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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1/07 10:05:08瀏覽56|回應0|推薦0 | |
今日《聯副電子報》討論了瓦歷斯.諾幹的二行詩、在柏克萊的張愛玲、慟於民國課本的席慕蓉,我也想談談我認識的詩人、張愛玲,以及席慕蓉女士。 我這裡所謂的認識,是單方面的。以前念大學時,修讀陳義芝老師「新聞學」課程;攻讀碩士時,在高雄成為陳義芝老師不知名的學妹;在臺北攻讀博士學位時,陳義芝老師也回到母校專任教授,成為我的師長。以為這條靜默的人生線,應該會到此為止,卻又不然。再一次偶然的幸運,我們舉家黏上花蓮的土,回到詩人的故鄉。 對我來說,陳義芝老師與《聯副》的陳義芝先生,是不一樣的。陳老師溫文儒雅,與學生談話總是親和,如同緩緩留過靜伏水牛的清溪,給予宜人的溫度,不論他是否知曉你的名字;陳先生則是威嚴的新聞人,在文字的獵場掌握文字的生殺大權,是離我們很遠的偶像。 同事中,有個自稱張愛玲專家的研究者,亦博引紅樓之學。我不知道白柳蘇、曹七巧,乃至於黛玉、湘雲於她的意義,我只知道她的專橫蠻行、刻薄聒人,不亞於鳳辣子。若是在夢中遇見她,或者我無法隱忍「你到底研究到哪兒去了」這樣的提問。 席慕蓉女士,慟於民國初年理想的幻滅、慟於蒙古文化的失落;而我,還沉浸在青春的記憶。捧讀《七里香》、《寫給幸福》,穿梭於女舍、系教室的大一生活,帶來了滿滿的祝福。那一年,我在文化中心後方的畫廊中,欣賞滿眼的荷花,那些暗綠紅香交織的畫面中,我真切感受到美的洗滌力量。直到去年,我牽著女兒,捧著詩集請席女士為我贈語時,已是十五,無怨的青春已過十五年,漫長得讓女娃及笄成年。 靜默的人生線,在今日《聯副》共點串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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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