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來回11天，前八天，幾乎沒下樓。午晚餐都叫外賣的潮汕牛肉麵。

第八天出門吃泰國炒飯，出外半小時，喉嚨就因霧霾、空氣汙染而喉痛、眼睛酸澀。

這11天，有超過一半日子，都處於氣溫五六度左右的。空氣乾而髒。唉！

還好，週六客人算完命後，帶我去外灘吃飯。曬曬太陽、聊聊天。當天傍晚我自己殺到新天地、以及常去的東平路、桃江路一帶。想看看秋天後的梧桐樹與街景。結果，還是被霧霾掃了興，景致模糊。唉！

這一趟上海行，有了更確認的新心得。在中國，因為人口多、需求多、機會多，加上道德約束感低，他們不管自己專業在哪裡，都可以整合職場人脈資源，紛紛自己開起小公司。

好一點的是自己作作小生意，與公司資源無關。差勁一點的人（佔大比例）利用職位方便性，與朋友合夥開小公司，把公司的資源與利潤，很技巧地挪給自己小公司，賺一手，再回吐給公司。而協助他報帳過程的客戶方，也分了紅，這叫「互利」。

他們這樣的掠取公司資源，轉為個人獲利的行為，幾乎比比皆是，而且此種行為是被公開認同的。原因是，大家都這麼做。

算命時，問客人職業，他說出有三家公司，然後說明運作的模式。這樣的職場失德行為，卻讓他買下台幣五千多萬的房子。

在中國，每個人都在汲汲營營人脈關係。因為人脈可以掛勾錢脈。在大家有利可分的前提下，貪污的事例，不容易被舉發，也就順理成章積累成社會風氣了。

兩岸職場互動密切了，他們的人也把「方法技巧」輸入台灣了。而台灣正逢經濟低盪時，眼見著台灣的人，日漸失去從小到大被培養出來的較為優質的那一面，也正被挑戰中。

看越多的人、讀越多的人情故事，很想說，我愛台灣，也祈福台灣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