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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的總和─談「無間地獄的輪迴怪圈」(AI語音版)
2024/04/18 09:02:22瀏覽194|回應0|推薦2

前言:

「地獄也有紙醉金迷的地方,不要以為你到了上海、北京,看到一片高樓大廈光鮮亮麗與紙醉金迷,就以為自己到了天堂。其實你是進了地獄。越了解中國歷史越覺驚悚,血腥屠殺、迫害、奴役、腐敗...。充滿暴力與恐懼的一個朝代,又一個相同的朝代,宛如無間地獄的輪迴怪圈。台灣的先人付出了戰爭與鮮血的代價,終於逃出了地獄,來到台灣。但有人卻又渴望回到地獄。甚至想把台灣二千三百萬,都推回地獄。因為他們說:祖國在地獄...」

一、地獄存不存在?

「恐懼是甚麼?」來自筆者童年的記憶。那是一座三合院,中間供奉神主牌的公廳(神明廳),門口貼的對聯都是白色,簷下還掛著兩盞象徵辦喪事的白燈籠。三合院的水泥稻埕左側,用竹竿與帆布搭起了一個棚架。棚架內的地上鋪著草蓆,披麻帶孝的喪家家屬,就擁擠的坐在草蓆上。氣氛肅穆且死氣沉沉,有如夢魘般的,望著稻埕上的師公在搖鈴、吹牛角、辦法事。而筆者當時約莫六七歲的年紀,也同樣披麻帶孝的,坐在帆布棚下的草蓆上。因為那是阿祖(曾祖母),過世後的喪禮。有記憶以來,那是筆者第一次面對死亡與喪事。時間在一九七零年代,當時還沒有冰櫃可以把死者冰起來。所以從神明廳內微微散發出的屍臭味,那死亡的味道,就此深植在筆者腦海中,變成了對恐懼的記憶。但讓筆者對死亡更感到恐懼的,卻是懸掛在帆布棚架四周,那一幅幅描繪十八層地獄的恐怖景象。猶記當時小小年紀,筆者置身棚架下的草蓆,舉目所望,滿眼無不盡是十八層地獄的恐怖景象。內心之恐懼,油然而生。至今依然有如歷歷在目。

「禿頭尖耳,面目猙獰的鬼差,手裡拿著叉糞土的鐵叉,把人叉起來,丟入滾燙的油鍋裡炸!」「有的人驚恐地張大嘴,原本嘴裡幾吋的的舌頭,硬被鬼差拔出來幾尺長!」「插滿尖刀的山路上,很多人腳下踩到尖刀,一不小心跌倒就被尖刀刺穿身體,恐懼的哀號!」「一個磨米漿的石磨上,一個赤裸的人被倒插在石磨上,鬼差推著石磨,就把人磨成了血漿流出!」「有的人躺在石床上,被鬼差用大刀從腰部砍成兩半!」「有的人手腳被五花大綁,綁著手腳的繩索的另一端,都被一批馬拉著。下一幅圖,鬼差鞭打馬匹就把人撕裂成好幾塊。血濺五步!」...。總之,置身死亡的味道,加上十八層地獄的景象,「恐懼」就這麼根深蒂固的深植在筆者年幼的心靈之中,乃至一生都盤據腦海。然後長輩或是年紀比較大的小孩,會跟你解釋說─「那個在地獄被拔舌頭的人,是因為說謊!」「那個在地獄被丟進去油鍋炸的,是因為搶劫、殺人、放火!」「那個在地獄被五馬分屍的,是因為不孝順,還忤逆父母!」「那個在地預備石磨磨成漿的,是因為不講信用,欠錢不還!」...。總之一個人會下地獄,無非就是做了社會不容許的事,違反了儒家四維八德,三從四德的那一套。而為了免於恐懼,為免死後下地獄,被施以各種恐怖的酷刑。於是恐懼發揮了制約人的行為的作用,一個人從小被灌輸了地獄的概念後,自然對自己的行為也就開始有所節制。而中國傳統社會的社會道德與規範,也就是這麼藉著恐懼而建立。

文章寫至此,突然想到一個題外話。近日筆者看了一則影片。影片中談的是,關於殷商考古的發現。其說,學者研究殷商甲骨文後發現,殷商是一個極其殘酷與恐怖的朝代。因為殷商人會把抓到的俘虜,當成「人牲」祭祀。而且祭祀中還會對「人牲」,施以各種殘絕人寰,讓人無法想像的酷刑。譬若把人丟到鼎裡面煮,把人剝皮,把人拔舌頭,把人活埋...。影片看至此,個人就有種直覺。認為這應該是那些考古學者,僅憑甲骨文上的隻字片語去猜想,而對商朝造成的重大誤解。因商朝的甲骨文,原本大部分就是祭祀或喪事所用。因此甲骨文上面刻的那些殘絕人寰的酷刑,可能並不是真的。而是類似台灣早期,辦喪事或是道教辦法事,都會把十八層地獄的圖幅,懸掛在喪事或道教的祭祀上,藉以讓人心生恐懼,而警示惕俗。簡而言之,筆者認為,那些祭祀用的甲骨文上,描述的酷刑,當就是「地獄」的原型。主要的作用,應也是祭祀時,刻在甲骨文上,藉以警示惕俗。而非是真的用「人牲」施以各種恐怖的酷刑來祭祀。因為台灣的主要族群河洛人,乃為殷商後裔。所以對商朝許多風俗習慣的不明白,當可從台灣一些民間的風俗習慣上,去思考辯證。

