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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1/18 21:30:00瀏覽182|回應0|推薦0 | |
第四章 救疾病苦
古德詩云:「大患明明為有身,須知疾病不饒人。」又云:「病後方知身是苦,健時都為別人忙。」普勸中外同胞,速趁健時,常念「南無阿彌陀佛」及「南無觀世音菩薩」,未病預防,以免臨時抱佛腳也。蓋疾病多由殺生食肉之罪業所感,惟有歡喜忍受,不怨不尤,戒殺放生,吃素念佛,於念念中除八十億劫生死之罪;念觀音亦然,得無量福,滅無量罪,罪業消而病苦離矣。若病從口入,甘脆肥膿,腐腸之藥,食取營養,飽生眾疾。惟有吃素斷葷,可免慢性之中毒,少食多動,以防發胖而健身,身健則抵抗力強,而百病不生矣。若病由色傷,恣情縱欲,精竭髓枯,水乾火熾,百病叢生。惟有常念恭敬觀世音菩薩,便得離欲,淫欲離而病癒矣。若病從心起,多愁多病,連年大亂,災禍頻仍,恐怖驚惶,幾無寧日,致癌症遍天下,現尚無藥可醫,故患癌必死,惟有不憂不懼,誠念觀音聖號,即可不藥而癒。其他各病,雖醫藥進步,只能醫病,不能醫命,惟有誠念觀音聖號,更易速癒。且可消災延壽,起死回生。因阿彌陀佛為無上醫王,阿伽陀藥,萬病總治。觀音菩薩代佛垂慈,尋聲救苦,一稱聖號,即蒙救護,無論何病,霍然痊癒,靈感甚多,不勝選錄。茲略舉救癌症心臟等病例,以證有求必應,無病不癒。期能未病早作預防,已病速求救護,同念觀音聖號,共享福壽康寧,化苦海而成極樂,惟在吾人之一念虔誠耳。 第一節 救癌症與癰疽(癰疽即今所謂癌也) 一、米癒鼻癌 郭子淵患鼻癌,在上海鐳錠醫院診治無效,范寄東居士寄贈印光大師所加持之大悲米八粒,令照袋上說明服之。先將三粒用開水沖服,持咒飲三口,一杯可飲三次。一服計沖五次,分二日服。第二次沖服時,其中一粒沖開成花,五次後連米同服。至第三日沖服時,袋中祗有五粒,先將小者三粒為第二服,一如前法。擇其大無焦點者二粒,留為第三服,但至第五日沖服時,自袋中倒出,忽為三粒,惟一無焦點,且一沖開悉成花瓣,有如是因緣,歡喜無量,病即霍然。 按弘化月刊廿一期印光大師復張朝覺居士書云:「光從前不持大悲咒,民國廿一年在報國寺關房,西華橋巷吳恆蓀之母病勢危急,其妻令人到報國寺求光咒大悲水一盃,光即念三遍,令持去,服之即回機,無危險相。其小兒九歲,生未兩月,遍身生小瘡,春更厲害,經年不斷,醫亦無效,求大悲水,服之即癒。因是每有人求,日日總念幾遍,後求者多,即用大器盛水。前年避難到靈巖,當家言:大悲水還須要持。光謂現無瓶可買,且無買瓶費,當以米代之。香灰則前在報國亦備,以遠道水不能寄,灰則一切無礙,若當地則不用灰。無錫秦效魯,三種病醫不好,以大悲水洗擦得好,遂皈依。」等語;此印公大悲米及大悲香灰之由來也。 二、水癒子宮癌 周楊慧卿居士,江西瑞金人。民國三十年居貴州銅仁,發願學佛,六月十九日參加東嶽廟觀音會,皈依雲遊僧寬岸上人,教持觀音聖號及大悲咒,遵於午夜取銅江中流最清一線水,盛瓶虔誦,水忽發光。適鄰居徐健飛有惡犬,常咬人,試飲以水,遂馴良。銅位縣長章浩若夫人患白喉,情勢危殆,飲之即癒。因是信心益堅,課誦益勤,所患心臟胃腕諸病,夢人為診治,醒即霍然。銅仁師範校長章廷俊病篤,舌縮齒黑,人事不省,醫謂不治,為念大悲咒飲以水,另覓醫處方而遂廖。嗣後隨夫周邦道居士宦跡所經,求水者絡繹不絕,亦不復限於銅江中流,莫不奇效。如在臺灣,王廣來之妻難產,邱潘秀春之子骨鯁,黃國權之重症,張興中之臂痺,孫胡氏之面瘡,張李氏之胃疾,阮吳氏之子宮癌,馮德榮之胃潰瘍,周海潮之病後口瘖,何、袁,陳等之肺病,皆飲之而癒。危敬達彈入肋骨,無法取出,飲後化為烏有。曾昭瑄之病痺,匍匐已久,飲後復能行走。類此之事,不可勝紀,其念觀音及咒水之靈驗有如此者也。 三、咒癒乳癌 陳饒秋花,住臺北市金山街二六巷四弄五號。三十五歲時患乳癌及子宮炎,虔誦白衣神咒七日後,忽夜夢白衣觀音大士降臨云:「秋香!你生癌症,我可救你,今晨五時即施手術,可放心!」至五時果口吐黑沫,一連三朝即痊癒。 四、念癒肝癌 李水錦居士,住臺中市南京路卅一號,為臺中蓮社金剛班班長,全家佛化。並度其母家信佛,母住沙鹿鎮明秀村山上,民國四十九年六月十日受菩薩戒。五十三年春八十歲,右乳下忽生一碗大硬塊,據醫診斷為肝癌,已病入膏肓,藥既罔效,開刀更不可能。臥床半載,每日早晚必起拜佛,雖在病中,口不離佛及觀音聖號。至八月初病勢沈重,身不能動,口不能言,正夜深危急時,忽自言:「多謝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慈悲,明晚十時來為割去右乳下這塊肉,真太慈悲了。」以為臨終胡言,但至天明,囑兒孫備香花果品,在房中設香案,接待佛菩薩來醫治。果至十時,乳下硬塊突然裂開,流出黑血塊甚冬,每日洗以茶汁,漸已不藥而癒。從此佛珠不離手,逢人便勸念佛。至八四高齡,仍常往來於臺中明秀之間,健康逾常人。 五、水癒鼻癌 鄒母林傳清居士,現住臺北縣永和市。篤信佛教,皈依道安老法師,每日虔誠禮佛,感召全家皈依,參與印經建寺等功德。民國六十三年三月夫因鼻炎住榮民總醫院,經三週之診斷及會診,認為所照愛克斯光片中三黑點係癌細胞,定於四月初八日動手術。先依勸每日念觀音聖號,初七日又飲其朝拜承天寺所求大悲水。手術歷一小時完成,但醫言癌細胞存在與否?尚不樂觀。回病房後血流不止,約在一千西西以上,且呈黑色,數注止血針無效,至晚八時休克,再送手術室,全家焦急,共念觀音聖號。子繼舜忽見西方三聖駕臨,金光一片,阿彌陀佛先云:「汝父沒關係。」觀音大士持楊枝灑以甘露,亦云「沒關係」,說畢即隱。睹此妙境,信心大增,果一小時安然推出,不藥而癒。從此每日早晚誠念觀音聖號,並於六月十九日正式皈依。數月後經再檢查,癌細胞已全消滅,醫生大惑不解。經家人探討,咸信所飲大悲水,驅除癌細胞所造成之壞血,故成黑色。三聖所示「沒關係」,係指病重無妨,即可痊癒也。 六、專念癒疸 浙江山陰朱慶瀾居士,清光緒卅二年卅四歲,忽患疽,已買車票,決赴北平診治,聞印光大師誡諭,毅然退票不行,專念觀音聖號,遂獲痊癒,享壽七旬。 七、夢治肚癰 邵熙和,雲南騰衝人。其母皈依三寶,奉觀音大士甚虔。邵九歲時,患肚癰兼咳嗽,百藥罔效。後夢大士金相立榻前,持筆向其患處勾畫,醒即癰潰痛減。喜以告母,母曰:「為汝病禱大士久矣,此大士祐汝也。」病旋癒。 八、水癒肚癰 周宏基,江蘇南通人。民國廿二年七月底患肚癰甚劇,而以八月初八、初九兩日為尤重,昏沈無所知。其友崔澍萍居士聞即往視,初十日晨虔誦大悲咒,求水送飲,頓時腸鳴氣通,沈痀若失,數日即康復。 第二節 救心臟病與肝病 一、夢聖病癒 谷夫人伊魯茜,英國人。幼隨父居香港,信天主教,學中國語言,讀中國書,酷愛中國,嫁中國空軍軍官谷某,隨居臺北市。患心臟病多年,經中西醫治罔效。民國四十八年經友介請大慈佛社馬紹謙居士診斷為心臟擴大症,治以氣功,病漸減輕,胸膈舒服,心跳減少。