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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8/25 17:56:25瀏覽595|回應4|推薦9 | |
阿甘眼中愛與快樂的世界 如果問我「阿甘有何魅力?」請看下面這一段文字。 「我或許是白癡,但是,無論如何,我泰半歲月都在努力做對的事─夢想終究只是夢想,不是嗎?所以,撇開其它的不談,我認為:我永遠可以回顧過去,然後跟自己說,起碼我的人生過得並不乏味。」本段摘自【阿甘正傳】
既然阿甘自已也承認自已是個白癡,不妨我們也索性把自已當個智商不足的低能兒,用另一種角度來看看這個世界。阿甘原本是一部諷刺的喜劇作品,卻因為他的文字藝術與獨特的阿甘哲學,就此轉變為一部另類勵志傑作。 也許在外國被稱呼為「阿甘」的人,與我們口語中形容一個人「阿達」有異曲同工之處。一生至此我曾遇過二位名叫「阿達」的人;一位是高職同學、一位是補習班的老師。 不謀而合的是,二位阿達在我的眼中都「很好笑」。 不是單純的「幽默」可以解釋「很好笑」這個程度。 以笑的程度來分。 「幽默」也許能讓人會心一笑,但「很好笑」就是會讓我笑到不可抑止、笑到痛苦那一種。至於如何的好笑法,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把他好笑的舉動和言語集結成冊給大家看。 我想,阿甘和阿達一樣,直線式的思考帶來超級有效率的執行力。 「愚笨的人有聰明的作為,聰明的人也會有愚笨的作為」 阿甘與阿達一樣,也如我們所謂的正常人一般──有愛也有恨。 他愛的很「執著」而我們通常愛的很「執迷」。 「執著」的力量源自於愛,劇中的母親與珍妮就等同於他對親情與愛情的替身。 可以這麼說: 「愛是一個名詞、一個說法、一種感覺,把愛投射成一個具體的影象時,浮現在他眼中的只有母親和珍妮了」 相較於「執迷」的力量就複雜了一點,可能源自於佔有與不甘等較有侵略性的感觸。同樣的「愛是一個名詞、一個說法、一種感覺」 不同的是「把一個具體的影象投射成為愛的替身,浮現在你眼中的人不一定會是誰」這樣的說法應該可以印証「愚笨的人有聰明的作為,聰明的人也會有愚笨的作為」。 我從阿甘的身上看到的快樂,來自於簡單的愛與不愛、喜歡與不喜歡,鮮少有恨的形成。 坐在公車站的阿甘,不是很在乎下一個聽故事的人是誰,他只顧自快樂的說著他認為不乏味的人生。 坐在等候校車樹幹上的阿甘,延續著傳統,被等待與等待都是他回憶中熟悉的快樂。 快樂,建立在簡單的思考與知足。當我們都多了單純的信仰少了比較,當我們多一點知足少一點爭名逐利。 「阿甘是白痴又如何,我們也都曾是,只顧著餓了哭著喝奶、玩累了倒頭就睡,不顧旁人側目的與玩具對話」所以,是的「我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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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文學賞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