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哪裡有神,千百年來的笑話,哪裡有終極的裁決?玄想帶來的只是自我的毀滅,此時的祂,仍是石木般的雙眼,「任何事物都有道理。」,奉承已到了這般地步。冷血、無情,曾經高傲的自己卻一直想走回頭路,走回過去所鄙夷的原初,為什麼要高傲?道貌岸然的神情底下是可恥的懦弱,堅毅已不再令人動容,諷刺、嘲笑,哪裡還會有時間給那匆匆的一瞥?但那必要嗎?誰對誰錯根本早已失去了恆定的準則,自利利他的界線模糊了,一位古道熱腸的善心人,竟也可以發現劊子手身上濃濃的血腥味,大刀一揮斬斷的也許是令人不堪忍受的苦痛,但誰又知道刀下的亡魂是如何可悲的撿不起自己在地上的頭顱,這時你還能說上帝溫暖的手正把他帶到身邊,賜與那無上的光榮,是啊,照出那滿面的猥瑣,照出那不顧旁人的無知,照出那自鳴得意的愚昧,照出那一臉可憎的笑容。 當發現渾沌,難過、孤獨地面對時,我已經死了,沒有人能在腰斬之後重生,這世上根本沒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