告以「汝病與宿業有關,若能信佛,定會痊癒」。遂拜馬為師,傳授六字大明咒及靜坐法。當晚回家,甚悔背叛天主教而信佛,輾轉不能入睡,矇矓中被人請入佛殿,見二穿黑袍尼師,教其念經,伊云:「我是天主教徒,不會念經。」二尼齊云:「汝自隨念可也。」即教其手敲木魚,隨同口念,念久忽醒,仍口念未停。晨往問馬,方知為大悲咒,首尾猶會念,惟中間稍有遺忘。當取大悲咒一本,交其隨念,甫一遍即能背誦。後介其皈依甘珠爾瓦、及道源、南亭諸大師。並先後夢其義母教念白衣大士神咒,囑每日功課中加念廿一遍。及夢白衣大士在海邊,聞大船沈下時呼救之聲,忽現白光,以手一招,船即浮起,全船之人歡呼:「菩薩來救矣。」伊問是誰?答「我是觀音」。自夢見聖容後,即病癒體健。 二、癒分頓漸 陳慧符居士,安徽安慶人,幼信佛法,現闔家信佛,居臺中市新興路貿易三村二五六巷十一號。二十餘年前患心臟脹痛病,不能彎腰起坐,經中西醫治無效,只有求佛保祐。因識字不多,每日早晚課,焚香禮佛,惟念南無觀世音菩薩,不計數多少。近兩年來,不但能起行走,心臟亦不覺脹痛,居然痊癒。夫陳世詠,是一職業軍人,現在臺灣豐原某軍事機關任士官。忽得一不治之症,住院半年多,醫藥無效,最後昏迷兩日兩夜,恍惚見一白髮老人云:「汝病非藥能醫。」當以遇仙,跪前求救,老人指門外云:「只有龍涎可醫,外面就有,快拿碗來接。」向外一看,空中果有一龍,口涎下垂,急尋房內無碗,在門後拾一破碗,以手擦淨,忙出接取龍涎,迅即滴滿,一口喝完,老人與龍卻均不見。醒覺全身爽快,即能坐起,扶杖行走,往病房門後一看,果有一破碗,口中尚有龍涎如熱米湯之鮮味,眾甚奇怪。 按陳夫婦先後患病,均醫藥無效者,業障病也。一念觀音聖號廿餘年,始不藥而漸癒,乃顯感冥應也。一見觀音現身,令接龍涎,喝完頓癒者,乃冥感顯應也。而頓漸不同者,業障輕重各異也。凡求無速應者,切勿懷疑,當堅定信心,繼續竭誠禮念,必有感應之時也。 三、肝病頓癒 孫聖智居士,自幼信佛,常念觀音菩薩。廿五歲患肝胃病,劇時勺水不能飲,如是十載,中西醫藥均無效。聞蕩口鎮西大悲庵,清初為一竹園,夜間放光,農人鋤地,發現大士像一尊,感應甚靈,善信為建庵於此,凡疾病叩禱即癒。急詣庵焚香禮拜,至誠發願云:「大士醫王,乞賜良方,病得痊癒,來庵出家。」夜夢一首蒙汗巾如鄉婦狀者來坐床沿云:「小姐!汝病不妨,我為汝醫。」以兩手按摩其左肩,拈出一白丸如菩提珠,次及右肩與頷下如前,共得三丸,倒瓶中清水一小杯,令吞服,可即癒。服之甘美芬芳,頓覺胸懷通暢,遍體舒適,即起致謝!比醒,知蒙大士慈悲救苦,沈痀頓癒。遂皈依諦閑法師,受戒於寶華山,任大悲庵當家十餘年,持戒嚴淨,一心念佛。民國三十年夏退居庵中,精進淨業。 四、肝病若失 諸廣成居士,民國廿三年五十五歲,患肝病甚劇,晝夜不停。醫囑易地療養,至牯嶺,適太虛法師在大林寺講金剛經,日依講座,並念大悲咒,病忽若失。 五、夢治病癒 蔣契覺居士,素患肝疾,身體衰殘,朝夕憂慮。民國卅一年秋肝疾大作,呻吟床蓐,痛苦難堪。急忍痛專念觀音聖號,痛愈甚而念愈切。至九月廿三夜忽夢在光明室中,有三人奪門入,一老者衣古裝青衣,貌極慈悲,跟隨者二,如鄉下人。心知為大士,遂高聲念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禮拜不已。意念幸見大士,如蒙垂祐,病當即癒。乃進前叩曰:「弟子患肝疾,敬祈治療。」果蒙撫診曰:「實有疾。」即取利忍在左右太陽穴各一剔,由髮際至眉端約寸許,紫血盈地,覺微痛,頃即心神安和,三人皆失所在。室中光如電,照見窗外奇花異草,甚為美麗。正慶快間,遂醒,肝疾若失,苦痛全無,體漸康復。 第三節 救腦溢血與高血壓 一、健康勝昔 黎炯珠居士,籍隸雲南,生長漢口,現住臺北市北投公館路一四七號。民國四十三年一月廿二日突患腦溢血症,半身不遂,幸頭腦清楚,口尚能言,即住臺大醫院,認為病勢嚴重。正危殆中,承夫丁敏之居士勸曰:「病勢如何演變,可置諸度外,一切信任醫生,聽其診治,汝一心念佛可也。」並以佛書多種,囑興至瀏覽,使精神有所寄託。感夫心誠意善,不忍拂逆,點首稱是,而內心固疑信參半也。旋照愛克司光,尚未能斷定腦內出血已否停止,須抽骨髓檢驗,良久未見髓液流出,醫與護士均甚緊張。正當危急關頭,陡念及觀音菩薩大慈大悲,尋聲救苦,不禁大聲朗念南無觀世音菩薩,髓竟隨聲而出,醫與護士均面轉喜色,如釋重負。從此對佛教深信不疑,每日在病榻上念阿彌陀佛暨觀音聖號,或出聲,或默念,專心一意,未嘗或間。如是月餘,病漸好轉,原已不能動彈之手腿,漸能活動,逾三月竟行動自如矣。眾醫咸認不可思議,歎為奇蹟。回家後每日持誦阿彌陀經、普門品、大悲咒等,並虔服大悲水,約經半載,健康勝昔。遂皈依道安法師,與夫同修淨業,並請夫楷書金剛經,影印廣送,以報佛恩! 二、醒忽全癒 鄭王毅君居士,長齋念佛,並常念觀音菩薩。民國四十九年九月忽腦溢血,不省人事,急送臺北市中心診所,請所有名醫會診,須開腦檢查,夫鄭寶華為高雄港口司令,不敢冒險簽字,親友為誦金剛經,家人為念觀音聖號,並備後事。昏迷一週,斷氣兩次,至第八日下午忽清醒,如睡一覺,百病全無,次日即下床,行動如常,醫均驚駭,連呼奇蹟。 三、病又無恙 鄭王毅君居士五十年四月血壓又高,獨居臺北縣碧潭靜養,廿一日下午又病發無人在旁,急念觀音菩薩,漸覺清醒,而聲小無力呼人,詎料遠鄰廚司聽到,即以電話通知其臺北家中,請醫來檢查,血壓高達兩百三十度,送陸軍總醫院休養一月後,又安然無恙而出院。 四、摩頂即癒 蘇清吉,住臺灣省屏東縣鹽埔鄉振興村中正路六十三號之一。民國五十三年三十二歲,突患病,經省立屏東醫院診斷:係患高血壓,兼四季性氣管炎氣喘症,並無根治特效藥,所謂絕症是也。醫治五年餘,錢已花空,病更加重,每次病發,痛苦不堪,自思此生再無治癒之望。五十九年元月忽思觀音菩薩能救諸苦,即一心專念聖號,哀求垂救。至二月某夜夢見觀音菩薩身放金光,手為摩頂。晨起,體甚輕快,氣喘消除,高血壓症,亦均痊癒。 第四節 救糖尿病兼高血壓 一、起死回生 魏明堂老居士之妻王璧如居士,為臺北市圓山臨濟寺念佛會蓮友,患糖尿病十餘年,時癒時發。民國五十五年三月廿八夜突惡化,手足冰冷,面色發青,氣喘汗流不止。急請醫治,量血壓高達二百餘度,低亦一百廿餘度,以病危不肯打針,囑往取藥。急求觀音菩薩拯救,藥甫取到,未服而病已癒。六十年底糖尿病又發,腳趾先痛月餘,醫治無效。次年三月廿七日驗血糖,高達三九六度,晚間更高,人事不知,由床跌下,大便滿身。次日送空軍醫院,經內科治療一週,四月二日晚為求菩薩庇祐,次日外科主任始注意腳趾發黑,已蔓延腳底,血糖四百餘,熱度三十九,不省人事,大小便直出亦不知,十分嚴重,須即開刀,延恐惡化,黑蟲由腿至心必死。四日晨鋸腳半片,雖暫好轉,過五日腳又臭爛。十一日再開刀,骨科周主任云:「有兩種毒蟲往上走,再鋸幾次,亦無法救治,此種病從無治癒之望,可備後事。」雖仍好轉,十六日腿中又黑一塊,臭味難當。十八日晨黑塊又大,醫須下午再鋸,女以既鋸不止,何必增其痛苦?夫須再盡人事,惟求觀音靈感,信必垂救。