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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5/13 05:37:00瀏覽2809|回應4|推薦48 | |
星期六 有個 birthday Party 開在一艘豪華游艇上,主人請了三十來位賓客, 整個早上在文華開會,下午一點還沒吃早餐,人還在路上力戰群雄。印尼海關來了對官員夫婦,Albert帶走了丈夫,把夫人留給我。三點開始,照慣例橫掃希爾頓酒店的購物商場,皮包,鞋子,衣服再外加名表一個。三小時下來,我又累又餓得四肢乏力,幾近癱瘓。最要命的是,我還要不時地給這位太太意見,坦白的說,沒件衣服穿在她那似水桶般的身上會好看的,但我不能說實話,再拖延時間,我真的撐不下去了,簽帳單時我幾乎握不住筆。 七點過後,才大包小包的拎回酒店房間,我終於可以吃早/午/晚餐了。那位好福氣的太太,體重大概是我的兩倍有余,她說要減肥,不敢吃太多,我卻巴不得把碗盤都吞進肚子裡,可能餓過頭了,還沒吃完就到化妝室去全數奉獻給了馬桶。 接近吃完晚餐時,我抬頭看著門口,倒抽了一口冷氣,那不識相的Albert帶著這女人的丈夫走了進來,又再磨多了一小時...開始耳鳴..有些天旋地轉...... 一面步出餐廳,心裡一面盤算著...跟他們說我頭痛..胃痛..被人灌醉了...... Jen已四平八穩的站在酒店大堂候著。 “What? You're not going? 你不去,我拿甚麼交差?”Jen 挽起我的手臂,像老鷹捉小雞般拎出酒店門外。我沒有掙扎,她比我多了十幾公斤,我打不過她。 鑽進後車廂,再蹲下車座底下換上牛仔褲,這種把戲經常上演。從Orchard Road到Ponggol碼頭起碼要半小時以上,我躺上車座睡著了...... Jen死命的搖醒我。 “我大有機會從此一睡不起,妳何其殘忍?”我痛苦的呻吟著。 “ 妳休想!”Jen在我耳邊大吼大叫,“ 妳得活著我才能拿你當貢品。想死沒問題,上了船後 妳大可從此安息了。” .....深夜的碼頭,寧靜..荒涼..黑漆漆的海天一色,彎月似刀..殘缺不全.......... 游艇停在海中央,我們得乘快艇過去。夜黑風高,快艇似在海面凌空飛行,浪花一個接一個的濺上身,又累...又冷........... 平時恬聒的Jen,今晚出奇的安靜,其實她比我更該死。濫賭的丈夫,債台高築,還有一個六歲的兒子要她養。 我們兩人幾乎同身高,但體型我只有她的大約三分之二,說話走路又比她慢三拍,因此,一切粗重的事都由她來做,我只做她的擋箭牌。女人沒長個女人相,又沒長個女人命,注定一世受苦。 她一直背向著我。“跳下去吧,Jen”。 “妳說甚麼?”馬達聲加風浪,我的聲音太虛弱了。 我把臉湊過去,張大喉嚨的喊:“我說我們一起跳海去吧!” 一個浪頭把汽艇高高的托起再又狠狠的摔下,震的五臟六腑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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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工作職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