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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竹香山家具行沙發床推薦 新竹家具行家具推薦 台中客廳家具工廠直營
2023/04/04 07:38:40瀏覽56|回應0|推薦0

沙發是客廳的絕對主角,一款好的沙發不僅用起來舒適,使用年限也長。時尚漂亮的外觀還可以收穫一波讚美,因此,沙發的選購上就需要特別注意。

在選購沙發時,如果知道從哪些方面去判斷好壞,就不會一臉茫然,也不會因為選到了高價低質的沙發而後悔不已。

判斷一款沙發的好壞並不難,但是如何挑選到品質優良的沙發工廠,就考驗你我的經驗了,從下面幾個方面入手,基本就能選到最優質的沙發工廠

1、沙發尺寸是否為客製化?

在選購沙發前,需要測量可放置沙發位置的尺寸,考慮清楚是否需要給前後左右留空,茶幾、電視櫃、茶幾或者立燈的位置是否需要預留,大概需要預留多少,再考慮是選擇123組合的沙發還是L型沙發更合適。

把尺寸記下來後,把這些需求跟工廠說,然後問工廠能否客製化尺寸,有個工廠是不做特殊尺寸,所以要問清楚喔。



2、沙發面料是否選擇多樣
沙發面料有非常多種,主要分為布沙發、皮沙發與貓抓布沙發,皮沙發的觸感親膚柔軟,擁有亮面的視覺效果;而布沙發是帶來霧面的視覺,紋理選擇多樣;貓抓布沙發是近幾年討論度極高的面料,擁有高抗汙與高耐磨係數,因此不管是有飼養寵物的還是有小小孩的家庭,都非常適合這類的高機能布料。

很多人選購沙發顏色時只考慮到自身喜好或者是否耐髒,沒有考慮到客廳的整體佈局。在選購沙發時一定要跟客廳的裝修搭配,可以根據窗簾的顏色、背景牆色、地板顏色來選擇沙發的相應顏色,一般是選擇相近色或者對比色,客廳色系以不超過三種為宜,建議拍一些客廳的照片,最好是把燈全部打開,連地板都要拍進去,這樣服務人員才可以幫你搭配出合適的配色。

3、沙發材料是否耐用
沙發用料是直接決定沙發使用壽命的關鍵,如果使用劣質的沙發材料,那會直接影響到沙發年限。而沙發是每天使用率最高的家具,因此選擇沙發時一定要選擇堅固耐用的材料。比如說木材的厚度、泡棉的密度或是打底的方式。沙發的保固也要特別詢問,除了保固年限外,保固的範圍也要特別注意,像坐墊泡綿是大家最在意的部分,一定要特別詢問是否在保固範圍內。除了考慮材質耐用性外,還要注意沙發材料是否有相關無毒檢驗。

版主前一陣子裝修房子,深知買沙發一定要到工廠直營的門市直接購買,因為種類多,而且跟工廠直營的廠商購買,後續的售後服務與保固都比較有保障,建議大家到工廠直營的商家挑選沙發。

這間位於新竹的展示間非常大推,款式選擇多,服務人員專業,是我第二次來買沙發的好店家。

就線上預約在周末前去給試坐,位置很好找,車子也好停車,賣場也夠大,每個沙發都好喜歡喔!!

現場的接待人員的也非常專業,像我詢問了很多有關沙發結構的問題,接待人員都會很詳盡的介紹,我的提問都可以很快回覆,對於我這種急性子的個性,簡直大加分。

之前去其他沙發賣場,感覺店員只想賣出沙發,都沒有好好介紹與回答沙發問題。

這間沙發工廠對於我們這種小空間的買家,服務真的很周到,對於不同裝潢需求的用戶都可以從中獲得很好的購買體驗,同類型沙發相比其他沙發賣場而言,CP值相對高,非常建議大家來這裡挑選家中的沙發。

尤其這間沙發工廠可以客製化任何的沙發尺寸,還可以依照你客廳的大小與配色來做建議,尤其小編的客廳尺寸偏小,賣場展示的對我來說都太大了

但是賣場服務人員會親自調整尺寸,給我最適合的大小,因為我選擇的為2人座的沙發,空間的運用就很重要了,所以前往賣場挑選沙發前,記得先丈量一下放置沙發的尺寸,這樣就可以現場討論出最佳的方案喔。

綜合評比:


評比項目

評分(五星為滿分)

賣場產品數量

★★★★★

製作時間速度

★★★★☆

師傅安裝速度

★★★★★

產品CP值

★★★★☆

我覺得沙發選得好對於家裡就是畫龍點睛的效果,家中的客廳只要經過精心安排,創造出最佳的居住的空間,好的沙發就是點綴空間的幫手。家是一個能讓彼此,都能感覺受舒服、放鬆的地方~~~選好沙發就是這麼簡單!

