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有感覺到夏天的香氣了。
海潮的香、遠處的汽笛聲、
女孩子肌膚的觸覺、潤絲精的檸檬香、
黃昏的風、淡淡的希望、夏天的夢…。
但是這些簡直就像沒對準的瞄圖紙一樣,
一切的一切都跟回不來的過去,
一點一點的錯開了。
仙道
逃避命運的老鼠。
從日本來的傑。
左手只有四隻手指頭的女孩。
一個有著包涵著淡淡哀愁的夏天……。
一開始仙道訴說著自己寫文章的想法,似乎想要表達必須說些什麼。但是由於受限於知識,與能夠使用的語言,結果我們能說的只事情是非常有限的。加上自己無法完全坦白的表達,所以開頭寫著「所謂完美的文章並不存在,就像完全的絕望不存在一樣」。
當然,我想說。
當然問題依然一個也沒有解決,說完以後或許事態仍然完全相同。結果,寫文章不是自我療養的手段,而只不過是對自己我療養所做的微小嘗試而已。
藉著作家戴立克.哈德費爾能描述,寫的創作文章的過程是非常辛苦的,讓我想起,有一段時間,為了抓到腦中的思緒。反覆的過濾那些思緒,而不停的拋棄那思緒以外的東西,一直到寫出文章。
費了功夫,我真的試放棄了各式各樣的東西。簡直像是引擎故障的飛機,為了間輕重量而把行李一一拋棄,把座椅拋棄,最後連可憐的空中服務員也拋棄一樣,我拋棄了所有的一切,而另外一方面卻幾乎什麼也沒學到。
還有一些感覺誇張的不切實際,但是寫的真是貼切。也就是確實到捕捉到那些情感。遠藤周作似乎喜歡用”數字”來表現這個。
我和老鼠花了一整個夏天,簡直像是中邪似的,喝乾了25公尺長游泳池整持那麼多的啤酒;剝掉可以舖滿傑氏酒吧地板5公分厚的花生殼。而那是一個如果不這麼做,就活不下去的那種無聊夏天。
仙道看完了老鼠寫的小說,做了一些結論。
老鼠的小說有兩個優點。首先是沒有做愛的場面,然後是沒有一個人死掉。不去管他,人總是慧死,會跟女人睡覺。就是這麼回事。
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在反諷遠藤周作自己寫的小說呢,因為遠藤周作的小說從是會跟女人睡覺,也會有誰死掉(雖然也不是沒有作品完全沒有死人的)。
在那一年看棒球賽時,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可以寫些什麼。
看這本小說時,基本上的所感受到的情感是舒服的,應該是說在一段一段破碎但卻又連結的很巧妙的故事。感覺到一種很難說明的淡淡的哀愁。
總之透過仙道去看仙道所看的世界,對我來說是非常有趣的一件事情。
對話或多或少都說出了年輕時的想法。一點點失落、想找到些什麼自我、消極、獨特的觀點、沒有任何意義的對話。雖然故事沒有發生什麼了不得的事情,看完卻會心情會留下深刻的情感。
也許當一切曾經美好的事,都不知道為什麼一一的錯過時,就像遠藤周作所說的:想要哭的時候,眼淚總是流不出來。
仙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