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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1/24 14:31:55瀏覽763|回應8|推薦40 | |
坐下來覺得有點體力精神可寫些東西時,離上一篇臨行匆匆留下的短文,已經是一個月有餘了。猶記得行前一週,早把身邊的事情妥當安排,多年前寫的遺囑也再度評估過交由律師處置,一切默默進行,雖然表現得十分鎮定,不捨眾人為我擔憂,而內心的確是以壯士一去不復返的心情踏出家門。昨晚摯友偕同嫂夫人來訪,談及他倆當初對我的決定有一百個不贊成,只礙於深明我的進退兩難,而不忍表示。今見我體能逐漸恢復,氣色不差,三人相視含笑,「恍如隔世」。
這次交談內容也是我離開一個多月的重點。一個多小時的主題總繞在生死的關卡上。碰巧在我手術前不久,一位長住美國的朋友,聽說我開始學英文,寄來一篇英文的禱告文,其內容正是為將赴黃泉的親友所作(『If I knew -- 如果我知道』已於2005/12/15轉載在本網誌內)。這種巧合確曾引起一些不祥的感覺。 一談生死,往往讓人連想到宗教,人由出生而來,生了必然逃不了死,面對死亡,干宗教底事?只因宗教談的不外乎生命、生活、生死,所以也被問及以宗教觀點,來談這回的親身體證。 溰禕沒什麼宗教經驗,只想把生命活出一些意義。事實上每天生活中已經歷數不盡的生死,小到腦海中一閃即逝的念頭,一呼一吸之間,都是一次的生死流轉,只是大部份時間很少覺察到。當早晨出門工作,誰會想到那一剎那就是自家裡的世界死亡而進入另一個世界,傍晚回家是另一期生命的開始?有人會說這與嬰兒的出生不同,因為嬰兒沒有上期生命的記憶。但仔細想想,嬰兒的智能有不同的傾向,豈是命運(天神)無緣無故的加諸於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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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