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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因緣際會
2008/04/30 21:35:31瀏覽232|回應0|推薦0

 Luxor



 



在埃及因緣際會的我們最後就在Luxor各奔東西。



 



我們的Felucca 在那日的中午抵達Luxor 附近的小鎮,還得搭接駁的小巴士到Luxor去,下船時Renki提議給船長和助手小費,我們都很贊成的,因為他們的盡責讓我們愉悅地體會了尼羅河,但是我們之中有一半是學生,另一半也是budget traveller,我們是盡了心意了,只是當Renki收集了我們的小費交給船長時,船長竟然說小費太少,而且有一臉的不悅,大家頓時鴉雀無聲面面相覷,原本被期待的賓主盡歡倏地灰飛煙滅,那的確是異常尷尬的場景,Renki回頭生氣的說he must be mad,我們都同意Renki的說法,好像是看了一場原本王子和公主從此過著快樂日子的電影,劇終將要鼓掌時字幕卻打出公主被巫婆毒死了,我們全都很錯愕,我對埃及人那時是憐憫多於鄙夷的,因為突如其來的情節,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上岸後Christine問了鄰船的旅人,原來他們的出手都很闊綽,我們也不想多說什麼的。



 



碼頭上有一些載觀光客的馬車,清掃路面的工人揚起了許多灰塵,我們幾個就坐在路旁聊天,等了許久才見到接駁我們的小巴士,我們把行李堆上了車,一共是七個大登山背包,每個人都還隨身帶了一些行李,女孩們先上了車,我和Daniel坐在車後,車快開時,船長卻跑了過來想和我們道別,我和Daniel禮貌上地和船長握手道別,我知道我和Daniel都沒有苛責船長的不是,不過女孩們倒是面有難色,有時不得不憐憫起埃及人,他們的生活普遍貧窮,觀光是他們最主要的收入,少了觀光的收入,埃及恐怕會無以為繼,當我去埃及在倫敦的大使館辦簽證時,原本把所有必備的文件(學校信,銀行的證明,機票)都帶齊了,沒想到承辦的使館人員只是直催我交那十五鎊,然後只把我的護照拿走其餘文件一份也沒看,他說下午過來取你的簽證,我當時真的愣住了一下,因為其他國家多少都會審核一下的,在英國只要有學生身分,一般而言辦簽證都不太可能遭到拒絕,除非學生簽證快到期了,那就另當別論了,但埃及的簽證卻只是需要錢而完全不考慮其他,我和身旁的英國人都感到十分的訝異,因為他們急需觀光客的消費,所以某些埃及人會發展出那種奸詐和唯利是圖的個性也就不足為奇了。



 



我們的小巴士載我們到一處埃及神廟,在那兒我們有一個多小時去瀏覽那座神廟,然後得換上另一部計程車到Luxor去,其實神廟看多了好像都是大同小異的,我和Daniel下了車走向了神廟,Mette Renki則決定去逛附近的小市集,Christine她們三個則忙著尋廁所,走向神廟的途中,走在身旁的女孩突然一個箭步地對我說起日語,“Pardon!”我說,女孩的英國同伴禁不住地笑了,Daniel用日語告訴她我不是日本人,她聽到Daniel說起日語也嚇了一跳,她是一起和我們共乘Felucca的那個日本女孩,我記得她的船上多半是說英語的旅人,當時她是很糗的,我倒不是第一次被誤認為是日本人,她也在英國讀書,是交換學生,在Bristol也有很多日本來的交換學生,他們通常在英國作交換一年然後再回日本完成大學的學業,知道我不是日本人後,她改以英文和我交談,原來這是她回日本之前的旅程,Daniel以日語和她交談,Daniel可以說不錯的日語,他在日本一年多了,有一個日本女友。



 



