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惠齡
像一顆沉重的石頭,深層的孤單寂寞,也無法開口。
內分泌鬱結成無聲的抗議,讓身體嚴重失衡。於是看自己極度不滿,濃烈的苦酒似入喉,嘔吐一地穢物,在深夜的街口。
很想一個人,像當年他說的那樣。
或許是這拉拔太久,已經無法仰望藍天就得以和解,變成一種病態,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