經第三次開刀後,為防再發,道友分請土城廣欽法師及觀音山求大悲水各一杯,魏亦自跪佛前念大悲咒,求水一碗,配合常服。魏叔道慈忽抄來單方:「金銀花、元參各三兩,當歸二兩,甘草一兩,用水四碗,煎服一碗。」此症中醫名脫骨疽,每晚九時半及次晨六時各服一次,與西藥不同時服。另一創口調敷方:「頂大甘草研粉,用好麻油日夜調敷,不能中斷。」因散西藥粉而未用。幸黑毒停未再發,各病狀均有好轉,但碗大創口,如何能收?醫云:「或一年半載,難以斷定。」廿三晚跪求觀音菩薩挽救,忽由觀世音月刊報導後,函介李化成居士用掌心向創口距離半寸,誦咒十五分鐘,贈特效藥一劑,囑服下,明日起創口不痛,開始收口。次日換藥,洗剪腐肉,果無痛苦。甫半月已好三分之一,醫以非藥之功,天也。兩月半,創口及病痊癒,八月四日出院,起死回生,皆蒙觀音菩薩之所賜也。 二、痼疾皆癒 余以身體虛弱,飽經憂患,而又勉任艱鉅,心勞身逸,致體重日增,未老先衰,百病業生。幸五十四年十月一日得早除役免職,無責身輕,經榮民總醫院檢查,患糖尿病兼高血壓症,且動脈硬化,影響心臟擴大,須長期休養,無藥根治。即退隱郊區,息交絕遊,嚴持淨戒,長素念佛,及念觀音聖號。忽得養生之道:「少吃飯,多運動,少說話,多念佛,少貪瞋,多喜捨。有此三少,無病無惱;有此三多,離苦得樂。」行之有恒,果見奇效,體重日減,精神愉快,起居恬適,日益強健,凡前醫藥罔效之痼疾,皆不藥而痊癒矣。 第五節 救腦膜炎與頭痛 一、持名即癒 陸潤之居士,素信佛菩薩之感應。民國三十三年三月當地發現腦膜炎症,朝發夕死,不及醫治。陸女正因甫十二歲,忽於十八日上午十一時起微覺頭痛寒冷而就寢,至下午二時頻作嘔吐,項背強痛,神識不清。請名醫刁謙伯診斷為腦膜炎,姑勉處方,並給秘製腦膜炎藥粉一包,分三次隨服隨嘔。繼服湯藥,亦甫入喉即嘔出,神識益昏,兩目直視,危險萬分,眾謂難救。時已深夜,即焚香念觀音聖號,約一小時後,忽神識稍清,亦喃喃隨念,服湯藥亦不嘔矣。少頃出微汗,神識益清。再念大悲咒廿一遍,覺腹饑想喫飯。次日上午十時即自動穿衣外出,病已痊癒。時僅半日,感應之速有如此也。 二、見像得救 臺中寬金居士,在臺中廣元麵粉廠做工。民國五十四年某日忽接留居梧棲之長子函告:「十歲小孫患腦膜炎已十天,醫藥無效,現在昏迷中,請速回。」即請西方三聖及彌陀經,帶木魚引磬趕回,時已黃昏,見孫危急,醫師診斷云:「高燒四十度,手足抽筋,生命難救,至多能延至明晨。」即懸三聖像,燃香點燭,先念彌陀經一卷,繼念佛及觀音聖號,與兒媳三人輪流稱念。並念大悲咒,求水灌入,口鼻乾燥,立獲滋潤。念至半夜,媳於閉目念佛時,即見三尊佛菩薩高大莊嚴,開眼不見,合眼再見,問婆婆見否?答:「孫可得救矣,因汝誠心念佛,哀求心切,故獲感應道交。現已不再抽筋,應續念!」念至黎明,出汗退燒,眼已能轉,四肢亦動,忽呼阿媽,均喜極而泣。旋即痊癒,精神正常,五官端正。 三、近死速癒 臺中李博友之女,民國六十一年十月中旬甫四歲,突患腦性麻痺,口不能言,耳不能聽,眼不能視,四肢僵硬而發抖,瞳孔放大而呆滯,惟心臟跳動,尚能呼吸,幾近死亡邊緣,醫治無效,日益嚴重。十一月一日至彰化基督教醫院求診,經會診及檢查結果為不明性腦炎,此種病歷,臺灣罕見,實無把握能治,住院三週,仍無起色,承友勸在女前低聲念南無阿彌陀佛及觀音菩薩,為愛女心切,連念三日,突現奇蹟,由昏迷而漸甦醒,神智漸清,手足能動,即合十作拜佛狀,驚問始云:見佛及白衣女子臨床前,諒係觀音菩薩,病遂速癒。 四、頭痛即止 內子鄭侶梅,民國五十六年十月十日病癒出院,方調養間,忽又頭痛,經榮民總醫院神經科檢查,為頸項新生一骨,壓迫神經,須即割除,或長期療養,方可痊癒。此殆業障糾纏,眾病甫瘳,一病又發,即於佛前發願念觀音聖號百萬,求病速痊,甫念三日,即痛止病除。念畢再持往生咒三十萬遍,以拔一切業障之根本,從此百病全消,身體健康。 第六節 救肺病與吐血 一、專念漸癒 南京真慚愧僧,髫齡出家,未遇良師,不知修行,惟應赴經懺,晝夜不休,因體弱致成肺癆。時民國二十年廿六歲,醫誤投藥,病益加重,神識迷悶,身困力倦,往興化友處調養。經醫診斷,非藥石可救,不勝慚惶,因思觀音菩薩尋聲救苦,隨念聖號約數十分鐘即睡去。次晨請友掃淨大悲樓,移住樓上,專持觀音聖號,死活存亡,皆所不計,食不下樓,寢不歸房,經三晝夜,忽身奇癢,坐臥不安,一小時後,氣喘稍平,咳嗽輕鬆,行動輕便,由此日輕一日而漸癒。遂焚香發願,誓不再作經懺生涯,必住叢林,專心辦道,以報佛恩! 二、弘法蒙祐 臺東洪林盞,患肺病咳嗽多年,經醫院檢查,左肺已現三洞,面黃肌瘦,當時尚無特效藥,針治無效。民國四十三年新春往臺中求醫,承永豐百貨行黃火朝居士之妻阮麵留住,教其念佛及觀音,並求大悲水交飲,每日在黃家至心念佛,晚往蓮社聽講,當夜即未咳嗽,一連五日,略知佛法大意,精神有所寄託,身體便多爽快。遂請阮及林法圓居士同往臺東弘法,後蒙佛菩薩垂祐,甫一年病已消滅,體重增十餘斤。 三、示夢轉院 劉謝桂英居士,皈依南亭法師,為臺北市臨濟寺念佛會蓮友。夫劉志遠,民國五十一年患肺病,住臺北市馬偕醫院透視肺有大洞,醫治十餘日而益重,身稍轉動,口即血湧,已近死亡邊緣。謝於半夜跪醫院草地向西禱告云:「前在陸軍醫院念大士聖號而聞檀香,夫眼即癒,現竟久未聞香,想轉榮民醫院,敬乞觀音菩薩指示!」睡後即蒙示夢,次日出院,扶夫乘小汽車,持大悲咒一遍,即倒水一小杯交飲,自中山北路至石牌榮民總醫院,共持咒七遍,令飲水七次,任顛簸轉動,竟未吐血。入院後病漸減輕,約一月病癒回家,迄未再發。 四、誠信肺癒 駐鳳山少校軍官丁振祥居士,患肺結核,咯血甚劇,經醫診斷嚴重,當時尚無特效樂,束手無策。在絕望中皈依佛教,並發誓願:「如病不見起色,就是信心不誠。」遂終日一心專念觀音聖號,未出半月,竟霍然痊癒。再照愛克斯光,痕跡毫無。 五、血湧即癒 湯鈞度居士,皈依三寶,信願念佛,屢入窮鄉,或遭厄難疾病,無不速獲亨通與安樂。民國三十年二月初四日父忽咯血升餘,血如泉湧,無法制止。即往益壽庵,虔向佛與觀音菩薩前代父懺悔夙業,並祝願曰:「我父世壽若盡,求佛接引直往淨土,若世壽未終,求佛冥祐早遂輕安。」並求澄真法師代持大悲水,請父服後靜臥,晚餐即進稀粥。次日吐血漸減,且非鮮紅新血,似係內積之淤血。湯母欲令婢往庵再取,父曰:「所服法水,一滴已足起死回生,何必多為?」第三日吐甚輕微,精神亦進,第四日即癒,頓復原狀。 六、含米頓癒 徐志一居士,皈依印光大師,供奉觀音菩薩,虔稱聖號。衣履之餘,或助供燈油,或助印大士頌文,以報慈恩!民國卅一年夏猝患失血,幸蒙大士垂祐而立癒。五月十八日早餐甫畢,突湧濃痰,不知是血而嚥之,已而復來,且喉癢咳嗽,心知有異,吐掌中觀之,乃滿口紅也。因自念:「是此業報發現,父母知之必大恐,幸有印公恩師所持大悲米,食之必癒。」仍舐而嚥之,遂取大悲米九粒,虔念觀音聖號而置口中,所患頓癒,不再咳嗽咯血矣。此後每晨加念大悲聖號一千聲,盡形壽不敢一日廢也。 七、誦咒即癒 張元生,湖北黃岡縣人。