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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7/27 00:30:29瀏覽822|回應0|推薦9 | |
我去都柏林不是為了暢飲啤酒,實際上而言,我並不十分清楚我為何去那裡,我那些擅長豪飲的日本及南韓女性友人聽聞我要去都柏林都不免有些不屑,他們的海量自然無法與我的升斗同日而語。 我去都柏林自然不是為了豪飲,而是去看那些豪飲的人們,這大約可以解釋我去那裡的緣由,於是,在那裡的每一晚,我都在酒吧之前留連,那裡的酒吧與台灣的便利商店一般的普及,與便利商店不同的是那裡的每家酒吧幾乎都有歌手駐唱,駐唱的規模不一而足,有些只是一位歌聲滄桑的歌手嘹亮地貫穿整個酒吧,有些則有編制稍為大些的樂團駐唱,儘管規模不一而足,相同的卻是樂手的表現,那些蒼涼或是激情的歌聲都有個共同的血脈──它們都極為動聽。 於是,每晚我總是在吧台點上一杯可樂,偶爾我也會遭到酒保的揶揄,畢竟在啤酒之都,我喝的卻是棕色帶有化學色素微甜的碳酸飲料,這不免有褻瀆的嫌疑,於是我得靦腆地慢慢將可樂喝盡,然後順著音樂的節拍,慢慢地將靦腆釋放,這樣,至少在我步出酒吧的時刻,我是欣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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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