神廟和之前所見類似,不過還是有它個別的特色,我和Daniel在神廟裡晃了許久,女孩們也是逛了許久才回到車上的,我們正在等另一輛接駁的車子,聽說只是一部稍大的計程車,我們都有些懷疑能否擠下我們七個人,車子和往常一樣地遲到,那真的只是一部五門座的老舊法國標緻車,我們像沙丁魚一般的擠在狹小的空間裡,不管怎麼坐都一定會有兩個人得犧牲,於是我們就輪流的移動座位,這樣也很有趣,Daniel開始唱起歌,連司機都覺得我們這七個人特別不一樣,說不定他是第一次載到會在烈日下沒有空調的計程車裡高歌的旅人吧!我們當時真的是愉快的,女孩們開始玩起接龍的遊戲,接龍的對象都要和好萊塢的影星有關,雖然自己讀的是電影,但我對好萊塢是完全的不瞭解,所以便自動放棄了,之前在Felucca上時我們也玩過猜誰說謊的遊戲,當Daniel說他還未愛過時,Christine她們反問他何謂愛?那時的氣氛一時之間變得很哲學,我們在車上一直是狂狷的,連司機按起喇叭的節奏都被我們感染,約莫一小時後我們到達了第一個檢查站,到Luxor的路上,一路是警衛森嚴的,當我們出發時所有要前往Luxor的車子都被集中起來,警方派出了前後兩輛警車在整個車隊的首尾警戒,我們雖然在車裡歡笑,但整個車隊的氣氛卻有些肅殺,到了第一個檢查站時我們必須下車等待警方的通關手續,那之後跟隨我們的警力似乎增加了,埃及警方之所以不敢大意是因為幾年前通往Luxor的路上,曾有激進的基本教義派回教徒攻擊西方的觀光客,當時造成約六十名歐洲遊客死於炸彈攻擊之下,從那宗慘案發生後,那整條路就是戒備森嚴的,我們陸陸續續地通過了一些檢查站,最後才到達Luxor



 



我們在Luxor下榻的旅館要比所有之前的旅館好,我被分到單人房,房內有電視也有冷氣,冷氣不似Aswan的咆哮,旅館的經理先敬大家一杯埃及人用來迎客的飲料,飲料是紅色的,喝起來有些酸甜,那時已經是午后了,我們還有行程到附近著名的古蹟,Christine她們在旅館裡遇見了之前在開羅遇見的那一對澳洲夫婦,他們是和我們同一車隊抵達Luxor的,將近黃昏的午后在埃及還是很熱的,或者說是埃及整天都很熱吧,不過比起日正當中的正午,已經偏倚的陽光總是要好過正面的直射。若非親身體會是很難描述那些巨大的廊柱,神廟是祭祀太陽神的所在,一排排巨大的石柱幾乎遮住了所有的陽光,神廟的面積廣大,也有許多巨大傑出的石像遍佈在神廟的四周,斜陽正軟弱地窺覷著神廟,那些灑落的陽光好像只是為了彰顯神廟的偉大,金色的塵埃正在廊柱間游移,在廊柱下游移的人們好像也正領受著金色的神恩,千百年前游走在這石柱下的祭祀隊伍一定也是極其盛大隆重的,現代的人們跟著導遊重複著亙古以前的腳步,只是隊伍的成員繁雜,再也比不上當年的虔誠膜拜,我們幾個是流螢般的穿梭在廟裡的各個角落,各自尋覓著最美的仰角,神廟旁有著一排的人面獅身像,再遠方卻是一座清真寺的月芽尖塔,以太陽神的人間代理人自居的法老王如果復生,面對自己文化被回教勢力的兼併有的恐怕也是一聲長嘆吧!



 