相關預約諮詢的聯繫方式如下,請大家參考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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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竹東區皮沙發客製化不知道你是否有過這樣的經歷,逛家居店看到各種好看的沙發,超級喜歡,一旦搬回家,就開始捶胸頓足,發現尺寸不合適,和客廳不搭配。沙發是整個客廳的靈魂角色,但市面上沙發款式繁多,如何挑選到合適自己的沙發?讓我們一起來看看~

1、提前量好尺寸

為了避免以上的問題,新竹家具行椅客製化在購買沙發之前,你一定要提前量好。如果你有專門的設計師,可以依照設計師的建議來選購,如果沒有設計師,一定要記得先測量尺寸,然後根據空間來挑選合適的款式,特別是小戶型。

2、沙發款式挑選

沙發款式大致上可分為【兩人座沙發】、【三人座沙發】、【L型沙發】、【單人椅】,不同的戶型所搭配的沙發款式自然不同。

【方案一】小戶型適用:【兩人座】或【三人座】 新竹北區家具行電腦桌工廠

小戶型面積比較小,如果選擇大沙發會顯得很壓抑,因此兩人座沙發或者三人座沙發更適合小戶型的客廳。

【方案二】大又方正格局適用:L型或「3+2」 新竹家具行傢飾訂做

當客廳空間夠大又方正,可以擺上一張L型大沙發,能享受可以坐又能躺的舒適。

新竹家具行家具工廠直營沙發要和客廳整體裝修風格一致,顏色相近。

3、分辨沙發品質好壞

對一般非專業的消費者來說,想辨別沙發的好壞有些許難度,可以透過幾種簡單的標準作為依據。

1)親自試坐

新竹東區家具行書櫃工廠直營在店鋪挑選的時候,可以親自去試坐一下,注意久坐起來或者用手下壓後,坐墊恢復是迅速還是緩慢。如果品質好的沙發一般不會產生噪音,並且被按壓也會迅速回彈的。

2)檢查細節

有些沙發會在不明顯的位置使用次等材料,新竹東區家具行主管桌客製化所以一定要仔細檢查沙發不顯眼的位置,比如夾縫、連接處。如果連細節都做到完美的話,這樣的沙發是可以買的。

是誰,夜半走進了我的夢里,哼唱著那段我們都很熟悉的旋律,輕輕敲打熟睡的我,我恍惚中聽到了那首熟悉的歌,我忘了是你在唱還是我在迎合著你唱。我不想醒來,但卻不得不接受我已經醒來的現實,是的,我已經醒來了,我還清楚的記得我們唱到了哪里,我告訴自己應該唱下去。于是,我忘記這是在深夜,陌生的深夜里,緊緊的閉著雙眼繼續著我剛剛的夢,繼續著剛剛夢里的那首歌。 好像內心深處有一雙明亮的眼睛在看著我,用他憂傷而又深邃的眼神提醒我告訴我,是的,你沒有忘記,這只是一個夢,一個只屬于回憶的夢。然后,我聽到了身體里更遠的一個聲音。 這一切就好像我不喜歡城市的喧嘩一樣,但是我又不得不去相信我已經生活在這個城市里,我也是這里的一員。城市的繁華激不起我對它的渴望,更激不起我愛它的欲望,我不知道是我不屬于這里,還是我在逃避這一切。 當我滿懷希望的跑到這里時我才發現,原來我不屬于這里,這里不是我的天堂,此時此刻,你可以笑話我,可以說我沒有追求,但我就是不喜歡這里,可是我又不能不承認這里真的很美,比我的家鄉美,比我的家鄉繁華,比我的家鄉富裕。 空氣里滿滿飄的都是“錢”,這里帶著重味的空氣壓的無數人喘不過氣來,就像走進一個小縣城,聞到的就是那個臭味,包括我家鄉的那個小縣城。可是我們都是俗人,我們都是奔著這個奇臭無比的東西來的,沒辦法,這個臭臭的東西可以給你你想要的一切,可以給你你美好的未來,這樣說是不是很俗? 這是一個熱鬧非凡的大城市,可是住在什么都有的公寓樓里,我居然會害怕。當我從睡夢中被大聲的吵鬧驚醒時,我是那么的緊張,那么的慌張。我是外地人,我聽不懂在半夜三更他們在吼什么,我猶如一個受了驚嚇的孩子,輕手輕腳的走到陽臺口,只露出一個腦袋去觀望。昏黃的路燈下,四五個男的在打一個男的,幾個著裝時尚的女孩在喊著,卻沒有一個去幫忙,她不去,我理解,幾個人看著熱鬧,眼睜睜的看好戲,他不去阻止,我理解。 我的逗留不會讓他們停手,只會讓我更害怕。你們此時可以笑我膽小,說實話,我是挺膽小的。里里外外幾個門,可是一到晚上我依然怕,不為什么,就因為我害怕,理由你們可以隨便去想。 我突然覺得電視里演的和現實中的區別太大,于是我很失落,可是我不悲傷,因為我知道這個社會就是如此。都說這里工作好找來了才知道,老板說的話都是騙小孩的,他們只是在乎自己的得失,其它一切不重要。什么承諾,換來的是“我有說過嗎?”對不起,你自己說的你都不知道,我又如何知道?我又領會到,原來所有的老板都一樣,我問自己,如果我成老板了我也是如此嗎?我說不會,有誰會相信呢?或許這些老板發家前也是這么說的呢? 一個如此美麗的城市,卻有著這么多不美麗的事情,我哭笑不得,可是我也只能默默的接受,或許有一天,我們所有人都會成為這樣一個人,連帶這個城市。 我不是詩人,可我卻喜歡浪漫,喜歡把一切想的太好,你可以說我不經世事。 (原創作者:素心箋月)

