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2-24

最近因友人經歷父親死亡 帶來一連串的體悟
在她分享的時候 我也受到許多提點
趁機也來整理一下 今年遭遇的喪葬事件

基於這個整理 可以呼應 先前二姑爹死時的記錄
關於死
http://blog.udn.com/maltesechris/9974578
原來去去年底 非算今年了 記憶真是不可靠
不過 時間真的過得很快 又一年了
所以今年只有9月 身為一種關係人較深入的觀察機會

能感受到 每個人在一個主題上
在那個當時配合演出者眾的差異
體驗到的演繹也會不同
所以 同樣就 人的死亡與儀式上體驗到的方向
此我與友人就不一樣
此我對於 今年發生的 外子的奶奶 無深厚情感
去年底 二姑爹去世的事情 (好快又一年)
以及 友人對於親身父親的情感
這之間經歷 會引發的覺受冒念 自會不同

去年底 二姑爹去世的事件
當時我也感觸寫到 喪葬業者 賺死人財
管你自認哪個教 他們都能對應
所謂死了的界域 無可知
剩下的 一切不過 是活著的人的演繹取捨認定而已
管他哪個教 綜合的也無所謂 只要活著的感覺好就是
土葬幾坪土地 一坪多少錢 甚是離譜
每個人 就自己花得起的部分 動腦筋演出
讓我此生 繼祖父母去世後 再次接觸到一種人類喪葬
體會到一些 人間編織的喪葬觀念與儀式
親疏等級認定下 相較與己無關的感受
去靈堂還是會有許多冒念

這人類的喪葬之繁複
與先前我家狗小妹Minnie去世 還差真多

在九月 友人跟著星盟同夥 去了雪士達與聖多納
而此我則經歷 外子奶奶的喪葬過程
這真是個正好的生命體驗

包含先前婆婆與外子祖母住院
去了醫院 會冒念很多 擔心害怕平靜等輪替出現
太平間更不必說
從去的途中與往返都會有起落的念頭
諸如 祝福與害怕想保護自己的念頭都有
而原來自認不太有明顯感知的此我
當時看到外子祖母屍體 能明顯感受到臉部麻
這很有趣 確定這應是眼睛所看不見的能量體接觸所致
也還是有一些觀念冒出
如："身為晚輩或這個景況要怎樣比較好"
而我本來 就不覺需要去看啥最後一眼
因大嫂的邀約 我順從了 除屈就"身分的應該"
同時也想順應身分去看看無妨
也因為去進行了某事 自然有那路上的景緻念頭與覺受
實在無可評論對錯好壞
唯必須在一切中觀察自己的一切反應

另外體驗到

自己似乎總有一個不知世事
稚嫩無法承擔的心智狀態 不知所措
這要多觀察
例如 當我遇到需處理喪葬時 不知會如何
不知道世間的事情 是自然的
其實 就針對當下做出決定即是
可以修正 勇於承擔 先煩惱憂慮都是多的
沒什麼大不了的
只有人間的損益下 才有大不了的事情

關於人間定義的許多
姻親關係 不同的認知中的感受
本來有一些罪咎感
從來沒想要去探望外子祖母自從臥病後
不想探望也要觀察
如：沒有深厚感情 不喜與生病者相處
不會講臺語 無法溝通或不知說啥等
對於跟人套交情沒啥興趣
某程度較看不起對方 以為自己高尚
(不知所謂的優越何來? 講臺語者比較土?)
但現在 相較接受這樣的自己
而諸如 探望親近 並非是真實意圖的情感表達
做了也是違背與裝腔作勢
不做萌生的 又只不過是腦中閃過的許多定義下
揣測"身分與應該"的產物
但也知道 那是因此我的"分別感"所致(親疏等級)
想順從自己 又萌生罪咎感

但寫到此 想到 友人曾提示的一點
透過 關於她讓座的經歷 有人跟她有讓座的因緣
有時候 自覺無法一致表現 會在意 是否自己需要跨越
但當時聽她提到 覺對人較無感 但對狗就比較明顯
適逢才經歷去自助餐用餐 遇到一隻狗
為何我覺得那隻狗需要被餵?
或許 只是我的念頭詮釋所致 其實他一點不可憐
也或許 這背後 還有一些記憶或其它的驅動使然
必須繼續觀察
所以 其實我們是見不同人事物 在當下境中 表現不同
因此 "見人說人話"是自然的

喪葬儀式 編織不同 就順著加加減減
要怎樣做 我覺就如友人說的
當然是從某些人告知學來的 或誰認定來的
尤其是喪葬業者
喪葬並不是問題 但喪葬業者 為賺錢
一樣可以立名目 賺各種死人財
只要瞄準人類 想要趨吉避凶的心態 即可
說不定還會覺得 自己在做好事情呢

當初 外子大姊 經歷其夫與公婆等的相繼去世
得到很多"喪葬知識與經驗" 所以可以照做
以過去的行事 是一種思言行方式
如 摺紙 蓮花與元寶 要多少組 何時用 何時燒 要多少
做祭儀式 要幾次 配合喪葬業者 或是過去聽到的拿來用
家人問大姊 大姊不懂就問個某個人
當然應該也有行進中 要問喪葬業者的部分
或其他人的經驗或認為 自己再組合落實它