再扯些題外話。之前筆者還在網路上看了一部影片,影片中是國民黨的前立委蔡正元在大發厥詞。說甚麼:「台灣有些人說甚麼自己是河洛人。但根本就沒有甚麼河洛人!如果有河洛人,那客家人才是河洛人。因為客家人是五胡亂華的時候,從洛陽南遷的!」對於蔡正元之言,筆者只能說:「真是被國民黨的一元化思想黨國教育,洗腦洗到變腦殘的無知之言。事實上,古中原居住這許多不同的族群,包括語言、風俗習慣都不相同。其中約以洛陽為界,東西方又各有一個具統治力的強大族群。洛陽以西到陝西,被稱為「關中」地區。而關中地區,自古以來,便是「夏后人」的勢力範圍。夏后人是夏朝人后裔,夏朝滅亡,西遷到陝西後,建立周朝。向上推則可推至三皇五帝。而向下推,漢朝滅亡,五胡亂華,關中地區首當其衝。致使夏后人淪為難民,大量南遷,變成了客家人。簡單的說,客家人是夏后人,是關中人,但不是河洛人。

至於古中原的洛陽以東,至山東、安徽交界。北至黃河,南至淮河流域。這個區域則就是所謂的「河洛地區」。居於河洛地區的,乃是自古以農耕為主的神農族裔。所以台灣的各大小廟宇,都並不供俸祭祀黃帝。而是幾乎每間廟都會供俸祭祀,以蚩尤為形象的神農大帝。因為對河洛人來說,黃帝只是入侵的蠻族,就如同滿清。河洛地區,由神農族裔往下推,則為殷商。許多對殷商人的描述,也都能在台灣民間社會,得到印證。譬若「殷人尊神,率眾事神,先鬼而後禮」的現象等等。基本上,中國的秦漢朝代,政經重心都在關中地區。所以秦漢朝代,應是以夏后人(客家人)主導的朝代。然而隋唐時期,中國的政經重心已然轉移至河洛地區。所以隋唐朝代,應是由河洛人所主導的朝代。今日台灣的台語,即唐朝的古漢語,亦可得到印證。然而到了南宋。契丹、西夏、女真、蒙古...北方蠻族再次大量入侵,盤據中原,猶如五胡亂華。就在蠻族的大舉屠殺與迫害之下,河洛人被迫南遷。不願離開中原南遷的,則被蠻族屠殺殆盡,導致中原千里無人煙。簡言之,原本居住在古中原的夏后人與河洛人,在經歷五胡亂華,與南宋的蠻族入侵後。及至蒙古人建立元帝國,整個中原的夏后人與河洛人,可說已經悉數被清空。

蒙古人建立元帝國後,遷都大都(北京)。此時的中國,其實也早就已經不再是原本的中國。而成「華夷變態」的中國。包括連官方語言與中原的語言,也都已經徹底改變。至於原本居住在古中原的中國人,夏后人與河洛人,則都被驅離到中國的東南一隅。甚至元朝之時,因為河洛人與客家人,在張世傑、陸秀夫、文天祥三忠公的號召下,誓死抗元。崖山之戰,十萬士兵追隨陸秀夫與宋幼帝,跳海殉國。就此元朝一朝,夏后人與河洛人,更淪地位最低等的賤民─南人。明朝也好不到哪裡去。朱元璋組成的地痞流氓集團,殺到血流成河,打下了江山,建立了他朱家的家天下。爾後明成祖朱隸,又從自己的姪子手中,奪取了皇位。總之,無論是為了宣揚國威,或是尋找逃走失蹤的明惠帝。善於航海與造船的河洛人,還幫明朝組建了龐大的艦隊,助鄭和七下西洋。然而鄭和一死,明朝的皇帝不想再下西洋。於是狡兔死走狗烹,不再有利用價值的河洛人,就被「厲行海禁」「片筏不准出海」。