漸行漸遠的村莊 文/向日葵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晃已到而立之年,眼瞅著直奔不惑而去。孔子說:三十而立,四十不惑。雖然年齡到了,但仍然無所立,恐怕到四十更做不到不惑了。對于年齡的感嘆,只在百無聊賴的私里,在父母面前是不敢提的。父母老的速度更快,他們的模樣月以年,甚至以月為單位在發生著改變。娘的白發似乎每天都在增加,已滿頭星星;盡管爹還是一頭烏發,但依然能值班站崗的牙已寥寥無幾,僅剩幾顆門牙充門面。娘的腰椎病落下了左腿腳麻的病,爹的坐骨神經疼也時不時來搗亂。 爹娘年齡大了,有渾身毛病不斷,早就叫他們少種地,多在家休息,可我的話在他們眼里太沒說服力。他們總能舉出東家嬸子、西家大娘的例子,來證明他們干的動,他們還很“年輕”。 是的,爹娘的話雖有要強的成分,卻也是實情。現在的村里,尤其是這幾年,在家里種地的人越來越少,多數人外出打工去了。像爹娘這樣六十來歲的人,在村里成了壯勞力。說到這里,我不得不感慨這些年村里生活方式的幾度變遷。 記得兒時,整個村莊非常擁擠。不僅因為房小路窄,更是因為整個村莊的人,一年四季都呆在村莊里。春夏秋三季都在地里忙,冬天閑在家里,串門、拉呱、喝酒、抽煙。后來,我上初中高中那會兒,村里的一些年輕人開始走出村子,到外面謀出路。留在村里的人,冬天也不再閑著,紛紛打零工,做點手工藝活,不停的找掙錢的門路。到了這幾年,留在村里務農的中青年人屈指可數,村里長年居住的大部分是老人和孩子。 人們離開村莊的原因很簡單,土地的產出已經滿足不了人們的物質需求。單干解決了人們的溫飽,但要想致富,靠家里的十幾畝地是辦不到的。我們村里大部分都是鹽堿地,能長的好的作物只有棉花。棉花雖然耐堿,但它需要的投入也大,地膜、種子、化肥、農藥,每畝地光成本也得四五百元。投入了成本,并不意味著收獲,收成的好壞得靠老天。旱了,澇了,畝產低,價格不高時,就得賠本。像去年,作棉桃時下了澇雨,產量大減,每畝地平均下來能收三百來斤就很好了,每斤四元二角,一畝地能純收入四五百元就不錯了,種上三十來畝地,一年總共收入一萬多元。孩子上學,人情往來,一家人的生活,根本不夠花。現實的逼迫,人們只有走出村莊,才能獲得更多的機會。 江哥是村里為數不多的中年人,他能出苦,手又巧,是干農活的一把好手。從灌溉到播種,從施肥到收割,他家有全套的工具。但多年的堅持,他家的生活條件一直沒得到多少改善,結婚、蓋房欠下的債一直沒還完。前年,他也到縣城一家工廠打工。也許是多年的習慣,也許是對土地的情感,江哥在八小時倒班之余,還種了七八畝地。地里種的莊稼夠一家人吃的,打工掙的錢除了一年花銷,還能剩下不少。 爹娘盡管不服老,但他們能種動地的年數越來越少。當爹娘這一輩農人老去時,那些養育我們的土地還會有人去打理嗎?南方的一些地方已經出現了很嚴重的撂荒現象,真不希望這種現象在我們這里出現。 難道那有著青青田野,裊裊炊煙,雞奔狗叫的村莊只能留在我的記憶中了嗎? 現在的村莊,還有空巢的老人,留守的兒童,但當老人逝去,兒童長大,那村莊就只剩荒蕪了。 母親的村莊 文/章中林 那里一定有一個村莊,母親以不容置疑的語氣告訴我。這怎么可能?我來縣城雖然說只有很短的三、四年時間,但是縣城的角角落落我還都信馬游韁地溜達過。縣城的背面是一條小河,跨過河就是層巒疊嶂的山峰,樹木遮天蔽日。每天早晨、黃昏,或是有雨的日子,重云駐足,濃霧緊鎖,給人一種陰森可怖的惶恐。可以說,這是一個平日很難看見人的地方,怎么會有村莊?而且母親來了還沒有兩天,連大門都很少出,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母親過年的時候就說想來看看,卻始終不愿意離開家。每天喂著雞呀,鴨呀,豬呀;忙著燒鍋做飯,漿漿洗洗;伺弄著幾分地的菜園子……我前前后后催了幾次,讓她過來到縣醫院看看內風濕。看看將近清明,如果再不來就忙著春耕了。好說歹說,母親總算來了。 