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點打散頭髮,暗礁衝碎浪花,帶著Wordsworth和紙筆去旅行,會創作岀何等思緒?Lucy Gray還在曠野遊蕩,我在異國迷惘,另個Lucy在我魂牽夢縈的家鄉(I travelled among unknown men)。晚上微醺巴黎的小酒館,對面的斷頭台,呼嚕呼嚕酒話是假汝之名。早上流浪到西班牙,騎上堂吉柯德的瘦馬,準備敲響愛琴海的白瓦,再往前一步,就是拜倫遊過的海峽(Hellespont)海離思旁,(Hero)希羅還在追悼(Leander)里安達。
英吉利也是法國人的"那個海峽”,光頭的神父要我別讀荒唐的唐璜(Don Juan)。我只好向北走,卡萊爾的故鄉,一邊唱著本思(Robert Burns)的一朵紅、紅玫瑰(A Red, Red Rose),一邊聽小田鼠(To A Mouse)說話。英格蘭的冬天到了,雪萊的春天還會遠嗎?何況雲雀(To a Sky-Lark)在天上,高過濟慈的夜鶯(Ode to a Nightingale)歡唱,短命的才子,告訴我憂鬱(Ode on Melancholy)其實和歡樂同堂;這種對比喚醒布雷克(William Blake)的影鬽,你要看無辜(Songs of Innocence)還是經驗(Songs of Experience)。
頂好就此打住,再往時間前走,亞歷山大波布(Alexander Pope)、姜當(John Donne)、莎翁一個個摩拳擦掌。倫敦總是雨霧,不如買上到阿根廷的機票,布宜諾斯艾利斯的海水正藍、陽光正好。
附註1:這篇的注解我寫不出來,如果寫得出來,Norton的作者就都失業了,不過括號裡的詩篇都可以去google搜尋的。看看就好,隨想隨寫,只是想提醒你,該去旅行,或至少,讓想法去旅行。
附註2:念的時候括號內的不要讀出來,就會聽到我思緒的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