閩南土地貧瘠,不利農耕。自從河洛人遷居閩南以來,便慣常造船出海經商,使得宋朝海事大興。然而明朝一夕厲行海禁,那河洛人何以維生?只好偷渡出海,走私貨物。於是明朝,河洛人又變成了罪該萬死的「通番奸民」,以及必須被徹底剿滅的「海寇」與「海盜」。至滿清入關,建立清朝。不願降清的鄭成功,又號召河洛人與客家人,組成二十萬大軍,誓死抗清。十七年的抗清,最後明朝滅亡,鄭家軍只能逃往海外的台灣。儘管逃到了台灣,經三十八年,最後卻還是因孤立無援,而被滿清征服。就此台灣的鄭家軍,被徵調到東北的尼布楚,去與俄羅斯作戰。原本生長於熱帶的士兵,突然被調到天寒地凍的東北作戰。說穿了,就是要把投降的鄭家軍,全部耗死而已。就如同國民黨兵敗撤守台灣,留在大陸投降的國軍,後來也都被共產黨調去打韓戰。目的同樣也都是要把投降的國軍,當人海戰術的砲灰,消耗殆盡而已。所以韓戰結束,彭德懷帶領了生還的士兵回中國,還惹得毛澤東不高興。因為毛澤東的目的,就是要讓那些投降的國軍,全部死在韓戰。

且再說,就算台灣降了滿清,也沒好日子過。原本居於古中原,主導中國歷史的河洛人與夏后人。貫徹滿清一朝,被刻意打壓與鄙視,徹底淪為中國邊陲的海疆刁民。不只台灣,包括閩南的河洛人與客家人,都被滿清朝廷形容成終日械鬥,只知造反作亂的刁民。就此,河洛人與客家人,處於貧窮落後,地位卑下,只能淪為奴才仰望蠻族權貴統治者。從國民黨撤退到台灣,視台灣人的民間信仰為無知迷信,更全面推動講國語運動,禁止台灣學生講自己的母語方言,就可見一般。總之,彼岸華夷變態的中國,並非我們的中國。且在他們的中國,河洛人與客家人,就只是被屠殺、被奴役、被迫害與被驅離的對象而已。對此,台灣人不能不睜大眼睛看清楚。切莫,被彼岸華夷變態之中國,所蒙騙,與其唱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統一」...。甚或為了短視近利,或被其恫嚇恐懼,而掉入其設下的地獄深淵。 ...

言歸正傳。「地獄到底存不存在?」對死亡的恐懼,既已盤據在腦海,在筆者成長的過程中,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相信大多數人也都是如此。上小學後,那是個無神論的時代,一切講究科學精神。學校的老師都說,只有科學能驗證的,才能相信。科學不能驗證的,就是迷信。課本裡還有寫─國父小時候,為了破除迷信,所以去折斷了神明的手。就此小學的筆者明白─既沒有神,也沒有鬼,更沒有地獄,民間信仰都只是愚蠢的迷信。然後,上了國中、高中,當筆者念了更多的中國歷史後。那種對地獄的恐懼,卻又開始盤據在腦海。每到江山改朝換代,要不蠻族入侵,逐鹿中原;要不群雄併起,爭奪天下。為打江山,把中國變成自己家的家天下,好奴役億萬中國人當家奴。於是百姓萬民盡成芻狗,殺到血流成河,殺到屍骨成堆。動輒「秦兵坑趙卒四十萬」。滿清入關,僅僅百姓不願薙髮留辮,就三進三出嘉定,屠城數十萬人。為恫嚇人民不敢再反抗滿清統治,揚州屠城十日,廣州圍城屠殺八十萬人。誠如共產黨的統治權貴,也號稱說─他們是殺了七千萬人,才打下紅色江山。所以誰也別想跟共產黨分享江山。難道這不是地獄?

中國的每個朝代,藉著砍人頭,血腥屠殺,打下屬於一家的江山後。繼之總也有個紙醉金迷,短暫的盛世。所謂的「明君在位」,為了塑造統治者的威權,暴力與恐懼卻是中國歷朝歷代,永恆不變控制人民的手段。為了讓打下江山的開國元勳,統治權貴們賺得盆滿缽滿,子孫世代榮華富貴,吃得腦滿腸肥。於是就得想方設法,剝削百姓的民脂民膏。或名之為「共同富裕」。或如明朝皇帝,派出內府太監到各處徵稅。於是統治權貴,勾結惡霸,盤剝百姓,擄人勒贖,百姓連養隻雞都得徵稅。就為滿足讓皇帝與太監在皇宮與府邸內,堆起金山銀山。而一旦百姓不願共同富裕,繳不起稅,就成刁民。對付不聽話的刁民,自然就得施以各種酷刑。滿清十八酷刑,砍頭只是小事,更有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各種酷刑。割鼻子割耳朵挖眼睛,活剝人皮。一刀一刀凌遲處死,割下肉餵人,活生生看千百人吃自己的肉。一直吃到自己成一具枯骨。難道這還不是地獄?