到縣醫院查過之后,醫生說沒有什么大礙,就是要注意休息,不能疲勞過度,不要下冷水。我埋怨著母親:不要太操勞,種的夠吃就行。要是有個閃失,后悔就遲了。母親笑笑,也不辯解,說要回去,放不下雞鴨,也放不下父親。每回母親來,都是前腳進門,后腳就回去了。這次我堅決不同意:一來現在正在農閑,沒有多少活兒;二來母親需要休息,一回家她一雙手又閑不下來了。母親看我堅持,就不再固執。 母親由于來的時候都是來去匆匆,左鄰右舍沒個熟人,只得窩在家中看電視。看得累了,掃掃地,我奪下了掃帚;摘摘菜,妻子攔住了。母親訴起苦來,說自己腰酸腿疼,整天悶在家中,就像蹲在鴿籠里,沒病都憋出病來。我知道母親閑不住,未置可否。第二天,母親不知怎么來了興致,說要我帶她到北面山坳里的一個村子里去轉轉,呼吸呼吸新鮮的空氣。我不禁疑惑了。 那里一定有個村莊,母親言之鑿鑿。她說,早晨的時候,她看見山坳里升起一縷縷濃白色的煙霧,那是燒柴禾才有的白煙。山巒時常籠罩著乳白色的霧氣,時濃時淡,飄忽不定,沒有什么奇怪呀。站在屋頂,即使在艷陽高照的日子,也有淡淡的霧氣掃過,可是從未見過人煙吶?許是母親待在屋里久了,每天對著死魚眼般的房屋生出的幻覺吧。 母親一下樓,整個人變得活躍起來。她邁著大步一路小跑著,一點都不像六十多歲的老人,似乎再也沒有了腰酸腿疼。我都需喘著氣才能跟上她。跨過小河,望里才走了不到五百米,傳來雞鳴狗叫的聲音。 “真的哦——”母親興奮地回過頭,緊鎖的眉頭舒展開,映著晚霞,似一朵秋菊。一股清新如水的空氣迎面撲來,我的精神為之一振,身心通泰。我震驚了。 近了,原來山坳像一個口袋,只有西南向有一條小徑。小徑濃蔭匝地,竹樹環繞,如果不到近前,任誰也不會知道這里還散落著幾戶人家。一條明澈的小河依徑傍村而過,河的兩岸垂柳依依,古木參天。三兩老人坐在門前曬著太陽,溫聲軟語的,身形影影綽綽,隨著樹枝搖曳。 夕陽下,小村是那樣的靜謐、祥和。母親也走近一戶人家,和老人們閑聊起來,說著,笑著,似乎有著說不完的話兒。 奔走于小城這么多年,每天忙碌其間,我竟然渾然不知這里還有這樣一個世外桃源般的仙境。當我們為著生活打拼,為著明天尋找,每天穿行在車流、人流之中,宛如一只餓狼在四處窺探。面對灰蒙蒙的天空,鐵桶般的房屋,我們的觸覺似乎變得遲鈍了,只是反反復復做著單調乏味的工作,昏昏沉沉不知所終。如果那如花瓣的村莊能悄悄的打開,卻也只能留存在夜的夢中。而這時,母親卻把花瓣鑲進我麻木的眼里,刻進我失色的心房。滿披著繁華的竹樹,漫溢著沁人心脾的馥郁,浸潤著如水的笑語——這就是母親的村莊。這個村莊樸實、真純,沒有一絲矯揉造作,讓人無法忘懷。我卻險些錯過了它,我汗顏;我終于擁抱了它,我慶幸。其實,我們每個人的心里都有一個如詩如畫般的地方——那就是母親的村莊。 流淌在村莊旁的小河 文/都市農夫 江蘇自古就是魚米之鄉,魚和米,都離不開水,大河小溝在蘇北平原隨處可見。在我家的西邊不遠處,二百米左右吧,有一條小河靜靜地依偎在村莊旁邊。小河沒有名字,它的源頭是長江,途經南官河、蔡圩中溝等水道,曲折回旋,緩緩穿過莊子。河水清澈見底,干凈可人,兩岸楊柳依依,隨風飄蕩的柳枝倒映在水中,逗得魚蝦來回嬉戲。多少年來,人們在這里抽水澆田,洗衣淘米,取水燒飯,這條無名河養育著潘莊小莊的幾百口人。 在小河的岸邊,每隔幾十步就有一個水碼頭,我們叫“水跳”,大都選擇水草少、水面開闊的地方,安放一個水跳,在河半中位置立起一個梯形的木頭架子,跳板用兩三塊厚實的木板拼起來,一端搭在水邊的岸上,一端搭在梯形木架上,方便人們洗衣挑水。做一個水跳要不少木料,材料錢由鄰近的幾戶人家共同出資。 擇好的菜用竹籃子裝好,連同淘米簍,一起由家庭主婦提到水跳上。洗菜容易些,菜籃子淹在水里,手在籃子里攪動,再拎起來顛顛晃晃,反復幾次菜就很干凈了;淘米要眼明手快,一邊淘一邊揀出小石子。白白的淘米水引來成群的小魚兒,它們貪婪地吃著不小心灑出來的米粒,大人只用手揮揮,孩子們則連水帶魚捧在手里玩玩,水從指縫漏得差不多時,把小魚兒重新放入河里。