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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7/05 00:30:27瀏覽451|回應1|推薦3 | |
我是一個經常搬家的人。 在台北市信義路永康街住了七年,讀國小時又搬到板橋,在板橋市又搬了三次家,一直到唸輔大時,搬到了花蓮。 若用求學階段做個區隔,幾乎是換一個學校、完成一個階段,就搬一次家! 這會有什麼影響? 答案是,我沒有國小同學,沒有國中同學,沒了高中同學,更別說大學同學了! 說沒有好像有點over,只是知道又即將要搬家,所以沒有特別經營的誠意吧! 況且,生活在台北,大部分的關係很快的開始,又迅速的結束,當你還來不及仔細品味一個人的時候,又得忙著開始另一段關係,當然,對方也是這樣,所以,對於「關係」,我是比被動又再被動許多。冷淡,或許是剛接觸我的朋友,有志一同的第一印象。 而冷眼的人居然唾棄冷血的台北,既然已經冷眼,當然看不出城市帶來的熱情。 這會有什麼問題? 我永遠是個觀察者,甚至期許自己做個敏銳的觀察者,乍看之下沒有問題,受訓時,同理心導師曾說過,只會觀察導致我的旁觀,被動讓我冷眼,她直言我是一個會袖手旁觀的人。我覺得還好,看對啥事吧!不過,轉業三年來,很多事早見怪不怪,會冷嗎?我對第一現場看死屍倒是蠻熱情的。 其次,我對不確定的關係反應異常冷淡,直接導致對確定的關係莫名執著,尤其是對愛情,幾段冗長的戀情幾乎占滿我的成長歲月,從現在看過去,有太多關鍵時刻理應使快刀、斬亂麻,但總捨不得地一拖再拖,就算對方都已「侵門踏戶」,極盡其所能的凌虐,我就像是個受暴婦女一再吞忍,傻傻地以為,天亮了,日子就會變得不一樣,哀怨讓人持續低落,再也嚐不到蘋果的甜美,更毫無誘惑可言! 六月底,好不容易擊退強權,排了三天連休,回到板橋走走看看,我吃了從小媽媽午餐幫我送來的牛肉麵,賣麵的老張已經不在了,留下他的姘頭,跟了另一個男人繼續經營相同的口味。 八十幾年歷史的小學還是一個樣,我站在迴旋梯底下,懷念當初長髮的啦啦隊長,送給我人生第一顆屬於愛情的蘋果。 漫步走到十二號四樓,頂樓加蓋時加掛的葡萄藤依然茂盛,我幻想,葡萄藤的新主人同樣在夏日午後,淺嚐青綠葡萄帶來的甜蜜滋味。 而六十五號五樓,稍微不同了,樓下長期霸佔的停車位變成了現有道路,還劃上了紅線,似乎有意懲罰大樓住戶,包括我家,過去霸佔停車位的惡行。 巷口賣粉圓冰的阿嬤還在,只是歲月在她滿頭白髮上做文章,就看看人來人往,瞧瞧世事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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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