正是中國歷朝歷代的開國元勳,統治權貴們,為控制百姓,亦無不競相想出各種酷刑,來凌虐人民,並藉以製造恐懼,恫嚇百姓。且別說一九八九年,六四天安門學運,明君鄧小平為鎮壓學運,派軍隊與坦克車到天安門,把抗議的學生在坦克車輪下輾壓成肉醬。而今聖上習近平,更是個千古明君。百姓辛苦一輩子存在銀行的錢,被高層領光光。求助無門之下,百姓上街頭維權,想討回自己的血汗錢,卻被武警公安與黑道,打到頭破血流。因為這就是中國,自古以來就是如此,就是要藉暴力,讓百姓感到恐懼,如此百姓才會乖乖聽話。如此也才能讓百姓知道,和諧與和平的重要。

中國的每個朝代總是這樣的輪迴。紙醉金迷的盛世,統治權貴吃到腦滿腸肥。繼之而來的,就是舉國貪腐,由高樓大廈林立的金玉其表敗絮其中,一直爛到骨子裡。直到整個國家社稷,流膿生瘡,及至無藥可救的地步。「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朝廷天天都在打貪打腐,打到最後,被打死的都是無辜的百姓。天災兼之人禍,人謀不臧,更讓百姓如芻狗。「大饑荒來了!」一場十年文革浩劫,百姓只能挖樹根,啃樹皮,光路倒餓死,就二千萬人。還好誠如中國高層官員,所宣稱─「中國人可以吃草過日子,兩年不洗澡」。「大瘟疫來了!」聖上一聲令下,鎖國封城。一夕之間,六十幾座城、三四億人,同時被監禁在自己家中。門口被釘死焊死,門外再用蛇籠與鐵板,豎起高牆。致使百姓就算沒得瘟疫,卻是餓死的餓死,跳樓的跳樓。大樓發生火災,逃生無路,整棟樓上百人在痛苦哀號中,被活活燒死。難道這還不是地獄?

「地獄是真的存在!而且不是在死後的世界。而是就在活人的世界!」國家衰敗,民怨沸騰之下,亡國的命運很快就到來。貪官汙吏橫行,民生凋蔽,虎狼盤據朝廷,苛政猛虎。致使災民遍地,流民四起。於是陳勝吳廣,揭竿而起,天下大亂,國家崩潰。黃巢登高一呼,五十萬暴民大軍,席捲中國江山。但天災人禍,民生凋敝,五十萬大軍要吃甚麼?沒糧可吃,就吃人肉。滿城盡帶黃金甲,把抓擄來的男女老幼,就這麼都推入「搗磨寨」。一個個像殺豬般的放血,抽筋扒皮,開腸剖肚,再用大槌把人肉搗碎,充作軍糧。亂民大軍吃人肉也罷!但奉命剿亂的官兵,同樣也吃人肉。汝南節度使秦宗權,向百姓徵糧,家裡拿不出糧的,就以人代糧。無論男女老幼,被徵來當人糧,就用鹽巴醃漬,堆滿了一輛輛的馬車,充作大軍的軍糧。亂民與官兵,吃人肉也就罷!可悲的是,亂世之中,連得百姓也都人吃人。飛鳥吃盡,老鼠吃盡,為苟活,只好易子而食;吃完孩子,換吃父母。而難道這還不夠像地獄?開閩三祖,王審潮、王審邽、王審之。原本居於河南光州固縣的三兄弟,就是因為夾在黃巢的五十萬亂民大軍,以及被汝南節度使秦宗權,逼迫徵糧之下。為免家人淪為人糧,於是三兄弟率領固縣兵民,連夜逃難,後來輾轉逃到了閩南。幸虧如此,於是才有我們這些河洛人的後代子孫,今日終能逃離地獄而悻存於台灣。

中國二千多年的歷史,興盛衰亡,就有如噩夢般的不斷重覆輪迴。拜儒家「中國大一統思想」之賜,每個朝代的統治者,都渴望統一全中國,建立其家天下的皇權帝國。於是此不斷重覆輪迴,且每個朝代的體制,幾乎都相同的帝國。一直以來就被儒家,稱之為「中國的一貫道統」。然而近代的學者,則將稱為「中國的超穩定結構」。中國的歷朝歷代,構築成的一貫道統,確實是超穩定結構!就如同十八層地獄般,幾千年不變殘酷的超穩定結構。不!應該是比十八層地獄還更恐怖,且更超穩定結構的無間地獄。因為一旦進入無間地獄,人就只能在永無止盡的痛苦中不斷的重覆輪迴,永世不得超生。就如同中國人,二千多年來,在中國每個超穩定結構的朝代中,不斷重覆的生死輪迴。在每個帝國的興盛衰亡中,被屠殺,被奴役,被迫害、被剝削...。被歷朝歷代的野蠻統治者,藉著暴力與恐懼,所奴化與控制。世世代代為奴,生生世世永不得超生。且看不到盡頭。因為中國二千多年的歷史,歷朝歷代所有恐懼的總和,構築成的,就是一個超穩定結構的無間地獄。