那時的小魚真是幸運,要擱在現在,早被一網打盡,做成腌菜燒小魚了。 每天早晨,主婦們拎著一籃子的衣服,先在水里搓洗,然后就著水跳板,掄起棒槌,“啪啪”一頓猛捶,在岸上等候的其他女人則張家長李家短地閑扯著。擊打聲,說話聲,歡笑聲,流水聲,打破了河邊的寧靜,農家新的一天開始了。 夏天河里水大,是我們這些孩子的天堂,有趴在河邊撲騰著雙腳學游泳的,有站在水跳的梯子上高臺跳水扎猛子的,有貼在河沿用泥草封堵螃蟹洞的,有伸出細膀子在洞里捉黃鱔的,有練踩水捎帶踩河蚌的,洗菜洗衣的大人不時抬頭看看,說聲“小心一點”。有次可能是水泵抽水太猛了點,河里的水越來越淺,大魚小魚清晰可見,幾乎無處藏身,我急忙回家拿個大挎籃,和幾個孩子一起跳進河里,把水攪渾,魚東奔西逃,慌不擇路,我們把籃子沉在水下,待魚逃來,再猛地朝上一拎,呵呵,有人竹籃打水一場空,我卻打上一條大鰱魚。 有一年的夏天,天像漏了,大雨幾天不斷,河水猛漲,漫過河堤,越過田野,站在我家西邊的大路上,水幾乎就在腳下,放眼望去,直到南官河邊,一片汪洋,洗衣洗菜的小河早已不見蹤影,平時看上去很高的楊柳,此時只有樹尖露在水面,宛如一簇簇水草。“發大水了”,大人們的言語焦慮不安,臉色像天一樣沉重。中午,還是大雨,忽然爸爸從雨中急急忙忙跑回來,邊跑邊說“要倒壩了”,卸下大門的門板,夾在腋下,腳不著地又沖進雨中,與莊上的人一起奮力守護世代居住的家園。 冬天的河水很安靜,農閑下來后,有點捉魚技術的人穿起水鬼服下河撈魚摸蝦,換幾個油鹽錢。站在岸上看熱鬧的我們,縱使在陽光下也感到寒意逼人,不由得問問摸魚人冷不冷,得到的回答是“摸到魚兒手不冷”,但我始終認為一定是很冷的,只是為了生計顧不得那么多了。南莊的一個瞎子,一年四季以摸魚為生,養家糊口,大冬天的也不例外,現在想來依然心生惻隱。 冬天有時冷得出奇,河里的冰結結實實,人甚至可以在冰上行走,媽媽一大早去河邊洗衣服,用棒槌硬是敲不開,后來回家喊爸爸,帶著釘耙好不容易砸開一個小口子。河面頓時變成孩子們的游樂場,以前要繞好遠的路才能到對岸,現在小跑幾步即可到達。我們腳下踩塊小冰塊,來回溜冰;或用一小塊碎冰摔在冰面上,比誰的滑得遠。 家家戶戶門前總有一口水缸,用來解決一家老小的吃水問題,一副水桶是家里的必備工具。吃水主要靠水缸,要經常去河里挑水,把水缸裝滿,這是個力氣活,挑水的任務大部分是爸爸和兩個哥哥的。上初中后,他們有時不在家,燒飯卻又急等著用水,我就只好硬著頭皮去挑水。在農村生活的人都知道,力氣活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肩膀的老繭也是逐漸磨出來的,一擔水七八十斤,我剛擔上肩,扁擔硌得肩膀生疼,百把米的距離要來回換肩好幾次,后來看了電影《少林寺》之后,便也學那個小和尚,改用兩手提水桶,疾走幾十步,停一下,再快走幾十步,肩上是輕松多了,可滿桶水到家就剩半桶了。 分田到戶后,為提高產量,種田使用化肥農藥的多了,河水開始受到污染,吃水漸成問題,莊上已經有人家開始打井,最早的一口井大概在1978年。這口井距小學校很近,盛夏時節,學校的很多同學拿著鹽水瓶、軍用水壺等喝水器具,到她家灌水,平時喝慣河水,忽然喝到井水,覺得無比清甜,井水溫度低,更是感到透心的清涼,如飲甘泉。 1980年我們家也準備打井了。那不能叫打井,是名副其實的挖井,爸爸把屋后的一塊雜草叢生的空地清理干凈,與鄰居吳三小等人手挖肩挑,全無科技含量,采用最原始的辦法,大面積開挖,挖到見沙土冒水,自下而上一節一節地豎放水泥涵洞,再回填泥土,夯實,一口土井就誕生了。人們依水而居,自從有了這口簡易的井,往常亂草橫生的地方人氣漸旺,附近幾家常來此打水洗衣服,夏天孩子們也圍在井邊沖涼嬉鬧。但由于是人工挖的,比較淺,1987年前后就斷水了。 莊上打井的人家越來越多,人們去河里洗菜洗衣服的次數越來越少了,河水也越來越混濁,慢慢地,小河淪為人們傾倒生活垃圾的場所,臟亂不堪,它日漸衰老,被拋棄了。