這些內容 常常 說法不一
前後矛盾 有時較緊縮 有時較開放
常常看起來 自相矛盾 自打嘴巴
例如 死者跟著佛祖修行 不必穿鞋 所以不必燒鞋子
因為有買一些紙糊的行頭 後來還是燒了
本來奠儀靈堂 不必設在家裏 結果有人在意 又改了
我也觀察了自己 體會到 跟友人也聊到
人學到避晦靈堂喪葬
說穿了 還不是 怕死怕鬼魅 對未知不可見 的恐懼
更別說 是自己親人就不覺怕 不是自己親人會怕
一直弄混 若論可怕
活人能行算計攻陷 比較可怕吧
更何況 之前我體會到
自己對鬼魅的恐懼 竟只在意人的鬼魂
但動物的就從無考慮過
真是可笑

當時所謂服喪期間 遇喪葬業者的禮儀師
我問對方 是否會主動教人摺元寶蓮花之類的
對方的說詞是
他們不會主動 但是若對方需要可以教怎麼摺
我又好奇 這種摺元寶與蓮花 到底是源自哪的規矩
故又問 摺這些東西 是怎麼來的 佛教或道教嗎?
對方回答
反而較純的道教或佛教等 不摺 且儀式更加地精簡
我聽完真的非常驚訝
那我自己現在在幹嘛?
而這些 臺灣人搞的這些 究竟是怎樣自己組合的???
果真 回應了當初學校裏 做的臺灣人的信仰報告
其實 臺灣人 所信的 應稱"民間信仰"
並非他們自認的 佛或道或儒 等
許多人 也遺忘了 佛教來自印度 非中國自有的
而這種在地融合 已不知所謂的自成一套
還可隨時變動 又隨每個人每個地區認定不同
想必 所謂西方宗教下的演變 再傳播各地
這樣的宗教產物 又是不知怎樣的一種
再經所謂東西方與民情之下 又各種變化

當每個七祭祀儀式時
有助念誦經者 拿出一些經文擷取本
不知那些截取的標準何在?
而經文都是梵文的輾轉翻譯 變成中文 謬失不知多少?
更何況 根本不知其意吧
這些經文 我幾乎都沒看過
有些文字 是因我自己有體會到過 才約略感覺其意
沒體悟過的 就沒有感覺 甚至不知其所要表達的
何況梵文翻譯成中文 有些無法直譯 文字都怪怪的不認得
那這樣 只是誦念過去 到底在唸啥 自己知道嗎?
我很肯定 我就不知道 何況還要念成臺語 更不會
所以我只是見字 念成中文
還要釐清 到底現在是唱到哪裡
大概最清楚是常練習常念的唱誦者

其實 這就是標準的有口無心 不是嗎?
捫心自問 在場者 誰不是?
根本是在形式上搞動作而已

中場休息 誦經者 告誡 經文本身 不可坐
言下之意 似指 經文要被尊重
但其本質 就不過是一堆紙上面有一堆文字
到底哪來的尊卑可言?
沒能知道那定義者 又何來那個套入的反應?
感嘆 本質體悟之所在 才是重點
明晰自性者 又何有這些套?
除非不明 上主或佛 在一切裏 當然也在垃圾桶裏
我只覺 光喪葬儀式 地表人臺灣人
不過是在搞自己 讓自己忙碌而已

後來 有個朋友跟我說
尊重經典 有一個目的是讓修持者要謹慎之類
那我說 若不知這層本意
卻流於形式 不所所謂的成立一堆規矩 只是自縛
何況聽說光以佛教為例 不知規矩條數之可觀
根本不可能全數知道、盡悉 況論全部做到
其他宗教或有無信仰者 也在一種信仰裏
做不到的 束之高閣 互相投射指責
做不到又矛盾生愧自我鞭打
人真的很搞 到處能搞 換地方名目與程度搞而已

人類的喪葬 這樣看來 話題就是環繞在
"怎樣較莊嚴對死者較好、對子孫比較好"
若我有一套認定 當然我就會如此
如同先前提到的
其實根本都是活人覺怎樣比較好就說了算
管它信啥教 只要覺得好的都搞 求活人安心就好
若看得更清楚 便能洞悉
這些變化異同 即便號稱"與時併進"
本身就在表示根本沒有標準對錯 何必自困?
否則 應該有一套標準讓人遵從 沒啥好變化改變的
但放眼 光臺灣 各地區就不同俗 何況全地表人?
在更何況 全部存有 僅有人類死了需要儀式
難道其他的都不得好死嗎?

