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禱告的,就是要你們的愛心在知識和各樣見識上多而又多,使你們能分別是非。」(腓1: 9-10a)
當代最偉大的知識分子使徒保羅,教導腓立比教會如何過著誠實無過、結滿仁義果子,可以將榮耀歸給主的日子。腓立比城是那時代由東方進入西方通衢大道上的第一站;保羅告訴當地教會,在兩方文明激盪、價值易於顛錯被扭曲下,如何分別是非:他要以愛心見長的神兒女們,尚須要有足夠的「知識與見識」──保羅與常被認為「反智」的現代基督徒不同,他知道「知識與見識」在愛心上的重要性。保羅更在此隱含運用「知識與見識」的「方法論」(Methodology):「比較法」
「知識」是客觀的常識、「見識」是主觀的經驗;主、客觀的經驗與常識在為人處事上同等重要。在如何運用主、客觀的常識與經驗以分別是非,保羅提出了「比較法」:「分別」(G1381 Dokimazo)原文意思是「驗證、詳細審察、辨明真偽」;「是非」原來希臘字是「喜愛那美好的」(G1308 Diaphero),意思是「相異、不同,以及勝於、優於」兩種進階涵義──在不同者中間做比較,也就是使用「比較法」便可分別「是非」。
「比較法」(Comparison)是科學/哲學研究方法學、議題(如:比較宗教學、比較解剖學)、與基礎。例如:質量是依「碳元素」C-12之1摩耳數目的質量為12.0000…克而定義,人的體重是依C-12相較而得之。再如:攝氏溫度是,在標準大氣壓下,純水凝固點(即固液共存的溫度)為0℃,水沸點為100℃,中間劃分100等份,每等份為1℃。我們的體溫就是以此標尺比較而定出。
找出「標準」(Archetype),將觀察現象與之比較,便優劣立顯、真假必分,判別了是非。
做研究時,我最常用的方法就是「做比較」。任何實驗設計一定先找出「基線」(Basal line),在其上定出「標準曲線」(Standard curve),再做「控制組」(Control)與各種參數下的「實驗組」(Experiments)做比較。沒有這些初期預備實驗,學生一定被我臭罵一頓、回去「背口訣」補做。最後,我們的研究登上國際頂尖《自然》(Nature)雜誌,就是靠這樣的要求。
上世紀美國哲學家保羅·田立克(Paul Tillich)認為:宗教信仰決定我們永恆的生死,是為「終極關懷」(Ultimate concern)。利用「比教宗教學」和「排除法」的「減法原則」,我們就可以很理性地得知誰是真神。身為科學研究者,我利用此法,得到確切結論:「耶穌基督是永生真神」。
依此法,我們可以在詐騙環繞、價值顛錯、社會紛擾的世代,從歷史、文化、倫理、科學等角度,將之做比較與分析,「人焉廋哉?人焉廋哉?」(《論語·為政》)也就不會「民主就是自作自受」(某立法院長名言)、「被賣了,還幫人數鈔票」呢。
身為那一代讀《聖經》、《論語》,以及台大殷海光教授所著《怎樣判別是非》小冊子長大的自由主義知識分子,我確信《聖經》是永恆不變神的話語,祂是普世「是非」永遠的終極「標準」(Archetype)。
「清華學派」,信守《聖經》的「Archetype」。
(轉載自《國度復興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