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烑與芋頭 ez 無己 九凌 藍色修女
東江一去人難留,
何苦當初把它獲;
高樓對坐靜然默,
誰的清意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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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常這樣唱著,但不是這樣唱,有著原本的字句,想窺見那些字詞,卻總忘了記下,於是胡亂拼湊著字,哼著樂句也滿足;母親有個厲害的妹妹,寫出這樣讓人難以離口的曲子,我想,我大概永遠也無法這樣,也許是一種被肯定的感覺,加諸在扯不開的心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