更讓我覺得好笑的是
當精神體回歸它自己原本存在的狀態
怎會再去像體驗場中那樣過與取用東西呢?
諸如 還使用人間的東西呢?
還住啥房子、車子、電氣品、錢 等等等
有長輩堅持要做豪宅燒 價格之貴
還竟然有那陰宅的地址 真的甚是荒唐
果真是活人的死人財好賺

告別儀式 也是個有趣的歷程
適逢年底即將選舉 事前開始 會收到各處政治單位或人的輓聯
許多大有來頭 其實根本跟那些人都不熟
喪葬更有許多政治候選人來致意
根本就是政治選舉活動的延伸地點
而輓聯很多 佈置場地的人 看來是讓比較有名者的開展掛出
其它較無名氣者 就屈就剩下的空間 對折以全部掛起

而儀式進行 真不知 當初是誰編出 以及為何要這樣做的?
一樣圍繞著 甚麼趨吉避凶 為子孫好 的主軸
如同以前曾提到的
若這區界的人們 死不稱死 不是以悲傷痛失看待死亡
而是歡慶一個角色旅程的結束 可喜可賀 等
並知本質的真實 靈魂之永生不滅 只有『ㄧ』
想必整套思言行作風全然不同的
所以知曉啥學到啥 就照做沒錯

這個喪葬的整個過程中
此我會表面順應著做 非自己做主的事情
去殯儀館 也是會有念頭起起落落 甚是有趣
其實非常反抗摺紙 但摺最多的大概我屬排名前
然後也會比較心態起起落落 等等等之類 非常有趣
也看到自己能夠 揀選情境 配合演出
例如 若不需跟著演出 就不會拿香拜
我只是一直祝福 能回歸自性本源的知曉
勿再執迷一時演出的過度角色和劇本中

其中一個體悟 倒是讓自己印象深刻
關於摺紙 如元寶和蓮花
從抗拒 腦子滴咕 還是順著配合演出要演好人
從不會摺元寶和蓮花 到學會
還會找 比較方便一次產出較多的方法
不當是喪葬用品看待 再到還覺得摺出樂趣
鞋子衣服等 是玩樂的心情
而當我在專注的時候
為何做此事、它曾被賦予何意義 皆已無關
此時 就是一種定靜 純然地靜心啊！
也突然理解到 之前透過Yantara告知的提醒
在一個歷程過程中 以讓自己舒適的方式去經驗
這個經驗 是內在給此我 很大的示現與指導

再則此我也會想
若是我自己與父母 要如何執行
若是父母 希望能落實之前看到的聯合公祭
並火化讓物質體回歸大地
而我會希望自己 離開肉身時
能很清楚那過程與自己真實所是
直接毫不眷戀 回歸本源
連儀式埋葬都不必 頂多以心祝福
物質體火化也是回歸地球
但不知誰會幫忙執行就是了
死在野外自然腐化也可以 但要很乾淨俐落
如 死前該交待處理的都安妥 不影響活人嚇到人之類
更會想到
某時日 這個我 也一樣會死
此我到底 要怎樣過自己的這次?
當將盡之時 自己是否能夠了無遺憾呢?
其實我並無明確答案

總之 喪葬整個過程之中 可看到自己的種種反應
除了是感嘆 若不警醒 真的就陷入演下去了
且此我難免還是評斷對錯在內
當最近朋友經歷父親去世的體會
其中有體會 怎麼做都是對的 覺我自己有被提醒到
而且 自己也忽略了
所有是神的展現 我是神 演出受到引領
其他人也必然是 有其安排 要體驗到的
我專注自己回歸自性 尊重接納自己的演繹的過程
當然也應看清 他人自有其適當的道途 不應片面評論

這個過程 不管我認為怎樣 都是一種學習
也因為他人的展示 讓我更清楚自己的選擇
所欲與不欲的 意欲呈現怎樣的自己
我的主軸似在重於 看清人間編織 勿再自縛
且無有對錯 能容 以及以舒適方式去體驗 都接納
如此說起 甚是感謝

最近又聽到 一則規矩 似乎來自婆婆提到
因為外子祖母去世 今年不能自己買蘿蔔糕自己吃...
聽來是整整一年...
但是可以買來送別人 自己吃到無妨...
我聽到 直覺整個不可思議地無言 很荒唐啊！
那天跟朋友聊起這事
都覺地表人啊 真的很愛坐繭自縛 樂此不疲
毫不自知要到何時?
這仍是我要看清了脫的
何況 以前有人類嗎？ 人類一開始就這樣過嗎？
原來有喪葬儀式規矩嗎？ 原來有蘿蔔糕這東西嗎？
只有適用人身上 人才能套用的 到底是啥？
如同 光臺灣人 如何過 農曆年的規矩 琳瑯滿目
有人 過年不能動刀做菜 吃剩菜
有人 不能洗衣服或洗澡 濕過年 等等等
要多少有多少 就不再舉例了
到底有哪個人 做了特別平步青雲或一片坦途?
或不照做 因此特別受盡折磨不得超生?
真實來說 節日是人編的 各區域不同
總會有人自認過到某節日或沒過到某節日
哪一天不是過日子 重點並非在那些上面
是很清楚的
每個人自己仔細思酌檢視

自己要怎麼過一生
是隨時選擇 隨時宣告 隨時展示的
我願意 看懂自己 有負起全責的能力
好好體驗 更清晰選擇 整個翻盤 換個方式展現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