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為你吩咐祂的使者,在你行的一切道路上保護你。」(詩91: 11)
伍焜玉院士是我擔任清華生命科學院長期間,一路上愛護我、提供協助我的天使—伍院士是主耶穌在清華給我最美的禮物。
在國內頂尖科學家面前,伍院士不以福音為恥。
「我們先請潘院長謝飯。」只要我主持的餐會,伍院士一定要大家安靜,等我奉主耶穌基督的名謝完飯後,餐局才會正式開動。
多年來,我見過國內各式才高八斗的科學人物,伍院士有這樣一槌定音的崇榮身分與勇氣—正如有一次,我在日本筑波大學開醫學會議,一位著名的日本學者說:「在台灣,我只知道Dr. Kenneth Wu。」(Kenneth Wu是伍焜玉院士的英文名字。)
在高雄中學念書時,加拿大籍宣教士繆學理(Wesley Milne,「繆叔叔」)牧師,帶領伍焜玉信主;自此,他對於每位牧師極為敬重,縱使他已經是國際頂尖科學家、國內最高學術獎得主(2015年總統獎)、中研院院士,他在牧師面前依舊恭謙有禮、敬尊神的僕人。我忝為教會牧師、身兼清華生命科學院長,照理說是他的晚輩,他卻自願卑下、敬我、愛我、協助我──我有很多重要的院務建設,其實是出自他的建議,甚至是他親力規劃、奔走、為之,才能實現。
例如,華人首座「醫學科學系」,也是後來清華能通過籌設「學士後醫學系」最重要的前置作業,就是他的傑作;本院近期最重要的本土中研院士(請參閱「清華學派」前期專欄)之產生,他扮演重要推手。他對於本院貢獻,甚至遠超過我這位院長;更不用說,他在我開出的《諾貝爾醫學獎得主:研究與生活》課程中,啟迪、激勵了眾多這一代清華學子呢—伍院士畢竟是1982年諾貝爾醫學獎得主,英國倫敦大學范·約翰(John Vane)最得意的博士生啊。
伍院士高中時,本來保送(免試)臺大化工系,但為了完成父親願望,他放棄保送機會參加聯考,如願考取臺大醫學系。畢業後,他前往耶魯大學攻讀碩士,後到愛荷華大學醫院從事醫學研究,並與指導教授傑克·霍克(Jack Hoak)共同在美國最頂尖的《刺胳針》(Lancet)雜誌,發表了聞名的「伍/霍克血小板測量法」(Wu and Hoak Method),是世界上被引用最多、影響力最大的血液科學論文之一。後來到德州大學,他在血液與冠狀動脈疾病上研究成果突出,增進了美國人的保健,也將德州從邊陲地帶提升到醫學研究重地,以至於該州休士頓市長巴布‧藍尼爾(Bob Lanier)在1994年,特別將12月9日訂為「伍焜玉醫師日」,以表彰他的研究成果與對於他貢獻的重視。
1997年,伍院士回臺擔任一任三年的中研院生物醫學研究所長;2006年,再度回國接掌國家衛生研究院院長。這一年,我擔任清華生命科學院長,便邀請他成為我們的特聘教授;我們在醫學領域上有著共同目標:「清華背後是國衛院、國衛院背後是清華」。
在主耶穌裡,我們做到了—因為伍院士喜當主耶穌在人間的天使。
「清華學派」,弟兄合作,一起榮耀主。
(轉載自《國度復興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