我們逛完神廟後約在停車場見面的,那對澳洲夫婦也等在那裡,還有一個後來認識的日本女孩,同伴們到齊後,原先載我們的巴士才跚跚來遲,我們卻決定不坐巴士回去旅館,同伴們決定到市集瞧瞧,我們徒步到市集去然後在市集裡分手,約了時間一道吃晚餐,Christine她們三個一起逛,Mette Renki一道去買紀念品,我和Daniel則漫無目的地逛著,Luxor其實也不大,在市集附近即使沒有地圖也不至於迷路,Daniel的身邊經常跟著許多當地的小孩,多半是被他逗趣的演出所吸引的,我們就這裡看看那裡瞧瞧的走遍了市集的大街小巷,在市集裡我們偶爾停下品嚐當地的食物,Daniel吃起一個像是埃及三明治的東西,麵包裡裹著肉和蔬菜和著辣椒油一起吃,我的胃沒有那麼好,只敢看著他吃,喝甘蔗汁的時候倒是遇見了一對日本女孩,Daniel高興的和她們用日語聊著,市集裡賣的多半是針對觀光客的,不過也有一些尋常小巷是作當地人的生意,路邊的小販以賣埃及神明的塑像的最多,塑像是用堅硬的黑石打造成的,小販還會當場示範黑石的硬度,那種黑石在神廟裡也常見,材質和打造巨大神像的一樣,塑像的造型就是神廟裡常見的那幾種,古埃及人崇拜太陽神,也崇拜鱷魚和貓狗,塑像的價格幾乎是任由小販哄抬的,懂得殺價之道的人經常可以殺到一個好價錢,街邊也有許多賣棉的,埃及盛產棉花,棉花的品質非常好,只是我和Daniel都用不著,我們約好七點一道吃晚餐的,我和Daniel先到了餐廳的門口,我們就坐在露天的椅子上休息,Luxor的遊人顯然要比Aswan多,見到了許多的西方遊客,那時夕陽斜射,猜想許多人剛自下榻的旅館出來活動吧!有個神色詭異的埃及人坐在Daniel身邊,他竟然問Daniel要不要買大麻?埃及不是戒律森嚴的回教國家嗎?機場的看板也寫著走私毒品入境的會遭到吊死,但是當我們航行在尼羅河之上時,營火晚會那一晚卻見到船家們彼此分享著大麻;大麻在歐洲常見,只是沒想到也會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埃及,感覺真是有些錯愕,那人似乎也是剛吸完大麻的樣子,講話的表情很超現實。



 



Mette Renki後來也到了,她們倆高興的向我們展示她們的戰利品,那些紀念品都是她們一路殺價得手的,因為還在等Christine她們三個,我們索性到附近的商店逛逛,那時我和Daniel才見識到Mette Renki的殺價絕技,殺價時的她們是毫不心軟的,我們可是從她們的身上學到了不少,Christine她們三個最後才出現,點菜時我點了一大瓶的可樂,最後是大家一道的喝完它,走回旅館的路上,Daniel Lonely Planet發揮了很大的功效,靠著書上的地圖我們少走了一些冤枉路,我們其實並不急的,就踏著闌珊的腳步在街上晃蕩,走進了一家咖啡店,大家輪流抽起埃及人的水煙,那是新鮮的,必需要有不錯的肺活量才能操作細長的煙管,常常見到成排的埃及人沒事就抽著水煙在店家門口逍遙,我們幾個笨拙地吸著水煙,女孩們忙著拍照留念,臨座的埃及人同我們攀談起來,是個在開羅經商的商人,Renki不小心燙傷了手肘他熱心地向商家要來冰塊替Renki冰敷;我們一路晃回下榻的旅館,那時Luxor還是熱鬧的光景。



 



翌晨我們一早便出發去參觀有名的King Valley(國王谷)Queen Valley(女王谷),那是在Luxor的重頭戲;法老王的墓穴就在山谷裡,從Luxor到山谷需要一些時間,接近山谷時看見一面招牌用阿拉伯文和英文寫著“你正在歷史的懷抱裡”,這樣的宣傳倒是很詩意的,山谷是近代才被考古學家發現的,擔心會遭到盜墓的法老王將他的安息之所隱藏的很好,據導遊說那些參與興建墓穴的工人,都是從幾哩外被士兵們蒙著眼帶進來的,因為如此以致於後世的人們無法得知墓穴的正確所在,要在一片黃砂的沙漠裡搜尋墓穴的所在,光是想像便覺得艱辛,導遊說即使是今天開挖的工作都還在進行,這倒有些像是秦皇陵的情形,只是法老王要比秦始皇人道些,據說始皇造兵馬俑時每造壹個便殺一名士兵,目的是讓士兵的靈魂附在俑上以期拱衛他死後的地下帝國;參觀那些墓穴的收穫不少,墓穴深入地下,走道邊寫滿了埃及的象形文字,古埃及的文字很多是取自動物的形體,看著古埃及文字感覺也像是欣賞一幅古樸的畫,墓穴的壁畫上詳細的描繪了古埃及人的宇宙觀和生死輪迴的觀念,墓穴裡放著太陽船,那是供法老王昇天時所用的,從墓穴裡可以得知古埃及人的思想世界,是一條研究古埃及文明的捷徑。山谷在不毛之地的沙漠裡,火燒似的陽光感覺好像放顆蛋在砂裡瞬間就會蒸熟一般。