廿一歲吐血甚劇,漢口黃陂正街義昇和象牙號何幼庭,教其虔誦觀世音菩薩白衣咒,未滿七日,病即痊癒,終身未發。 八、飲水隨癒 邵通夫居士之妻覺蓮,民國卅四年五十六歲,體已衰弱,三月廿四日感受風寒,咳嗽不止,痰中帶血,晝夜不停,胃火上沖,飲食不進。正當抗戰後期,生活高漲,藥費難籌,邵甚焦慮!因思觀音菩薩救苦救難,即於四月十日起,每晨課後誠禮大士,跪誦大悲咒廿一遍,求大悲水交飲,當夜咳即減輕,至十二夜一聲不咳,安然熟睡,不藥而癒。 第七節 救瘟疫 一、冬瘟皆癒 永嘉張中居士之妻陳氏,長女煥婺,民國廿一年十二月下旬同患冬瘟甚危,即向佛前敬誦阿彌陀經、大悲咒、及觀音聖號,越數日兩病皆痊。嗣後子修智、修禮、修義等頻遇病險,皆以虔誦經咒及念聖號而獲痊癒。 二、時瘟頓癒 廖心明居士之父,民國廿三年四月因操勞過度,內熱大作,又兼時瘟,頭面全腫,不飲食者九日矣。群醫束手,危險萬分,乃合家虔念觀音聖號。廖與妻瑞明、及弟印明,同跪佛前,敬燃臂香,供水於案,精誠觀想菩薩將瓶中甘露傾入杯中,以水侍父飲下,甫一小時半,即遍身大汗,而念愈虔,汗又作,沈痀頓失而漸康復。 三、時疫立癒 韓立本居士,名達本,民國廿六年七月染時疫甚重,七日少進飲食,惟默念準提咒,以求病癒。忽午後睡去,夢人引至大佛殿,清淨莊嚴,佛像最高,有曆弘大師授以法水,飲之即醒,頓覺身心爽快,重病立癒。 四、瘟疫均癒 余藕生居士,江西清江縣人,業中醫。每日早課念佛後,即念觀音聖號,途次亦默念不輟。民國廿七年五月間,樟樹對河上八里之荷湖館村,瘟疫流行,傳染甚速,男女老幼,無一或免。親友來問候者,皆帶病而去。黃和卿前往醫病,即染疫而亡。後無人敢來問候或視疾,行人亦繞道而過,以該村為赴萍湘孔道也。表兄張仙才家被傳染,全家病危,余往診治,為求大悲水,令早晚服,陸續痊癒。自五月至九月每日前往治病,多至七八十人、或四五十人不等,人皆為余危,而余獨未傳染,因每去虔念聖號,故泰然頻往,有恃無恐也。經診治數百人,無一夭亡,因開方令服藥,並令念聖號及服大悲水,故有如此之效驗也。其中多服藥無效,病在不治,專服大悲水而癒者:如張燦貴患疫最重,服藥最多,日甚一日,殊無效而瀕死,為持大悲咒百八遍,求水令服,其妻女亦虔誠禮念,數日即癒。張廷方、及敖金生之媳、藍鳳輝之女等,皆危險萬狀,紛求大悲水令服,均不藥而癒。前不信而誹謗者,皆深信矣。 五、昏迷即醒 葉鳳珍居士,湖北黃岡縣人,世代奉佛,現住臺中市合作新村自強路廿四巷廿號。民國廿七年偕夫王覺生隨政府遷重慶,寄居歌樂山馬有岩家。時值夏季,發生瘟疫,其症狀先似瘧疾,次患痢疾,後轉傷寒,死亡極快。馬家一子,及寄居之張工程師,均染疫死。惟葉染疫三月餘,至最後半月不進飲食,昏迷不醒,一息奄奄,料其必死,已備衣衾棺槨,詎料昏迷中,見觀音菩薩率兩童將其扶起,燒黃紙搓灰為丸云:「汝食後病即癒。」以髒不敢食,一童將其下顎捏開,一童將丸投口中,即吞下而驚醒。神志清爽,頓覺病好,饑而思食,對王細述,王尚不信,勉煮稀飯,食後病果漸癒。大陸陷匪前隨夫來臺,五十二年於臺中慈明寺受菩薩戒,長齋念佛,並念觀音聖號,年近古稀,仍很強健,王於五十三年逝世,享壽八十。 六、鼠疫痊癒 福州陳煌琳居士之長子陳德濬,民國卅二年夏在福清縣食糖專賣業務所服務,適鼠疫流行,忽發高燒,偕往衛生院診察,已染鼠疫,配藥帶回服用。父備床陪之,照料一切。熱度高時,大哭大叫,父謂:「哭叫徒增病苦,可持大悲咒,求大士加被,亦可以咒聲排除病痛。如不能發音,儘可默念,或聽我咒聲,亦可生效。」子云:「父念咒時,我循聲念,可忘痛苦。」有時酣然熟睡,一週轉好,再三天霍然痊癒。 第八節 救傷寒與破傷風 一、女病若失 季智本居士,居上海業醫。民國廿八年七月八歲次女患傷寒重症,小便不停,滴瀝兩日,身熱如炭而無汗,目赤唇焦,呼吸喘急。先一日尚飲食瓜果茶水,次日已難下咽,亦不能言,服藥無效。季叔曾由此而終,故知必死無疑。因思前承印光大師賜贈觀音慈林集,載十句觀音經靈驗異常,時正午夜十一時,即整衣拈香於觀音像前發願禱告,至誠念誦至四百八十餘遍,女臥像右,忽云:「阿彌陀佛來矣。」知佛光已照病體,囑「勿多言,一心聽念,佛來為汝看病,明日即癒。」女當唯唯!誦至五百餘遍,女頭已汗,念完千遍,通身大汗,小便停止,身亦涼和,其病若失,越日即起床矣。季妻素疑信參半,今始深信。卅一年有二外症,經季醫久無效,亦為禱誦此經而即癒。 按直念觀音聖號,與念觀音十句經,靈驗供異,且合家婦孺皆可同念也。 二、妻女皆癒 宋樹棠居士之幼女愛芬,民國卅三年五月中旬忽頭痛就寢,即渾身發熱,至次日不退。家貧醫藥無出,焦灼萬分!即於夜深人靜時,至誠禮拜,跪誦大悲咒七遍,懇求大悲水,觀想觀音菩薩放紫金光,手持楊枝淨水,注入盃中,令水變成甘露,交女虔飲,口念聖號不輟。旋即汗出熱退,身心舒適,病乃漸癒。越數日,妻因憂勞過度,疲憊異常,渾身發熱,數日不退,類似傷寒重症,仍如前跪求大悲水,飲後汗透如雨,熱退病減。但胃口不開,次晚再求大悲水飲之,即健飯如常。妻女重病,皆不藥而癒。 三、跪求即癒 劉道生,號子漢,湖南湘潭人,現服務臺北市中央日報社。民國三十年十六歲,在南京患傷寒病,四月餘未進食物,日夜發燒,僅奄奄一息,常發囈語,忽喊好痛呀!母問何處痛?矇矓中云:「跪在陰間地下火鉗上受刑呀!」母信佛,即對廳上供奉觀音菩薩云:「小孩死不要緊,但要死在菩薩前,求接引生西。」與姊扶跪像前,全身無力,直癱在地上,約一小時,忽大汗淋漓,病即痊癒。兩膝下均有如火鉗燙烙之深痕,至今猶存。 四、三灑霍然 朱世民,名順榮,江蘇南通人,服務軍旅,現已退役經商。民國卅七年十月十九歲,突發傷寒重症,臥病月餘,神衰識昏,不知手足在何處。母及二姊均虔信觀音菩薩,常持大士神咒,並教其持念,清醒時即持咒不輟。忽持咒時,屋宇洞開,遙見觀音菩薩站屋簷上,相好莊嚴,即默禱救拔病苦。菩薩隨將楊枝放入手持瓶中,沾滿甘露,交身旁突現之童子,持躍室內,先灑其頭,頓覺甘露灌頂,清涼無比,再灑其身及腿,立復知覺,霍然痊癒。 五、三日即癒 陳饒秋花,住臺北市金山街二六巷四弄五號,女患風濕破傷風急症,舌根黑腫,不言不飲。送院醫治無效,令出院,即跪院中念白衣神咒後,竟能稍言稍飲,醫師駭異,仍准住院,三日即癒。 第九節 救痧症與腸胃炎 一、痧症速癒 黃似農之母,民國十三年六十四歲,二月初二日忽患痧症,頭暈目眩神迷,繼之嘔吐,有劇烈之惡寒心悸肉瞷等症。服礬水覺胸腹無所苦,惟惡喧,憚發言。黃妻為刮痧,項背均極紅紫,仍昏迷不醒。黃急趨觀音像前,跪念聖號,求祐速癒。復求大悲水,囑母念聖號服之。是夜母於迷瞀間,見護法神立床前,高與簷齊。初甚疑懼,繼見神擲一物於身旁,乃隱。而頭暈漸止,神志亦清,不復昏迷矣。黎明即起居如常,往廚下煮晨餐,若無病然。 二、盲腸即癒 楊智堅居士之幼子楊成,民國廿九年秋甫五歲,患盲腸炎,初無劇痛,故未注意,及轉腹膜炎,急送院割治後,口乾苦索飲,而醫禁飲水,呼號轉側,終夕絮語不少休。新割宜靜臥,腹膜炎症尤忌亂動,而年幼不可喻,禁之,俄又如初,醫以病重違例,慮勿癒。時束手坐視,惟虔念觀音聖號,旋即脫險而癒。