塌陷的堤岸,彎曲的河道,時斷時續的河水仿佛在嗚咽,傾訴著被時代變遷所冷落的哀怨。 我每次回故鄉時,總不由自主地走到老家的原址,試圖找回一點過去的影子,可無情的時光阻斷了我的視線,開發商移走了高大的白果樹,填平了那條曾經哺育過我們的小河……這是我魂牽夢縈的土地嗎?我疑惑了,仿佛踏進別人的家鄉。 斗轉星移,滄海都可以變成桑田,一條小河也就更無可能逃過注定的劫數。故鄉?他鄉?我不敢多想,只默默祈禱那條小河以后常常能進入我的夢鄉。 童年的小村莊 文/馮敏 沒有在農村待過的童年,是不完整的童年。 兒時的我,最期待的事就是媽媽帶我去外婆家。外婆住在一個小村落里,村子不大,人不多,一座古老的祠堂,兩口陳舊的水井,背面靠山,前面是條新修的瀝青馬路,只有一輛公交可達村口。 清晨,天蒙蒙亮,山野的霧氣還沒散去,村子里就漸漸地熱鬧起來。挑著水桶去井頭打水的,裝滿了水的鐵桶發出咿呀咿呀的聲音;進村賣肉的小販,性子直爽,說話聲音粗獷洪亮,不時發出哈哈的笑聲;不知道哪家的嬸嬸井邊洗衣回來遇到另外一家的叔叔,順道聊兩句今天的活兒和今年的農事;外婆早早就起來,洗漱完先把自己養的雞放出來,然后給它們喂食,小雞一邊吃一邊發出咯咯咯、咕咕咕的聲音,不時有雞想獨占食物而企圖趕走身邊的雞,每當此時,外婆總是帶著責怪的語氣訓那只霸道的雞。 我雖不在村子里長大,對那個小村莊卻有著獨特的情感。早上,跟外婆到菜園子里摘綠油油的蔬菜,紅登登的番茄,青色的尖椒是小舅舅的最愛,紫色的茄子是表姐的心頭好,外婆在提水澆菜,我在一邊找熟透的番茄或者挑長得最大的茄子來摘,外婆不會怪我摘太多或者弄壞她的菜園子,蔬菜多了可以分與鄰居,園子亂了可以整理。中午,我們午餐不吃白米飯,外婆會做手工瀨粉,或者番薯糖水,或者是香芋粉條,炒河粉,紅豆糕,小米粥,柴魚花生粥,一般都是一餐兩樣,一粉一粥或者一粥一糕點。不喜米飯的我特喜歡這樣的午餐。甚至是回家后,偶爾還是會在吃午飯的時候鬧脾氣,為什么中午不是吃粉或者糕點。下午,外婆總是想方設法讓我午睡,我就想方設法找借口溜出去玩,總是盼著此時表哥能經過家門然后可以順便帶上我去山上河里玩耍。表哥比我大幾歲,他和村里的孩子一起,經常到山里掏鳥蛋,到河里抓魚,每次都是滿載而歸,想想就覺得威風,偶爾他能帶上我,就覺得無比榮幸。但,表哥帶我,上山只能走不陡的已經被人踩了無數遍已經成為一條小徑的路,下水,想都別想,只能在河邊幫他看著衣服把風,然后他和其他男生到水里游泳。可是,他掏到鳥蛋或者小鳥,他會分我一個,抓到小魚泥鰍,他也讓我先挑。他想方設法撇下我這個跟屁蟲,可是他又怕我哭。夕陽西下,放牛的二伯趕著他那兩頭全身沾滿泥巴的牛回來了,牛哼哧哼哧地走過,可聞到一股青草的腥味和泥巴的腐爛味道,尾巴一甩一甩,悠哉悠哉。一家兩家的煙囪裊裊升起了炊煙,柴草味,菜香味,一家合著另一家。誰家開飯了,家里的老人或者父母站在家門口長叫一聲小孩的小名,那娃喂了一聲就呼啦呼啦往家跑。夏日的傍晚,大家都喜歡在門口吃飯,一來涼爽,二來吃完好拉家常。外婆家門口有張長石椅,椅子旁邊種著一株柏樹和一株狗牙花,狗牙花開著白色的花,樹枝可做成小葫蘆的掛飾,據說避邪。外婆喜歡把飯桌搬到柏樹下面,再搬兩張椅子,飯菜上桌就可以開動了。整個夏日的傍晚,我都留意著柏樹上面的那只蜘蛛,蜘蛛不大,它的網總是破了縫,縫了破,偶遇下雨無法在外面吃飯,我也會出去看它一下,雨不大的時候,它還是很淡定地坐在自己的網中間。風來了,網在動,蜘蛛也隨著網一動一動。我不知道它有沒有故事,我不知道我們是不是它眼中的故事。舊時的村里娛樂活動少,吃完飯歇歇就洗澡,然后就準備關燈入睡。那時外婆家里還沒電視機,沒有收音機,沒有風扇,但是外婆有一扇可扇涼風的蒲扇,一塊冰涼的石枕,她一邊給我扇風一邊用粗糙的手撫摸我的背,她還給我講生動的故事,一個不夠再一個。 小時候總是想不明白,為什么井里的水總是取之不竭,為什么泥鰍長在泥里不會窒息,為什么外婆總有說不完的故事。 童年很短,回憶很長。 >>>更多美文:好文章

