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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3/04 10:53:15瀏覽824|回應0|推薦8 | |
幾年前我在朋友們的鼓動下,在芝加哥的一個畫廊舉辦了首次個人藝術展,把自己這些年來在繪畫與雕塑的學習與創作上,來一次回顧與展望。在展出期間,聽畫廊主持人後來告訴我,他曾旁聽到兩位華人觀眾由我的畫談到我的詩。一位說非馬的詩裡有許多東西,但不是一眼便能看得出來。另一位說,是呀,他在詩裡連罵人都不直接了當地罵,總要拐彎抹角。他最後的結論是﹕「這個人似乎有點『藏』。」 獨坐古樹下 每個受壓抑扭屈的關節 我相信對現代詩稍有接觸的人,都不會覺得這首詩有什麼難懂之處。但據說一批慣于『張口見喉』式詩歌的朋友們,在多方探討仍不得要領的情況下,最後只好嘆口氣,宣佈它是一首『朦朧詩』。這同有一位台灣詩評家把我上次提到的那首王耀東的『鄉事』詩,說成是『一首十分朦朧的詩』一樣,有異曲同工之妙。在詩裡用幾個比較新鮮的意象表達一點纏綿的鄉思,便是『朦朧詩』,那不要說大部分的現代詩,連李白杜甫的許多詩,怕都要成為『朦朧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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