非蒙大士加被,曷克臻此。 三、胃炎轉安 江西羅翰章居士,寓南昌六眼井三十一號。長子佩瑗,肄業上海同德醫院,民國廿二年七月放假回家,廿七夜忽患急性胃腸炎,腹部疼痛,嘔瀉交作,手足厥冷,汗如雨下,神識昏迷,勢頗危殆。醫疑霍亂,均辭不應診,時值深夜,羅適在滬,舉家莫知所措。長媳熊效昭,因憶翁言:觀音菩薩尋聲救苦,靈驗異常,即詣佛前,虔誠禮拜,敬誦白衣咒及觀音聖號約數小時,倦極睡去,彷聞人言:「濟眾水可治」,醒即購濟眾水五瓶,請夫服後,竟轉危為安,菩薩靈感,實有不可思議者也。 四、腸炎屢癒 余次子志仁,民國六十三年七月六日夜十時許忽患急性腸炎,腹痛泄瀉,畏寒發熱,恐妨余睡眠,強忍不言。連瀉兩次,痛極不能支持,已十二時矣,方輕呼余醒,急盥嗽焚香,在三聖像前跪誦大悲咒七遍,觀音聖號十聲,求水一大杯,交飲即痛止。再瀉一次,將腸內餘渣瀉淨後,即不再瀉。隨出微汗,即熱退病癒,安然入睡。八月四日晚因天熱偶受風寒,復病如前,將余早晚課後加持大悲水交飲而稍輕,仍泄瀉十餘次,臥床不起,而又不能安眠。六日為農曆六月十九,清晨三時余即起床盥嗽後,先誦大悲咒及聖號,求水交飲,一睡即癒,參加松山寺觀音法會,及赴石門水庫放生,毫無倦容。 第十節 救腎臟炎與腰痛 一、卻病延壽 江西萍鄉鍾張冰如居士,民國卅六年春患病住南京鼓樓醫院,誤為傷寒而日益沈重,惟默念大悲咒及觀音聖號,夢神賜以淨水,醒告其夫鍾煥臻,知蒙菩薩垂祐。次日友介醫來治,診斷為腎臟結核炎,投以新藥而漸癒。四十一年舊病復發,住臺大醫院,幾瀕於危,夫發願念觀音聖號三十萬聲,為求延壽,果念畢藥即見效而癒。修持益勤,戒殺放生,迄五十四年五月九日正念往生,享壽六十。 二、轉危為安 臺北市臨濟寺念佛會蓮友鄭瑩碧之外孫朱楠,民國四十四年甫五歲,患腎臟炎甚重,住臺大醫院,全身腫如冬瓜,兩眼只剩一線,呼吸快要停止,醫認無救,惟念觀音菩薩,禱求救護,方漸出聲呼吸。求大悲水連飲數日,竟轉危為安,回家靜養而癒。 三、醒已病癒 張覺明居士,產後失調,致患腰痛,時癒時發,醫藥罔效。民國十七年春大病初癒,腰痛復發,較前尤劇。適偏舟赴苕溪,夜臥船板,痛不能耐,因默念觀音聖號,懇求業消病癒。不覺朦朧入睡,夢一偉丈夫,身穿藍衫,手執經卷,謂汝病可治,疑懼低首不敢應。忽化為慈顏老婦,鬢髮斑白,穿老式藍布衫,藹然曰:「我為汝治病,速以背向我。」因轉背就之,輕撾十餘下,痛處頓覺奇熱,舒快無比。醒已病癒,永不再發。當時其夫奉公福建,請得建漆大士像,迎至上海,兩月後始託人送至家中,服飾容貌,儼然夢中所見之偉丈夫也。 四、發願痛止 臺灣孟素之居士,民國五十年因出汗受風而腰痛不能彎,在工作必須彎腰時,須勉扶桌椅緩蹲而起。時癒時發,經三年之久,無法根治。一日又腰痛心煩,午餐後坐椅休息,忽想起心經,即默念一遍。又想每日早晨起燒香拜佛,並無念佛及經咒等定課,從明晨起,拜佛時須誦心經一卷。發願後從椅上起來,腰即不痛,永不再發。當時並未求誦經止痛,而病立癒,觀音菩薩洵無求亦應,有感即通也。 五、藥到病除 余患風濕三十餘年,久治未癒。民國五十四年六月偶受風而腰劇痛,甫求觀音菩薩垂祐,同事黃搢之兄忽自至示以驗方:獨活一兩,杜仲、續斷各三錢,米酒一杯為引,用水煎服一劑而立癒。嗣後凡遇風濕腰痛者,屢試奇效,如服時誠念觀音聖號,其效尤速。 第十一節 救痢疾與水飲症 一、沈痀立癒 羅翰章居士,南昌名律師也。少患痢疾,被庸醫誤投方藥而病劇,纏綿數載,肌瘦神疲,遍請名醫,均未奏效。逢友談及白衣神咒之靈感,遂發願誦一萬二千遍,甫念畢,即夜夢老嫗告曰:「明日有人來視汝病,汝其待之。」及醒,深自慶幸!靜候至晚,未見醫來,方詫異間,忽見應鐘先生往前訪友。因憶其宿學精醫,夢中所指,莫非此人,遂延入求診,應即慨允,為切脈擬方而去。連服兩劑,而病果癒,數年沈痀,一旦霍然。 二、服米漸癒 董舒安,晚年得子名華封,先天不足,身體素弱。民國三十二年六月甫四歲,忽患泄瀉,日數十次,飲食不進,惟稍飲粥湯,數日後便下赤白,經醫診斷為噤口痢,服藥注射均無效而轉劇。至七月下旬惟下紅稀水,奄奄一息,狀殊危殆,束手無策。外甥李智樹居士之母勸供觀音聖像,持念聖號,以求慈祐。並聞李懺如女士藏有印光大師加持之大悲米袋,能治百病,神效異常,乃往乞回,告以服法。服後痢即減少,能進食物,日漸痊癒。 三、默禱即癒 四川夔門李培之居士之妻李邱珩白,民國廿二年秋患水飲症已三年,間數日一發,嘔吐不止,腹痛尤甚,醫藥罔效。乃默禱阿彌陀佛、觀音菩薩,如祐病癒,當作靈感記,登佛學半月刊,以廣宣揚,而報佛恩!此念方萌,病竟霍然,靈應如響。 第十二節 救瘧疾與高燒 一、許願均癒 單顯謨之次子紹周,民國十九年七月患病甚重,醫皆束手。單至佛學研究會祈禱觀音大士,許願助水災五百元,即匯華洋義賬會以濟難民,次日子病即癒。翌秋單由嘉善返里,忽患瘧痢月餘,某夜夢禮白衣大士,蒙援蓮花兩朵,仰視匾額,乃市門閣觀音殿,喜歸而醒。次日痢即癒,惟發瘧疾,午禱而夕又癒矣。因許冬賬綿衣洋五十元。 二、飲水頓癒 湖南常德適西居士,民國廿八年五月初七日敵機狂炸後返寓,忽病瘧,寒熱交作,大渴不止,自汗如流,昏迷至夜深方解。初九日避難城外萬緣叢林,瘧復作如前。十一日晨知瘧必發,在觀音菩薩座前虔求大悲水,飲即頓癒。 三、醒即病癒 臺灣方聲惠,幼住上海。十八歲時,夏患重病,頭發高燒,四肢酸軟,不能行動,飲食不進,臥床甚感痛苦。當在日寇控制下,生活艱難,無錢醫治,其母急求菩薩保佑,夜夢觀音菩薩,身披白袍,左執淨瓶,右持楊枝,蘸酒淨水,雖蓋被單,而滴滴聖水,甚覺清涼。次晨起床,覺甚輕鬆,能行能跑,病竟若失。 四、熱退病除 倪文卿居士,與妻同皈依印光大師,專修淨土。民國卅一年七月廿日妻忽患病,熱度甚高,胸悶劇痛,夜中尤甚,不能成寐。中西醫治十餘日無效,且年老體弱,殊為焦急。忽憶尚有印公加持大悲米,即取沖服,倪為誦大悲咒及觀音聖號,連服數次,胸前悶痛即止,便安然熟睡。次日熱退病除,即漸康復。 五、應驗不爽 余次子毛志仁,民國六十三年十六歲,九月一日為農曆中元節,同學家祭祖,請晚餐,深夜方歸,忽稍咳嗽,次午即畏寒,隨發高燒三十九度八,飲以佛前供水及專求大悲水,均無速效。再求觀音菩薩,蒙示靈籤「病即痊」,但至三日下午學校註冊時燒仍未退,內子甚焦急,促送院急診,蒙示靈籤「病勿藥」。問何時可癒?明日開學,可否按時前往?蒙示七十二籤末句云:「直須猴犬換金雞」,明示申日可癒,酉日可上學,蓋申屬猴,酉屬雞,戊屬犬也,查日曆四日戊申,五日己酉。果於戊時方退燒,四日雖已不藥而癒,每餐吃大餅一塊,牛奶一杯,梨一個,而大燒之後,精神少減,續飲大悲水,至五日晨始康復上學,應驗不爽。 第十三節 救一般重病 一、夢診病癒 吳佩孚將軍之妻張氏,隨吳初到四川萬縣時,同遊岑公崖左之尼庵觀音閣。張旋病,吳為禱於大士前,張忽夢大士為診病,且云:「塵海茫茫,回頭是岸,汝果能觀空一切,當收為弟子。」即下榻稽首謝。醒雖將信將疑,而病竟霍然。再至觀音閣燒香,以夢告老尼,尼曰:「夫人宜虔誠禱告,以受大士蔭庇。聞尊夫吳將軍屢困戎馬,未知亦有看破紅塵之意否?」