而更恐怖的是,及二十一世紀,中共國漸步入了所謂的盛世,而逐漸強大後。因為中國人,二千多年來,世世代代都生活在暴力與恐懼之中。因為在他們心中熟悉的,也只有暴力與恐懼。於是一旦他們有了力量向外擴張,他們便開始對世界,輸出暴力與恐懼。製造「台海危機」,日日文攻武嚇,軍艦軍機繞台,恫嚇台灣。製造「南海危機」,恫嚇菲律賓,恫嚇越南,恫嚇東南亞諸國。撐腰北韓,試射導彈,恫嚇韓國,恫嚇日本。只要是中國周鄰的國家,除了同為獨裁國家外,幾無一國能倖免,被中國暴力恫嚇。就連印度,也不得倖免。因為有如無間地獄的中國,當其強大後,能夠帶給這個世界的,也只有不斷擴張的暴力與恐懼。

二、恐懼的驅力與順民思想

「恐懼之為物,何以自古以來,可以成為中國統治者,控制奴役人民的重要工具?」因為恐懼乃是來自於動物原始的本能,也是人類的一種自我防衛機制。就如同當一個人在山裡碰到熊,就會知道要避開。又或是當一個人感知到地震,立刻就會往屋外逃的道理一樣。因為當一個人感知到恐懼,知道危險將至,基於動物求生的本能,就會驅動自我防衛機制;藉以逃離危險,或避開危險。就如同趕鴨子的鴨農,當其一邊吆喝,一邊揮舞起手中的竹竿,那鴨群就知道要轉向。因為不轉向的話,那鴨群恐就會遭到主人用竹竿暴力的毆打。因感知到暴力與恐懼,趨吉避凶之下,鴨群就知道要順著主人的意思轉向。就如同中共,發動武統台灣的圍島演習,又派戰機戰艦,日日不斷的繞島演習與越過台海中線。其目的,不外乎也就是想利用文攻武嚇的暴力,威脅恫嚇台灣,好讓台灣人民心生恐懼。這一邊揮舞棍棒,文攻武嚇,敲敲打打─要「關門打狗」,要「武統台灣」,要「血洗台灣」,要「導彈洗地」,要「留島不留人」。而那一邊,則指明「和平之路」─高喊「兩岸一家親」,「兩岸都是中國人」,「中國人不打中國人」。而且還要「讓利」,丟些胡蘿蔔、米糠與狗糧。

「一手胡蘿蔔,一手棒子」基於動物逃離恐懼的本能,趨樂避苦、趨吉避凶之下。既然恐懼於戰爭與暴力,台灣人民自然就會越來越多人轉向,朝向中共指明的「和平道路」走。就像養鴨人在趕鴨子的道理一樣。卻不知那條所謂和平的道路,實則通向地獄。通向任人宰割與端上餐桌的命運。有如近日,台灣前總統馬英九受共產黨之邀,前往中國訪問的和平之旅。出發馬英九即先忙不逸乎的,向習近平和平表態─「台灣不是一個國家」「兩岸同屬一中」「拒絕和平統一就是撕裂台灣社會」。去到中國大陸後,更是乖巧的就像一條狗,被共產黨在脖子掛上狗鍊一路牽著走。從廣州一路哭哭啼啼,到黃埔軍校也哭,到黃花崗七十二列之墓也哭。哭到陝西,祭黃陵也哭。再哭到北京,登萬里長城高唱抗日的長城謠,也唱到哭。一路完全配合共產黨的對外宣傳演出,矮化台灣為中國的國內事務。包括他一向自己在台灣高唱堅持的「一個中國」各自表述」,屁也不敢放一個。說甚麼兩岸對等,根本蕩然無存,唯恐觸怒中共,馬英九更像是被任共產黨擺布的香港特首。而這就是共產黨所謂的和平。

「和平的代價是甚麼?」香港就是個活生生血淋淋的好樣板。2020年,因「香港反送中抗爭」,中共頒布「香港國安法」。繼之以類似鎮壓「六四天安門學運」的暴力手段,鎮壓了香港的反送中抗爭。舉凡參與抗爭的學生,爭取民主的異議分子,反抗共產黨的報社老闆...一一被逮捕入獄。就此一九九七年,收回香港之時,保證「一國兩制」「香港五十年不變」的口號,成了空口白話。且頒布香港國安法,也只是個暴力與恐懼,統治的開始。隨之而來,共產黨更步步進逼,要求香港推動「愛國者治港」,再來是學校教育灌輸「習思想」。近日,香港特區政府更在中共中央要求下,訂定「香港基本法二十條」。就此,香港人思想言論的自由,遭到全面的箝制。猶如進入台灣威權時代的白色恐怖時期。然而更詭異的是,香港頒布了有如戒嚴般的「基本法二十三條」後,有國際媒體做了民意調查,居然有百分之二十五的香港人,都認同支持獨裁體制。相較之下,台灣則只有百分六左右的人,認同獨裁體制。由此可證明一件事,那就是中國二千多年來,藉暴力與恐懼對人民的控制與奴化,果然是相當有效的統治手段。就如同北韓獨裁者金正恩的支持度,永遠都達到百分之九十九以上。而中共國的獨裁者習近平的支持度,同樣也都居高不下。甚至俄羅斯獨裁者普丁,近日才又以近百分之八十的超高票,當選為不知道已是第幾任的總統。