1970年11月深秋,我從武漢來到昆明參加工作,在昆明工程二大隊202分隊當了一名學徒木工,結識了一位木工班班長。 班長叫陳思華,是個地道的武漢人。陳班長講著一口留利的武漢話,可能是因為我在武漢生活了多年,聽慣了武漢話,初到昆明不會講昆明話,所以對陳班長的武漢話感到十分的親切、順耳。而對昆明話里的一些詞語感到很別扭、費解,甚至有些根本就聽不懂,譬如,昆明話里總愛帶“嘎”的音,我就不知道它到底準確表達的是什么意思?而陳班長對我們講“么思、么思”這樣的武漢話,我們就知道表達是“什么、什么”的意思。 “你今天做了么思啥?”我們就知道這句話意思是:“你今天做了什么呀?”初來乍到,有陳班長這一口武漢話我們一下子沒有了生疏,距離拉近了許多。陳班長個子不高,但顯得很墩實、健康。平時穿一身灰藍的勞動布工作服格外精神,臨近五十,已到了天命之年,臉上的皺紋像核桃皮皺皺巴巴的,顯得有些蒼老,一對炯炯有神的眼睛清澈明亮,當他注視你時,犀利地目光讓你根本無法躲閃,甚至有些害怕。每天早上分工時,講話的聲音洪亮高亢,沒有一點費話且精準到位,一天的木工活計總是安排的井井有條。 1970年,202分隊承擔了小石壩機車修理廠的廠房新建以及昆明鐵路局黨校、技校的房建生產任務。大量的木制門窗和混凝土木摸任務很多,這些工作都由木工班負責完成。班里不到三十個人,都是1966年從武漢、鄭州等地調入昆明支援“三線”建設的鐵路職工。陳班長就是我們的帶頭人。當時工人的技術等級實行是八級等級制,陳班長是班里唯一的一個六級木工。這個等級,就是在整個工程二大隊的木工班里都是鳳毛麟角,技術高、業務精自然是班里的翹首。平時經常見陳班長和工程技術人員在放大樣現場攤開圖紙指指點點的研究工作,講的頭頭是道。木工房里,陳班長在碼得高高的木料前,耳朵上夾著一個紅色的木工鉛筆,用長長的三角尺根據圖紙尺寸畫線,看著木料上那條垂直細黑的直線,班長就像一個木工“裁縫”,靈巧的雙手撥弄的那么嫻熟,成批的木制門窗在他的手里描繪、加工、成形,引得我們十分的羨慕和從心底里佩服。陳班長就是我們的“掌門人”。 那個年月,分隊木工班的木工機械都是簡易的 “土機械”,如土電鋸、土電刨、土電鉆等,但為了提高工作效率,沒有這些“土機械”還真不行,大量的木門窗制作,單靠手工制作其效率是可想而知的,譬如,圓木成板材必須用電鋸,木板的刨光只靠手工是不行的,而那時,由于國家木工機械的制造能力還沒有趕上先進發達的國家,在分隊這樣的最基層現場,基本看不到比較先進、安全、規范的木工機械,必須由廣大職工開動腦筋,進行技術創造,制造一些簡易的機械工具,借助這些“土機械”才能提高工作效率。當時,制造一些土機械、土工具,不但在木工班,在其他班也出現過這種情況。平日里,陳班長熱衷技術革新,是一位熱心人,班里唯一的一臺木工電刨就是班長帶領大家搞起來的,有了電刨,工作的效率大幅度提高。 我們剛到木工班伊始,看到木工房里的那個簡易電刨,我們對它即充滿著好奇,又充滿著懼怕。簡易機械電刨的刨刃轉軸轉速飛快,一分鐘幾千轉,電刨平臺上面的中央處,有一條大約十公分寬的長長開口,鋒利的刨刃就在這個開口處顯露出來,就像“老虎”張開的大嘴,閃著滲人的寒光。當木料通過開口時,鋒利的刨刃觸碰到木料,立馬發出“劈啪!劈啪!”的炸耳聲,和馬達的“隆隆”聲混在一起,卓識讓人害怕。