張曰:「將軍嘗願入山為僧,以期終免禍患,恨左右包圍,不能毅然擺脫耳。」自是有為尼之志,後吳益失勢,隨之奔走,殊以為苦,遂與吳訣曰:「若不允為尼,則赴水死。」吳不得已許之,即於民國十七年披剃於大竹縣之水雲庵。或傳張之此舉,欲以覺悟其夫也。 按張於夫失勢後,即看空一切,別夫為尼。誠夙有善根也。惜吳仍不覺悟,致後寓北平,拒日寇逼為漢奸而遭暗殺,不能終免禍害,此多造殺業之現報,欲逃避而不可得也。 二、夢摩病除 李實夫,潮州揭揚縣人。營業福建石馬,患重病,其母在揭聞之,途遠難達,惟虔禱觀音菩薩,一心稱名。李忽於夜間半睡之際,見菩薩穿白衣,從窗入,以手摩其胸曰:「汝病已除。」說畢而去,醒即病癒。 三、稱名轉安 鎮海戴登兆,患病多時,醫藥罔效,有人告以誠求觀音大士可即癒,即每日禮念無間,忽得對症之藥而即瘳。其友戴榮揚因家境不順而煩悶,力勸禮念觀音聖號,自能由困而亨,猶未起信。民國廿年春攜妻及子由漢返甬,在揚子江船中,子忽病失知覺,苦無醫藥,正惶急間,忽憶友勸,急與妻誠念聖號,即轉危為安。從此一心念佛,深信不疑。 四、蒙代請醫 魏大滿居士,素信佛,得夫杭州佛學蓮社社長徐大悲居士之薰陶,而志益堅,受皈戒,日誦彌陀經,持佛菩薩名號,求生西方。民國廿一年患病,西醫謂非割不可治,夫為卜之不吉,乃求觀音菩薩加被,正唱讚時,忽有張藝成醫師謂接電話來診病,當請診治,服藥即癒。蒙此代請醫師之感應,信心更增,修持精進,廿五年八月廿八日微笑而逝。 五、母病霍然 長沙衡鈺居士,幼時其母多病,常念觀音菩薩,用紅紙恭書南無觀世音菩薩牌位,貼祖宗龕上。母後病劇,神智昏迷,針藥無效,即誠跪龕前求水一杯,合掌念觀音聖號,奉水至母前,請服水後,竟霍然而癒。 六、示夢即癒 吳毓祥居士,法名寬祥,江蘇泰興人,臺北市中醫吳海峰之父也。世業醫,忠厚仁慈,活人無數,五十六歲患重病,群醫束手,惟虔念觀音聖號不輟,夢大士洒以楊枝淨水而即癒,享壽七十九,民國四十六年正月十五日預知時至,安詳而逝。 七、香罄病失 福建林覺賢居士,皈依三寶,常持觀音地藏聖號,若逢險難病苦,持念益切,凡所祈求,無不應驗。民國廿八年八月患病幾殆,父兄俱精醫術,均感棘手,焦急萬狀,深病者亦皆搖首嘆息,以為不救。林雖病重,神識尚清,自知若求再生,非仗諸佛菩薩加被不可。性常法師聞病往視,賜條香一束,曰:「焚此香,至誠懇切念觀音地藏聖號,定早占勿藥。」遂日夜更加信念,家人亦時助念,病即轉機。及條香告罄,病已若失。 八、服米漸癒 仁璧居士,蘇州人。民國卅一年冬患病殊苦,翌春轉劇,纏綿半載,中西兼治無效,屢瀕於危。伯母信佛,常修淨課,急命侄祥恭詣靈岩山,代向妙真法師求授三皈,並請印光大師加持之大悲米,交璧每日如法虔服,三日而熱退,夜得安眠,七日漸思飲食,神志清爽,三七日能起坐,至秋精神復元。遂立志專修淨業,求生淨土。 九、體漸康強 臺灣張采琦居士,幼時體弱多病,醫藥罔效。後由其母赴寺拜佛,遵法師開示:虔念觀音菩薩及大悲咒,並教其自念觀音聖號,即病漸好轉,體漸康強,信仰尤日益虔誠。因撰觀世音頌,以報慈恩! 第十四節 救邪魔怪病 一、魂附氣脹 法振法師,現任臺灣日月潭玄奘寺監院,兼獅子吼月刊主編,河南人。其母姊妹甚多,三姨母早寡,後得腹脹病而死。一日晚飯後,母倚門懷念,甫請進片刻,忽胸口氣脹難受,胸漸臌脹,全身挺直,不能屈伸,口不能言。因思觀音菩薩尋聲救苦,立集家人,齊念聖號,自盛淨水一杯,在聖像前求大悲水,以時間急迫,僅念大悲咒一遍,將水灌入母口,即問此係何水,很香甜,喝下很清爽。師云:此係觀音菩薩大悲水,母曰:「汝三姨母一生很苦,我在門前懷念她,竟附我身,蒙觀音菩薩慈悲,我病已癒,她亦得度矣。」 二、魂附暈絕 貴州尊吾居士,持大悲咒有年。民國廿三年正月盤縣張道宣女士寓其貴陽住宅之廂房,往弔戚周氏女死,魂附歸,同起臥,驚怖暈絕,時已夜半,尊妻往視,至其房外,見白影一團,急誦六字大明咒,遂不見。入房見張臥不醒,醫以燈炷炙其身,不應,急請大悲水至,即呼怕而醒,飲之即神志清爽。云周魂已不見矣。九月中貴陽西街任顯卿之子,出街夜歸,忽兩目上翻,手拳緊縮,百方施救而不醒。至尊宅請大悲水,一服即醒,平安如常。 三、沖煞昏倒 阿珠,因夫為臺中中連貨運行司機,租住臺中市東區建中街李準居士之家。民國五十六年十二月廿日到南京路洋裝店取訂製新衣,忽聞鼓樂喧天,見八人抬一大棺,不覺一驚,即叫頭痛,胸如石壓而昏倒。僱車送回,李準見其昏迷不省人事,兩眼翻白,周身全黑,驚駭大叫:「阿彌陀佛,快來救命。」隔壁中連貨運行員工聞聲趕來,皆謂回生無望。李以念珠放其胸前,急念阿彌陀佛,觀音菩薩,虔求垂救。約念二十分鐘,眼與皮膚漸復正常,口呼:「師姑!妳真我救命恩人,我幾被壓斷氣,萬分痛苦,聞佛聲方漸輕鬆,多謝施救。」眾為祝賀,並云:「去年對面巷內有一少女看人出葬,沖著棺木煞,回即頭痛而死。此女出葬時,本巷一號女主人在門邊看,亦忽頭痛而死。汝能起死回生者,觀音菩薩之力也。」 四、煞沖頭痛 蕭阿雪,住臺中縣半平厝鄉村。民國五十七年二月生產尚未滿月,忽聞樂隊鑼鼓聲,以為迎神,出看熱鬧,突見抬一棺木,毛孔直豎,轉身入房,頭痛心跳,畏寒發燒,即請醫打針無效而更沉重。急車迎其兄蕭合居士求佛垂救,當焚香念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約半小時,並念大悲咒,求水交飲,頭即不痛,熱退病癒。 五、修淨魔癒 諸城王硯生,民國十二年任山東掖縣承審員,偶患魔病,竭誠懺悔而漸輕。十六年辭益都承審員,發願修淨土,持觀音齋,念佛誦經,期生極樂,始獲痊癒。 六、聞咒魔絕 張振姆,住浙江平湖西門外沙岡,力農自給。民國十六年方病劇,忽起跳舞,自稱白馬將軍,欲將張收回陰府使役,諭其家勿作診禳無益之舉。妻因哀求,許以建廟立祀,諾之!自是遂安,病亦旋癒。而魔猶間附其身,亂談休咎,擾崇不堪。廿一年三月里有掛花會,好事者召往,禱之者如堵。僧式崇適過其地,見張盤坐案上,瞑目作手印狀,口吐白沫,自稱「白馬上聖降臨,能知過去未來,汝等所求,我已知之,明日花會,當掛某名。」搖頭擺尾,言之鑿鑿。察其為邪魔所附,即默持大悲咒,以觀其異,詎料三遍甫畢,張忽起立,四顧驚惶,大呼曰:「金甲神來矣,我且暫避。」即倒地,良久方甦。自此魔遂絕,張亦無恙。 七、父臉麻木 湯濟川,曾任甯陽縣建設局長。民國二十年因借閱自殺以後的真相一書,遂發心學佛,自他兼利。廿二年九月初父感風邪,半臉麻木,苦無良醫。為誦阿彌陀經、普門品及觀音聖號三夜,初夜二時許即發汗,次日稍輕,五日痊癒。 八、風吹嘴歪 孫張清揚居士,現住臺北縣永和鎮。民國廿四年隨夫孫立人將軍駐防浙江寧波附近,住一古老房中,晚出眺望,一片漆黑,靜流小河,陰森可怖,急跑進,又如酒醉瘋狂跑出,一陣涼風,如薄紗從頭而下,即嘴歪口吐鮮血,均謂邪風所吹。經中西名醫種種治療,臉歪更甚,得此怪病,萬念俱灰。母素信佛,由南京趕來,命全家齋戒一日,在院內擺香案,燒香祈禱,念大悲咒廿一遍,求淨水一杯,上午交飲,傍晚嘴正,不藥而癒。 九、全身如縛 張某,江西清江縣富塘村人。