 



山谷之後我們去看另一處遺址,遺址是當時興建墓穴的工人居住的村莊,其結構令人訝異的與我們在尼羅河岸上拜訪的村莊十分相似,千百年來的物換星移某些事還是以不變的軌跡前進著;在導遊解說的同時,一位女遊客出現了虛脫的現象,遊客們趕緊將她抬到較陰涼的地方,導遊說這個暑假已經有許多遊客在他解說的同時熱暈了;我們最後到了一座神廟,在埃及似乎有瀏覽不完的大小神廟,起初還興致勃勃不過最後會漸漸感到乏味。



 



回旅館後我們不約而同的到樓下的泳池,泡在水裡大概是在埃及旅行時最快意的事,Mette Renki還有Daniel在那一晚就要搭十小時的夜車到紅海邊,那個晚上成了我和他們道別的晚上,不過午后那時泡在水裡的Daniel還在跟我聊著他在日本的生活,他說日本的社會看似進步但卻是非常封閉的,我們就在泳池裡一直待到晚餐時間,Mette Renki忙著去採購車上所需的食物,Christine她們又去逛市集,我和Daniel則到附近的小吃店吃晚餐,到了十點時也該是道別的時刻了,Renki先是和我擁抱,Mette和我擁抱時說著it’s very nice to travel with
you.
我教她如何勾手指頭,她問我勾手指頭的意義,“那是一種承諾的型式,按上你的大姆指就像是簽上了你的名”我說,我們約好在倫敦見面的,Daniel也和我握手道別,約好在日本的千葉再見;一個半月之後我在丹麥見到了Mette,今年的農曆年前我在千葉和Daniel也碰了頭。



 



最後一天在Luxor是有些無聊的,早上和Christine她們泡在泳池裡,聊著紐西蘭的故事,她們說紐西蘭因為孤懸在南半球,所以紐西蘭人都喜歡到北美或是英國工作和旅行,在我的旅程裡我經常遇見澳洲和紐西蘭人,加拿大和英國人也不少,他們經常是休學或是把工作辭了,一心一意去旅行的,一心一意去旅行──這大概是東西方文化最主要的異同吧!受過儒家影響的文化通常比較封閉因而注重內在,西方文化剛好是相反的,他們是很個人的,也是比較開放的,文化多半沒有什麼優勝劣敗,但保持開放的胸襟是文化能否延續下去的重要因素;Christine她們都在倫敦工作,她們說至少會再工作幾年才會考慮回紐西蘭,那日的下午,我和那個澳洲先生一道去找提款機,那位澳洲先生太太一道旅行,他們都在學院裡任教也都同時把工作辭了,他們的旅行是一年,一年?那可是令人羨慕的數字,她的太太胸前掛著一枚中國的古錢,那天在神廟裡逛時我就好奇地問她古錢幣的來歷,她說在北京旅行時她的學生送她的,她說在澳洲有許多大陸和臺灣籍的學生在高等學府裡求學,那天她的先生也告訴我他們有一些學生在大陸,那時我和他正到處找提款機,我們一邊走一邊聊,他說我還是他所認識唯一獨自旅行的臺灣人,不過當他聽我說完我從不計劃旅程的原則後就顯得更驚訝了,路上我們聊了許多,那天似乎所有埃及的提款機都停止營業,我們一連找了許多銀行結果都是一樣,我和他都有些焦急,他們的旅程還剩下三個月,已經遊歷了大半個地球了,我和他聊著彼此旅行時的趣事,喜歡旅行的人通常也都很聊得來,那時我和他是揮汗如雨地走在Luxor的街上,我那時身上的現金也所剩無幾了,急需提款的我們還在不斷地尋找一部正常運作的提款機,最後在尼羅河邊我們看見了一家Thomas CookThomas Cook是一家英國的旅行社,所經營的旅遊業務範圍很廣泛,也包括現金的匯兌,我們原本是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情走進去的,沒想到真能用自己的銀行卡在那兒領到現金,我的銀行卡剛好又是英國Barclays銀行發行的,所以就更加便利了,填完了申請表後我們就順利地拿到了想要的現金,當時我們真是鬆了一口氣,我當時還向Thomas Cook的服務人員說“you save my journey!! ”,領到錢走回旅館時都近黃昏了,我那晚要搭夜車回開羅,去哪兒自己也不是那樣的確定,但肯定不會再待在開羅,Christine她們要搭巴士到紅海邊,去的地方和Daniel他們相同,他們約好在那兒見面的,那一對澳洲夫婦也要到開羅然後搭機到其他國家去,我記得他們是要到洛杉磯的,我是那晚最後離開旅館的。



