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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5/21 11:43:34瀏覽1738|回應19|推薦77 | |
前些日子整理櫃子的時候﹐找到了一疊泛黃的報紙﹐是已經停刊的民生報。 這一疊漂洋過海超過二十年的民生報﹐連載著讀大學的時候發表的短篇小說。當時連載了十天﹐所以也連買了這十天的報紙。 每次坐下來當自己的讀者﹐大多時候是﹐咬緊牙齒﹐如走在鋼索般﹐帶著緊張的笑﹐忽而搖頭﹐忽而“哎呀呀。。”﹐忽而臉紅﹐邊讀邊替自己的作品捏著冷汗﹐看看停停﹐不忍卒睹。 這字不恰當﹐那句不通順﹐連故事的邏輯﹐行文的論述都有問題﹐讀的是理工﹐沒有寫作的訓練﹐當時那來的勇氣把這稿子寄去報社﹖ 每次創作的時候﹐就好像活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茶不思了﹐飯也不想了﹐心裡充滿一股熱情﹐非要把它釋放出來。看了又看﹐改了又改﹐謄了又謄﹐把明明不理想的地方合理化﹐心想﹐很滿意﹐就寄出去吧。 當激情過去了﹐可以回過頭來用比較客觀冷靜的角度讀自己的作品﹐甚至比讀者更嚴苛地審視﹐這時創作的時候自己看不到的盲點﹐才一一浮現了出來。 每每讀自己的作品時總是覺得尷尬﹐自嘆沒有寫作的天份。可當寫作的情緒一來﹐什麼尷尬﹐什麼自嘆﹐一下子又全都忘了﹐寫了再說。 自知不可能創造得出范柳原和白流蘇﹐還是尹雪艷﹐只好安慰自己﹐就把寫作做為當下情感和思維的記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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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