這也無怪乎,中國二千多年來,這套所謂「中國一貫道統」的家天下皇權體制,被稱為「超穩定結構」。這也無怪乎,中共對台灣的反抗統一,以及民主化後的思想自由,有恃無恐。因為共產黨很清楚,就像他們的高層聲稱的,只要統一台灣後,灌輸「愛國教育」,那台灣人就會像中國人那樣的愛中國。確實也真的是如此!就像新疆再教育營的思想改造,就像內蒙古的漢化教育,就像西藏的鎮壓與漢化。而香港從一個原本充滿思想言論自由的東方之珠,就算變成經濟衰敗的國際金融中心遺址。但香港人卻反而更加的支持獨裁體制。拜二千多年來,儒家灌輸的「順民思想」與「中國大一統思想」之賜。「暴力與恐懼,配合儒家思想」可謂是中國統治者,控制與奴化人民,最有力的工具。二千多年來,成效卓著。把中國土地上,自古以來的千百個族群,統統漢化成一個一元化的漢人族群。把每個中國人都洗腦洗到成腦殘。因為不敢反抗強姦者的暴力與恐懼,只好合理化被強姦,而告訴自己說─「其實我已經愛上了強姦犯」。因為不敢反抗統治者的暴力與恐懼,也只好合理化被奴化,而告訴自己說─「其實獨裁統治也很好」。因為不敢反抗來自中共的暴力與恐懼,所以也只好合理化被威脅恫嚇,而告訴自己說─「共產黨對台灣其實很好!必須相信習近平」。

儒家的順民思想,把每個中國人都變成了魯迅筆下的「阿Q」。因為不敢反抗暴力與恐懼,只好用精神勝利法,合理化施暴者的暴力,藉以逃離自己內心的恐懼與焦慮。而馬英九的和平之旅,可說就是阿Q的典範,徹底為台灣人演繹了甚麼事啊Q精神。以及甚麼是儒家的順民思想。

「生之欲」「死之欲」乃精神分析學派所稱的─驅動生命的兩股力量。簡單的說,其一「生之欲」是生命求取生存與繁衍的力量。如覓食、逃生、交配...等。其二「死之欲」是生命毀滅的力量。包括自我毀滅,或毀滅他人。也可說是攻擊的本能。而當一個人面對暴力與恐懼之時,自然也會激發一個人「生之欲」或「死之欲」。當面對危險之時,首先會被激發的,當然是「生之欲」的求生本能。有如鹿群遇到老虎,為求取自己生存的機會,第一個反應一定是四下奔逃;看誰逃得快,誰就比較有生存的機會。至於對於這種動物,面對暴力與恐懼,展現出的逃生本能。事實上,每天我們都能在台灣被共產黨控制的紅色媒體上,活生生地看到那些國民黨官員,與退將們的賣力演出。

「快逃啊!中共解放軍太強了!台灣的國軍根本不是對手!」「不要引戰!乖乖地聽話,人家就不會打你!」「不要挑釁中共!說台灣是一個國家就是挑釁!」「不要讓中共不高興!要兩岸一家親,要說台灣屬於中國!」「不要反抗!共產黨對台灣很好,一國兩制已經是最大的誠意了!」「投降吧!我們沒希望了!只要能像香港那樣其實也不錯!」...說穿了,那些飽受儒家思想薰陶的國民黨官員與退將們,面對來自中國皇權的暴力與恐懼,他們所能想到的,無非就是要台灣人都當中國的順民阿Q。眼見中共大軍,圍導演習,戰艦戰機衝海峽中線,兵臨城下,危險將至。於是這些國民黨官員與退將,基於動物求生本能,便開始像驚惶失措逃竄的鹿群,各個有如面對恐懼卻只知不斷尖叫的老太婆。卻完全忘了,作為軍隊的將領,作為政府的官員,該有的捍衛家國的勇氣與擔當。反卻一心只想投降。或是拿了中共的好處,而一心只想把台灣推入中國皇權的無間地獄。所以筆者不禁想說,這些人還真是無恥。