堅硬的板材只要通過這個開口,即刻被它一層一層如同削皮一樣,削的平整光滑,那種場面,即壯觀又興奮,同時內心又恐怖極了。心想:電刨雖然提高了效率,節省了人力,但這危險性也太高了。 也就是這個電刨在提高工作效率的同時,給陳班長也帶來了一個惡運,留下了終身的遺憾。 記得那是在1971年的六、七月間,車間里,木制門心板在全體師傅的努力下,經過拼縫粘連工序后,在木工車間堆積如山,就剩下刨光平整工序了,車間里只有一臺簡易電刨,師傅們每天都在電刨上操作。一天下來,大量的門心板在師傅的手里刨得平平整整,厚薄一致,擺放的整整齊齊,一摞一摞的有一人多高。電刨的上面,鋒利的刨刃飛快的高速旋轉,電刨下面的刨花堆滿了一堆又一堆,堆滿了清理,清理了又堆滿。 這天,班長布置完一天的工作,帶著大家進了木工房,看到膠已經干透的門心板在木工房里橫七八豎地堆積成了小山,等待著電刨的加工。心想:今天的工作量比昨天大很多。自己親自來吧!要加把勁哩!隨即,班長走到電閘箱前面,合上了電閘,電刨立刻發出震耳欲聾地吼叫聲。班長把一快帶著堅硬“木結巴”的門心板平平地放在電刨的臺面上,刨刃碰到“木結巴”,門心板在電刨上震動的十分厲害,在臺面是上下跳躍,班長兩手緊緊壓住木板。但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木板上的“木結巴”突然被刨刃打飛脫落,露出一個洞,而班長左手的三個手指正處在這個洞中,已經來不及了,下面就是旋轉飛快的刨刃,上面就是班長的手指,剎時,“咔嚓”一聲,班長的三個手指被電刨“咬”斷了。…… 在一聲殘叫聲中人們立刻關閉了電源。只見班長痛苦地從刨刃里抽出左手,強忍著鉆心的疼痛,血淋淋的鮮血染紅了手掌,滴落在班長的衣服上,人們紛紛地跑到分隊辦公室電話機旁向120求援。這時,分隊醫務室的醫生也趕到了。混亂中不知是誰喊了一聲:“趕快把斷指帶上!”隨即,一群人又趕快朝木工房電刨處跑去,在電刨下面的刨花里翻找斷指。…… 到醫院后,經過醫生的緊急處理,沒有生命危險,但遺憾的是三根斷指因為分離的時間太長未能接上。給班長留下了終生的遺憾。 這次事故,在我們心里留下了恐怖的陰影,一到木工房,看到那個電刨就發怵,尤其是目賭電刨上那個張著血盆大嘴的刨刃,電刨咬斷班長手指的情景就會浮現在眼前,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立,渾身就會起雞皮疙瘩。 大約三個月后,班長再次出現在我們面前,當我們再次看到班長時,他的左手裹著緊緊的繃帶,繃帶挎在班長的脖子上,耷拉在胸前,晃來晃去,內心的崇敬之心,悠然而生。在一天的分工會上,班長和以前一樣,聲音還是那么洪亮高亢,精準、到位。安全意識強調的更加突出。班長操著他那流利武漢話說:“怕么思啥!不要因為我出了安全事故,大家都膽戰心驚,不敢使用電刨,灰心喪氣。只要大家從我的這次事故中汲取教訓。工作中經常想起我的那三根指頭是怎樣掉得就行了。走干活去!” 陰霾散去,木工房里的電刨聲、電鋸聲、電鉆聲再次地響了起來。…… 2020/11/30 >>>更多美文:心情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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