民國三十年十二月赴某處,回家後全身如縛,似有千百斤重物壓之,左乳傍下氣閉不通,命似將奪之狀,遍身筋絡,有時儼似扯去,痛苦萬分,奄奄一息。其母哭至中醫余藕生處求救,認為無方可治,乃教其念南無觀世音菩薩,用黃紙珠書「唵嘛呢叭謎吽」六字大明咒,交其持回,焚香念聖號,將紙化服,即獲痊癒。因張母子虔誠信受,故獲靈感如此之速也。 十、已死重生 鍾靈毓,任臺中后里鄉月眉糖廠總務課長,曾得怪病,臥床三月、不能動彈,大小便都在床上,臀皮均爛,中西醫束手無策。最後死去三天,房東催辦後事,親友均痛回生乏術,惟母及妻每日拜求觀音菩薩慈悲救護,果不藥而重生,且恢復健康。 第十五節 救目疾與喉齒病 一、念偈眼開 黃林堂,江西清江余藕生居士佃夫之弟也。民國三十年冬兩目突暴腫,緊閉不開,以手強開,弩肉蓋滿,日月星火,皆不能見,痛如刀攪,日夜呼號,苦不堪言。延余診治,服藥敷藥均無效,持大悲水,使伊頻洗,痛即稍減。知其業障甚重,非藥能為力,囑念觀音聖號,冀消業障,即虔誠信念。冬至日往復診,黃住祠堂內,適逢祭祀,老幼雲集。診視病狀依舊,即將特持之大悲水令服,仍囑至心念聖號,必獲痊癒,以安其心。傍觀者皆笑曰:「此眼已瞎,不可救藥,若能癒,天下當無瞽目之人矣。」余笑置之,囑黃隨念:「無垢清淨光,慧日破諸闇,能伏災風火,普明照世間。」之偈語七遍後,令其睜眼,眾皆狂笑曰:「吾等用手代捫,尚不易開,欲其睜開,豈非夢話?」詎料黃試之,果睜開矣,指以算盤筆硯等,竟能辨別,在場人等,無不稱奇。令其熟念勿間,並念觀音聖號,數日即癒,較前視覺尤明。 二、雙目重明 常州天寧寺有一出家人,雙目失明多年,痛苦萬分。後經住持和尚教其每日拜佛,念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一千聲,誦法華經普門品,日久定可重見光明。但學誦困難,僅學念其中四句偈語:「無垢清淨光,慧日破諸闇,能伏災風火,普明照世間。」每日專誠念語,數月後忽重見天日。此煮雲法師所親見。 三、聞香痛止 劉志遠,服務軍界。民國四十五年五十歲,忽雙目不見,久治無效。次年經陸軍醫院診斷:一眼已盲,一還有望。割治後三日,忽發炎痛昏,危險萬狀。妻謝桂英居士急專誠念觀音菩薩,口不停聲,霎時與夫共聞檀香味,眼痛即止,由此漸癒。 四、喉痛均癒 南通崔樹萍居士,住平湖市鄉間。民國廿一年十一月廿三夜妻突胃喉奇痛,頭汗如珠,勢極猛,不能支。急誦大悲水飲之,竟安枕而眠,翌晨胃痛全失,僅喉微癢,再服即止。時姨姪姚彭壽亦患喉痛,分飲亦立癒。 五、骨化烏有 邱潘秀春居士,為高雄縣參議員。民國四十三年子因食雞不慎,骨鯁在喉,醫須開刀取出。適逢鳳山蓮社念佛會,莫佩嫻居士由臺中帶來周楊慧卿居士加持大悲水一瓶,煮雲法師為加念大悲咒一遍,持回交飲,不到三分鐘,骨即化為烏有,功效如神。 六、齒痛立止 余患蛀齒,常動搖劇痛,民國五十三年春,求觀音菩薩大悲水飲之,而痛立止。忽承友介請臺北市延平北路二段一六九號民新齒科醫院李院長錫麟兄診治,將齲齒盡拔重鑲,術精價廉,歷久彌堅,不知其為義齒也。特送「醫德咸欽」之匾及序,以資表揚,願業醫者見賢思齊,病齒者咸來就醫也。 第十六節 救咳嗽與氣喘 一、久咳頓止 上海支筱榮,操運輪船業。民國卅二年冬,長子鍾全甫七歲,患咳嗽甚劇,夜間尤烈,咳至面紅耳赤,喘息不止而不已。遍經中西醫藥,迄未稍停。次春遷居羅鴻濤居士家,見其夜間念佛,請代求大悲水以療之。自念業力凡夫,何能癒此重症?即於二月十七日向鄰友張德林老士乞得所藏印光大師加持大悲米數十粒,贈支九粒,囑如法沖服,是夜即見神效,久咳頓止,安睡竟夜,連服三日,竟告痊癒。 二、服水即痊 福州王松森律師之妻病重,住高雄民眾診療所,同鄉陳煌琳居士往慰問,見其氣喘甚劇,高熱多日,惶急至極。便云:「汝持白衣神咒甚勤,正好服大悲水,求觀音菩薩加被。」即將高寓佛前供奉之大悲水送去云:「此水經許多活佛喇嘛及金剛上師加持,可將數滴用開水沖服,當有不可思議之功效。」並囑多念觀音聖號,病可速癒。果服下即痊。 第十七節 救氣塊與毒瘤 一、吐即杳然 田朝霖居士,向極孱弱,有病夫之名,常受人侮,雖憤恨而莫能較,積累日久,腹內竟成氣塊瘤疾,中西醫治均罔效,如是數年,痛苦難堪。因思佛為大醫王,即念南無阿彌陀佛數十聲。又思觀音大士尋聲救苦,感應較易,遂改念觀音聖號約數十聲,似入睡鄉,忽覺喉癢,向上咳吐,吐出白條二三尺許,撥燈尋視,竟無所得,而腹中氣塊杳然,不知何往,如釋重負。即焚香禮拜,以報佛恩!從此氣塊消除,諸病漸癒,體亦日強。遂皈依三寶,改往修來。 二、吐盡若失 杭州秦福生居士,妻吳氏素奉觀音大士,持觀音素。民國廿二年因種種煩惱,釀成氣塊,發時塊升心坎,氣塞欲死,痛苦萬分,醫治罔效。廿六年夏擬赴普陀進香,秦見其臥病在床,不能行走,安能遠涉海洋而力阻之。吳志願愈堅,誓云:「若到普陀,死亦不悔。」六月初五日由杭渡江前,僅勉食粥半碗,次日至寧波,便食飯一碗,初八日到普陀,即每飯兩碗,更健於行。十八日乘船至洛迦,風浪甚大,將近山邊忽嘔吐,初則飯粒,繼之血塊,色黑且鉅,大者如雞卵。迨吐盡後,頓覺涼爽,其病若失。非蒙大士加被,安能不藥而癒耶? 三、腦瘤竟癒 杜冰如居士,江蘇人,住臺中市,與鄰居衡鈺同皈依白聖法師。子松年,民國四十四年畢業專科學校,調鳳山受軍訓,十一月忽右腳麻木不仁,送往高雄陸軍醫院月餘,不見好轉,請轉臺北陸軍第一總醫院,檢查結果係患腦瘤,急須開刀,因無手術前例,不能保證安全,但無特效藥可治。杜夫婦僅此一子,即在醫院常念觀音菩薩,哀求救護。有一軍人與子同病,俟一週後再同詳細檢查,子以在院很悶,求出外稍住再來。迄檢查日,僱車送其回院,忽云:「晨夢一僧嚴重警告:不要檢查,檢查危險。」堅持不去。由第二名提前檢查,不幸為第一次之試驗品而犧牲矣。其子旋竟不藥而癒,考入法商學院畢業。靈感甚多,筆難盡述。 四、頸瘤漸消 臺東普愛姑,六十餘歲,頸生大瘤。聞臺中林法圓居士在臺東海山寺講佛法圓滿時,問除病苦之法,承方便答曰:「若求消災免難及除病延壽等,須朝暮課念彌陀經一卷,往生咒七遍,念佛幾百聲或幾千幾萬聲。不會念經咒者,只念阿彌陀佛。回向後要求何事,再誠念觀音聖號,及加持大悲咒水交飲,若世壽未盡,即減病苦。若世壽將盡,承佛力往生西方,永離生老病死等苦,此是究竟之法。」即每日如法奉行,瘤漸消滅,眾歎奇妙。 按此法最妙,無分男女老幼,貧富貴賤,皆可奉行,求無不得,望勿等閑視之! 五、瘤割頓癒 內子鄭侶梅,因家書久斷,思親及子,多愁多病,屢經醫治,而病勢日增。民國五十六年八月承陳子平老居士介請榮民總醫院婦科主任孟憲傑大夫,假宏恩醫院就近診斷為子宮瘤及十二指腸潰瘍,十月三日進院,四日承王夫人周翠屏居士助余在手術室外同念觀音聖號,侶在手術檯上臥候逾時,竟無恐怖,迄孟趕至,割出大瘤,亦甚平安。劉夫人李玉瑛居士助余日夜輪流看護,虔念聖號,甫一週出院,沈痀頓癒。而十二指腸潰瘍,未治亦瘳。 第十八節 救瘡毒與瘰□奇癢 一、乳毒即癒 常山徐心泰之妻,民國八年二月生乳毒,因藥誤,痛徹心肝,至不可耐。