然而也並非每個人,面對暴力與恐懼之時,都會像台灣紅色媒體上的這些無恥之徒,只知驚惶失措的像老娘子般的叫嚷與逃命。雖說面對危險與恐懼,求生與趨吉避凶,是動物的原始本能反應。而人類雖然是動物,但人類並不只是動物。因為人類已經發展出了良知與智慧。就內在的人格而言,人類更由動物性的「原我」,進化出了「自我」,更能再昇華至「超我」。因此在文章的最後,筆者且舉一典範人物,進一步來說明,當一個人面對暴力與恐懼之時,除了驚惶失措的逃生與當順民阿Q外,還可以有甚麼不一樣的作為。而這個典範人物就是台灣民主先生─李登輝。

「為了台灣的民主。我已準備去赴死!」既然有此覺悟,恐懼激發了內在的「死之欲」,恰似甘願為信念而死的日本武士。於是原本李登輝內心的恐懼,也就不在恐懼,而是昇華成了勇氣。據李登輝自述。蔣經國突然過世,他由副總統繼位總統。事出突然,他自己都沒料想到,內心充滿了驚惶。剛開始的時候,往往徹夜失眠,獨自一人坐在客廳中發抖。幾乎被恐懼淹沒。畢竟眾所周知,李登輝之所以會當副總統,可說就是蔣經國用他來展現「重用台灣人」的樣板而已。實質上有如花瓶般的擺設角色。所以李登輝在國民黨內,既沒有班底,也沒有黨羽,有如孤鳥。在這種情況之下,突然由副總統的虛銜,坐上了總統大位,怎能不驚惶失措。事實上,李登輝大可扮演類似早先老蔣死後,同樣由副總統繼任總統的嚴家淦的角色。就是惦量自己的政治分量,當個無關痛癢的過繼角色,混完剩下的總統任期就下台,把政權再交給國民黨權貴。

然而縱然內心充滿了恐懼。但李登輝終是一個有堅定信仰的基督徒。「聖經中的出埃及記,摩西帶領猶太人逃離被埃及奴役的命運,到以色列建國」當李登輝坐在客廳中恐懼顫抖,向上帝祈禱的時候,內心一定浮現了摩西出埃及記的故事,就有如上帝對他的指示。兼之李登輝生長於日本時代,個人又崇尚日本的武士道精神。視死如歸的日本武士道的殉道精神,原本就推崇一個人該為更高尚的信念而死。「上帝啊!請汝著助我。予我像摩西,帶領台灣人離開中國之皇權,行向民主。將國家之政治權力,還給人民!」這崇高的信念,讓恐懼在李登輝的內心中,激發了「死之欲」。於是面對恐懼的李登輝,不再像是一般人選擇趨吉避凶,選擇自己逃離。反而是選擇了,決定要為台灣的民主改革,去赴死。由此隻身入狼群,與國民黨盤據朝廷的權貴及老賊搏鬥。可貴的是,他拚死與國民黨權貴奪權的目的,並非是想跟老蔣小蔣一樣,想手握大權,當皇帝當到死。相反的,李登輝拚死奪權的目的,卻是要把權力,還給人民。要實現台灣的民主,要讓人民成為國家的主人,而不在是家奴。於一九九六年,李登輝終於推動台灣第一次總統直選,也順利帶領台灣走向民主轉型。真實的帶領台灣人走出了中國無間地獄的輪迴怪圈。

且回頭看看,那些台灣紅色媒體上的國民黨官員與退將,與馬英九們,滿口崇拜儒家聖賢之道,一旦面對來自中共的暴力與恐懼,為了求生,各個跪地求饒。甚至還高喊要台灣人民,當中國的順民阿Q。相較之下,再看看李登輝,隻身入狼群卻不屈服於暴力與恐懼,無私無我,甘願為更高的信念而赴死。不但實現了台灣的民主化,更將中國自古以來,原本屬於皇權家天下的權力,釋放給了人民。這樣的人格,才是真正的偉大與高尚的人格。文章寫至此,突然感到可笑。因為自從九十年代,李登輝掌權,開始推動民主改革以來,筆者就開始對其謾罵。一直罵到三十年後,李登輝已經過世,筆者也還在對其謾罵。最常使用詞,就是稱其「李皇民」。但若問筆者,為何如此痛恨李登輝?實話說,幸好沒人這麼問。否則筆者恐怕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筆者從來也沒仔細去思想過這個問題。及至現在,寫到李登輝推動台灣民主的典範,這才突然驚覺這問題。

