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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4/04 08:52:42瀏覽397|回應0|推薦3 | |
凍僵這詞兒是什麼滋味?長這麼大了,就在2011年的3月27日的三峽12小時的超馬比賽中,徹頭徹尾的嚐試到他的滋味。 太座她一見吾狼狽不堪的返家,便張嘴皮如影片快轉一般的唸不停歇:哪有人放假都往外跑,不照顧家庭及妻兒......,字句如同射鏢,接也接不完。於是,我稍有動氣的回應:我也是只有星期日,才回出門跑步運動去〈簡直是廢話,大多數比賽皆是禮拜七〉,所以,當下,我屈服在一點點的理虧認輸〈為了能永續的跑下去〉,向他撒嬌說:對不起,我太自私了......。給她下台階,可以讓她優雅的走下去。其實真相乃是:她捨不得翁婿,在如此惡劣的天候,還去跑十小時以上的馬拉松,討皮痛,就算肉體艱苦,也不敢哀鳴給她聽,無奈的心情,只能寄託乎冷風冷雨冷心情來聽。 的確,在嚴峻的低溫春雨造作凌遲下,能在計數一圈3公里遼闊的台北大學跑步,並故作堅強的位移,也誠屬不易。落雨是跑者的厭煩的選項;也是出門掙口飯吃的郵差的罩門,跑衣褲經雨箭的攻城掠地後,漸漸地滲透入皮膚的毛孔,經刺骨的春風配合之下,體溫37.5度的人類,怎承受得了?這時失溫及顫抖就成了必備的過程,要是意志力及鬥志,示弱在這非典的好天氣,放棄比賽回到燒熱的厝內,就一點也不為過,因此,能夠支撐到12小時的最後一刻的跑者,我能做的工作就是─ ─拍手兼敬禮而已,不若小的跑完最低門檻72公里後,便頭也不回的趕緊找車逃回家討駡,其事實卻是我訓練不夠的腿,向我提出抗議要罷工,要不然,還真想拗到半日12小時,在冷的吱吱叫的921公車內,我帶著感恩又夾雜著發性地的心緒,與身體對話,很慶幸還能在跑完後分清東西南北搭公車落跑...... 世間的因緣,冥冥之中皆有安排。星期日跑完堅持的72公里,肉體的折磨也尚未平靜和痊癒,隔日的上班,便有苦頭受〈本人的工作乃是送批郎〉。用凡夫的思考便知曉,但是,卻在前兩天的星期五,因閃避狂奔不論四方之幼童,在巷子轉彎處,剎車太殺而整台車機車失重心而摔倒,當時在腦海內的空間是一片灰暗的手足無措,待回神後,彷彿一隻被翻過身的烏龜─ ─動彈不得,我下意識的欲關心雙腿是否已斷裂,可是,如同孤臣無力回天的困頓,整個世界成了慢速運行的羈絆,在意識歸零之際,突有三名義士,拉扶起重如山的機車;拖我離開是幸抑或是不幸的地方,用著塑膠袋包裹著縫補著四針的右手,不敢多加揣測的心,跑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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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