其父徐蓮臣居士為焚香念觀音聖號以求救,妻亦跪念,僅數分鐘而痛即止,毒亦漸癒。 二、眉瘡立消 臺灣阿森,民國四十七年眉上忽生一瘡,醫治無效,其友永龍,忽憶普濟寺住持真得法師常說大悲咒之應驗如何,即欲一試,便為虔誠焚香念大悲咒七遍,將觀音菩薩前之敬茶交其一飲而盡,翌日瘡竟不知去向,惟稍存痕跡而已。 三、痔漏痊癒 周永祥,係現役軍人。民國四十五年二月因患痔漏,住臺南八一七醫院治療,經七次割治未癒。第八次手術前,深感口業太重,決持大悲咒,甫持半小時,忽聞檀香味由淡而濃,約十分鐘始消失。而漏管竟於此次手術後痊癒。其他感應甚多,筆難盡述。 四、痔瘡頓癒 余因常坐少動,便秘成痔,民國卅九年請痔科專醫用藥爛除,確已痊癒。詎料三年後復發,日久漸劇,每晨大便費時最久,且脫肛便血,須用水洗,痛苦殊甚。五十四年冬退隱北投,閉門念佛,早晚課後,再念大悲咒七遍,觀音聖號五百聲,祈求生無病苦,死即往生。次年忽承鄭恩普老居士,即今興慈法師,慨贈天門冬膏三罈,甫食其一,即霍然頓癒。食畢,因本元不足,虛火所生之頑痰,亦稍潛消。再託便代購天門冬二十斤,並請代製十罈,已澈底根治矣。據告此方係得自密宗,精選天門冬之肥大明亮者,去心皮,以銅鍋熬膏,加奶油奶粉,擣勻使濃,儲以瓦罈,早晚靜坐前,各以溫水吞服一茶匙。本草載其「滋陰潤燥,消痰利便」,信不誣也。此非療痔之方,因服時常念觀音聖號,故獲如此奇效也。 五、瘰□方癒 永嘉張中居士,幼多病,弱冠後患瘰□兼便血,綿延十餘年,中西醫遍治無效。民國元年秋突憶誦經持咒有癒病之靈驗,乃晨昏持誦大悲咒及觀音聖號,甫三日病略減,再持三日,宿疾頓癒。因業重,猶屢發,繼研佛經,方知佛法無邊。十八年已五十歲,謹向西方竭誠懺悔,發願篤修淨業,即供佛像,禮誦不輟,宿疾方不再發。 六、核消癢止 董運初居士,法名慧誠,住山東諸城趙莊,在城經商。民國十九年飽受刀兵驚險,始皈依三寶,虔誦大悲楞嚴各咒,懺悔宿業,並發心橫超三界,誠修淨土功課,每日無間。廿三年八月十九日由城回家,妻李氏,忽渾身起核而奇癢,擬覓醫,董謂佛為大醫王,能癒萬病。即誦心經,叩求觀音菩薩默祐病癒,甫念二十遍,核皆消而癢立止。 第十九節 救手足疾與癱瘓 一、右腕果癒 當塗縣楊曉帆之妻邢耐梅,體素弱,民國二十年右手腕忽腫痛,中西醫治無效,恐久成拘攣症,心甚憂之!父楊樂壽居士好善信佛,家懸白衣大士像,朝夕香花供奉。母以媳病,日為私祝,廿三年二月忽夜夢白衣大士持楊枝淨水缽入室,為媳洗滌手腕。次晨遍告家人,邢亦云:「昨夜夢有白衣人握手驚醒,腕痛忽止。」遂虔誠誦經持花素,病果不藥而癒。自是皈依蓮座,信禮彌篤,日誦心經、白衣大悲等咒及觀音聖號,定為常課,體亦康強。 二、腿轉手癒 蘇州仁璧居士之伯母,篤信佛法,常修淨課。民國三十三年夏年高七六,氣血衰退,忽患腿痛,冬至前轉至兩手,奇痛難忍,因佛堂供有印光大師加持之大悲米,即虔誠懇求,如法沖服,三日痛減,五日痛止,再服數日而痊癒。遂誓修淨業,業加精進。 三、腿腫立消 南方害大腳瘋者頗多,以鮮木瓜用布籠於腿上,其腫即消。若無鮮者,以藥店乾木瓜片籠之,亦有大效。有一老人,率女至蘇州報國寺,同皈依印光大師,其女廿五歲,害腿腫七八年矣。師令念觀音菩薩,以消宿業,並令買木瓜籠之,果四日即痊癒。 四、足腫全消 吳遵淵、住福建南安水頭街,父年六十七,患重病,雙足均腫,寸步難行,醫藥罔效。因思友送普門品,有種種靈感,母信觀音大士三十餘年,常念大悲咒,即發願在大士前誦金剛經,求癒父病,不數日即病除腫消,合家感頌! 五、核痛消失 懷桂琛居士,服務上海大學農學院,信佛三十餘年。民國卅二年八月右腿忽生一核,漸腫大如雞卵,酸痛甚劇,西醫診斷為淋巴腺炎,迭敷藥無效。乃日夜持念觀音聖號,祈求拯救。三十夜夢臥海邊岩石上,伸出腿部,有一白髮婆婆,容貌慈祥,掬海水撒於腿之患處,頓覺舒適。豁然驚醒,酸痛減輕,因悟白髮婆婆乃菩薩化身,晨起焚香念佛,及念觀音聖號,叩謝拯救之恩!並承友轉求觀音救苦膏貼於患處,約兩星期,核漸消失,步履如常。 六、關節忽癒 應金玉堂,腿患關節炎已十年,曾在上海醫療稍癒,未獲根除。來臺後復發,醫須開刀,因恐痛苦,乃虔禱觀音菩薩,每日念聖號,半年不輟,忽霍然癒,病苦全消。深感慈悲救苦,有求即應,民國四十四年特登廣告,普勸虔念聖號,萬勿以迷信視之。 七、筋骨痛滅 金星之母,住臺中東區南門橋附近,耕種勤儉,生產尚未滿月,即下田工作,勞苦過度,風濕侵入,腳筋抽痛,不良於行,已十餘年。民國五十五年林看治居士在慈光育幼院講普門品,每次由兒用腳踏車載往聽講後,了知念觀音聖號及尋聲救苦之靈感,家設佛堂,供西方三聖像,早晚禮拜。忽半夜起兩腿和周身筋骨劇痛,無法忍耐,急大聲念觀世音菩薩,迄天明痛均消滅,竟不藥而癒。 八、四肢痛止 余自民國廿一年服務湖北崇陽縣政府五年,因房屋潮濕,辦公睡眠均在其中,致患風濕症,四肢骨節酸痛,兩手不能後反,時輕時重,醫療無效。五十五年退居北投,靜坐時風吹兩膝而忽劇,不能趺坐,甫於早晚課後,祈禱觀音菩薩垂祐,王子杰兄忽因事過訪,惠贈風濕驗方:「全當歸、正川芎、女貞子、川牛膝、何首烏、草河車、枸杞子、五加皮、宜木瓜、明天麻、狗脊、秦芄各五錢,桂枝尖二錢、羌活、獨活、甘草各二錢半,共研為末,用米酒五斤,浸一月後服。」服畢而痛止,再服兩劑,佐以運動而痊癒。數十年之香港腳疾亦癒。按草河車又名七葉連、蚤休、重樓金線。此方經贈同病者均奏奇效,多念觀音聖號,藥效更速。 九、癱瘓頓癒 廣東梅縣黎少達之妻黃尚閑居士,大陸陷匪後來臺,偶染重病,全身癱瘓,四肢麻木,不能行動,起居飲食,須人扶持。臥病年餘,因自幼奉佛,病中常念觀音聖號。一日昏沉中,見人抬一棺來,要伊睡入,黃云:「人生總有一次進棺材,我實不能動,汝既不肯扶,讓我緩入。」忽來一老嫗云:「此非伊睡者。」又向黃云:「汝業障太重,故得此重病。」忽悟是觀音菩薩前來指示,即跪懇救護,菩薩持楊枝遍拂其全身云:「汝病即癒,以後須念楞嚴咒,以消業障。」驚醒渾身大汗,頓覺輕鬆病癒,即起入浴。早晚課加念楞嚴咒。 第二十節 救神經病與疫勞 一、神經旋癒 湖南岳陽戴紹先居士之友費君,患神經病甚劇,兩眼直視,常擬投水,求神請醫,百計罔效。其姊日誦白衣大士神咒,代消夙業,並教其自誦,旋即痊癒。 二、疲勞頓消 陳妙珠居士,長素念佛,修持精進,故一生蒙觀音菩薩庇祐最多,每遇苦厄,均轉危為安。民國四十三年參加臺灣獅頭山傳戒大典,正體弱多病,行路困難,上二千多級石階山路,當更困苦。而求戒心切,仍獨自登山。當上達百餘級時,眼冒金花,頭暈目眩,仍不顧一切往上爬,至八百餘級,已不支倒地,疲勞萬分,喘氣尚感費力。處此深山之中,左右無人,進退維谷,惟有將生命交付菩薩,一心默念聖號。忽現奇蹟,疲勞頓消,眼不花而足有力,奮勇直上,不覺已到元光寺,趕上報到時,得受菩薩戒而為在家菩薩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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