,只他流露出不尋常的虛脫;什麼也說不出口,就如望著昨今、夜曉的漸漸衰老那般無助。 *** 你跳躍在五線交錯中,吭聲說些往日,細數橫生周折,捉拿不曾有過。這樣的鼓動,像似什麼都在瞬間擁有;只看不見前方光亮。 *** 他忽然思想起在部隊裡讓兵士勇往直前的話術,那種讓人信心滿滿、不思想未來幻境,永不回頭那樣的振奮;他依稀記得在對陣的演習中,話術都只陳腔濫調,但攻下山頭、瓦解敵陣那樣一一推演著,沒有誰為此心虛過。 那終歸是一種假性樂觀的不悔,想著想著就能有一種踏實的轉變,就和那幾個超越群體走在隊伍前頭有如斥候的小孩,當成什麼都是真的,不虛假的。 有太多永不能經歷、驗證的世事,其實都那樣轉動和演繹著,分明用不著他和任何人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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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