 



在埃及因緣際會的我們最後就在Luxor各奔東西,我們把行李先搬到樓下的大廳,大家就坐著聊天,澳洲夫婦的火車票出了一些問題,他們的埃及旅程好像也是充滿了波折,我們大夥就彼此取笑起各自在埃及的奇遇,那個叫高橋年美的日本女孩也在我們之間聽的津津有味,她之前在澳洲一個人打工旅行了一年,她說她在澳洲的果園裡工作過半年,“那一定很有意思吧!”我說,她說她嚮往旅行所以才會一個人跑到澳洲去,我們開始討論起日本國內的情形,幾乎所有我認識的日本朋友都同意日本的教育正在惡化的事實,她說我一個人走了許多國家很了不起,“我只是喜歡一個人旅行罷了,談不上什麼了不起的”我說,“有些人就是無法停止旅行”她笑著說;澳洲太太說起了他們在歐洲的趣事,說到尷尬的情節時夫妻倆都笑了,澳洲太太說他們在英國時也在一所小學客串教學了一陣子;Christine她們先走,我們握了手珍重再見,我和她們三個旅行了一個多星期,也到了曲終人散的時刻了,接著是澳洲夫婦和那個日本女孩,我們也握手道別並祝彼此旅途愉快,日本女孩說她的下一站是希臘然後回日本去,我的火車在十一點,還得等上許久。



 



原本以為會是一個人無聊的等著,卻幸運的見到埃及人的婚禮在游泳池畔舉行,埃及人的婚禮?之前我見過英國人的婚禮,也見過葡萄牙的婚禮,不過那都是基督教形式下的婚禮,回教的婚禮我是第一次見到,小孩和女人先入座,他們的位子都在後排,旅館的侍者好心的拿了張椅子請我坐下,泳池畔的樂隊先是演奏起阿拉伯的流行音樂,現場的氣氛開始亢奮起來,接著男子入座,新郎和新娘出場時現場的氣氛沸騰,新郎的朋友簇擁著他並不斷的開他的玩笑,過程十分有趣,這大概是他們的風俗吧!新娘靦腆的依偎在新郎身邊,臺上的主持人似乎也以揶揄的口吻嘲弄新人以帶動現場的氣氛,主持人把麥克風轉給了臺下的埃及婦女,只見她們一個個以極其複雜的技巧抖動著她們的舌頭以發出一連串高亢的聲音,我真是大開眼界,那種高亢的人聲是我從未聽過的,新人到了臺上後便安穩的坐著,大概是西化了,新娘也是穿著白紗禮服的,手裡還搖著小白扇,男子們紛紛上臺跳舞助興,現場非常的熱鬧,我是席裡唯一的外國人,許多小孩都好奇的打探著我,有些甚至會突然的摸我,他們大概想知道是否外國人的構造和他們的一樣吧!我就一直看著婚禮的進行直到該去火車站為止。



 



 



 



 



 

( 休閒生活旅人手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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