「既然李登輝是個具有偉大人格的人!那為什麼我一直這麼痛恨李登輝?」仔細思考這個問題,筆者的內心充滿了矛盾。因為筆者對李登輝的不滿與謾罵,或許也就只是一種情緒性的謾罵。「那這不滿的情緒又由何而來?」歸根究柢,恐怕無非就是筆者從小所受的國民黨的黨國教育,以及以中國為中心的大中國主義在作祟。況且筆者又長年只看親國民黨的媒體,後來親藍媒體又不知不覺變成紅色媒體。於是筆者也就這麼不知不覺的,沉溺在大中國狂熱的民族主義當中。就有如彼岸,被灌輸習思想與愛國教育的小粉紅,終日沉溺在原始的我族中心主義的狂熱中,有如義和團般,盲目的叫囂謾罵。行筆至此,筆者不禁為自己感到可悲!卻也為彼岸的小粉紅,同感可悲!為自己可悲的是,筆者居然半生的時間,都在支持以大中國思想,奴化台灣人的國民黨的老賊。反卻將推動台灣民主改革,還權於民的李登輝,視為寇讎。甚至台灣民主化後,好不容易,離開了中國皇權的無間地獄後。但筆者卻在「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與狂熱的民族主義的歌聲魅影引誘下,差一點又走回地獄。

而彼岸的小粉紅,又焉能不可悲!二千多年來,中國的皇權家天下,以其暴力與恐懼,建構成了一個控制與奴化人民,「超穩定結構」的無間地獄。歷朝歷代的興盛衰亡,永無止盡的輪迴。血腥屠殺,奴役與迫害,腐敗與崩潰,饑荒與亂世,也永無止盡的輪迴。眼看中共國短暫的盛世已過,另一個滿清末年又即將到來。面對統治者日益嚴峻,施加的暴力與恐懼,沉溺狂熱民族主義的小粉紅們,情緒又像義和團般更加的狂熱。恰如面對每個朝代末世將臨的恐懼。亂世、飢荒與血腥屠殺的戰爭,激發「生之欲」的渴望,為求生存,人與人互相踐踏,互相爭食。「搗磨寨」「以人肉代糧」...暴民與軍隊,以人肉為食。人民與人民,為了生存也只能易子而食,或人與人相食。文化大革命死二千多萬人,也只是小菜一碟;下一次的浩劫到來,中國的無間地獄,還會死更多人。而面對統治者的暴政,面對積攢了一輩子存在銀行的錢被奪走,面對鎖國封城被監禁在家中。求助無門,無能為力之下,「死之欲」的驅力被激發。絕望之下,跳樓自殺,毀滅自己。甚至開車撞死成群的無辜人群,或隨機殺幼稚園的小孩,毀滅他人。筆者不禁想問狂熱的小粉紅們,這個國家到底給了你們甚麼,讓你們值得如此為民族主義而狂熱。

筆者更不禁想問,那些在台灣主張「一個中國」「和平統一」的馬英九們,還有在台灣紅色媒體高唱投降主義,與要台灣人民當順民阿Q的那些國民黨官員與退將們。到底中國共產黨給了你們甚麼?讓你們如此的熱切,奔走彼岸高喊兩岸同屬一個中國,一心想把台灣的二千三百萬人,再推入中國皇權的無間地獄。要讓台灣人再世代為中國統治者的家奴,甚至讓你的子孫後代也永世不得超生。難道僅僅就是因為害怕來自中國統治者的暴力與恐懼而不敢反抗嗎?就如同你們世代為奴,甘心做順民阿Q的祖先一樣!宋末抗元,崖山之戰,十萬河洛人士兵,戰到孤立無援,寧願跳海殉國,也不肯降與蠻族。明末抗清,二十萬鄭家軍,誓死不降十七載,打到孤立無援,寧願逃到台灣荒島,也不肯降於蠻族。而今面對共產蠻族的蠻橫壓迫,文攻武嚇。台灣其他的族群亦欲為何,不可得而知。但鑑之歷史,面對共產蠻族的入侵,筆者相信,河洛人絕不可能甘願當其順民,被其併吞,受其奴役。何況台灣今日也並非孤立無援。四十幾個國家的民主盟邦,形成強大的圍堵力量,就在台灣的背後支持著台灣。

「為了台灣的民主。我已準備去赴死!」但願台灣民主先生李登輝,在天有靈。更希望台灣人切莫忘記,李登輝勇於隻身入狼群,為國為民,為台灣民主,不屈不撓的精神。這才是台灣人當有的精神。二千多年來,中國無間地獄的輪迴怪圈,已經被台灣的民主制度打破。而今置身在台灣的我們該做的,也只是必須提防「一個中國」的謊言,避免被其「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誘騙,反卻讓自已再掉入無間地獄的輪迴怪圈而已。

三、後語:

若依河洛人的造神原則,論理李登輝是該被封神的。光是其帶領台灣從威權轉型民主,就已是創中華文明,千古未有之功業。就此,更帶領台灣人走出了中國歷史,有如無間地獄的輪迴怪圈。因此《河洛造神》系列歷史小說,敝人寫完第四部的《開台聖王鄭成功》後,打算續寫第五部《台灣民主先生李登輝》。謹以此文,作序。

鰲峰筆於鎮平庄~~2024.04.15

( 時事評論政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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