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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4/25 01:36:31瀏覽479|回應0|推薦0 | |
Kuala Terengganu 丁加奴或譯為登嘉樓 我們這裡的華人有時說起話來,外地的華人會聽的一頭霧水,因為語言混的太雜,說什麼話大概也只有本地人才能聽懂。」 Kuala這個字在馬來文中意為城市,所以在馬來西亞旅行的時候,只要你在地名上看見這個字多半都能猜出它是個城市,丁加奴也有譯為登嘉樓的,譯為登嘉樓是因為有些華人覺得丁加奴這三個字雖然是譯名,但是卻有不雅的聯想,丁加奴是丁加奴州的首府,丁加奴州的特色是這個州是伊斯蘭的堡壘,州內的伊斯蘭信眾多於其他的州,也因此丁加奴的伊斯蘭規定要較其他州嚴格,馬來西亞的政治制度類似於瑞士,他們採取地方分權的精神立國,不過每個州都象徵性的保留著昔日的蘇丹,除了檳城、玻璃市州與沙巴等少數原本就無蘇丹的州之外,馬來西亞境內的各州都有蘇丹,由於是地方分權因此各州的規定不一,所以整個馬來西亞的政治制度有同中求異的特色,馬來西亞的東岸因為伊斯蘭的信眾較多,因此民風趨於保守,而伊斯蘭教徒多的地方相對地華人也較少,像是丁加奴州的華人只佔當地人口的百分之五左右,這是某一日我們在丁加奴的中國城裡閒逛時,在一家小店內當地華人告訴我們的。 我們與他們聊起了馬來西亞華人的現狀,「馬來西亞政府對華人採取羈靡政策,由於馬來人是多數,所以政府制定政策時自然優先考慮馬來人,從前還有一些很不合理的規定牽制華人,例如華人與馬來人結婚之後,華人必須改信伊斯蘭回教,那時候還曾有華人已經安葬了,卻被馬來人從義山(即華人公墓)挖出來改葬伊斯蘭墓園的,現在的規定就比較合理了,但是關於華馬通婚必須改信伊斯蘭的規定至今沒有改變過,伊斯蘭教義仍舊是馬來西亞的統治基礎,不過我們這邊的華人與馬來人之間的相處基本上是很和諧的,有時候去菜市場買菜時我們也比較喜歡跟馬來人買,因為馬來人比較乾脆,不像華人這般的斤斤計較。」,那一對母女與我們侃侃而談,他們的祖籍是福建,一般說來馬來西亞的華人多半是福建及廣東人,不過也有少數是海南與客家籍的華人,因此馬來西亞的華人都有特殊的語言天份,往往除了馬來語與華語之外,他們還精通各種中國方言,諸如廣東話、福建話、潮州話、海南話、客家話等等他們都能說,也因為這種複雜的語言環境,導致馬來西亞的中國方言混雜的很厲害,「我們這裡的華人有時說起話來,外地的華人會聽的一頭霧水,因為語言混的太雜,說什麼話大概也只有本地人才能聽懂。」,後來我們聊起了當地的華文教育,「華人的教育在馬來西亞初期備受打壓,早期還不能從海外帶中文書刊入境呢!馬來政府對於華人興學也頗有忌憚,現在的政策比較寬鬆了,所以華人選擇的機會多,加上現在中文是強勢語言,所以許多馬來人還想學中文哩!但是馬來大學對華人仍舊採取限制的政策,馬來人即使笨也能進大學,但是華人要進大學卻是千辛萬苦,所以我們這邊的華人只要有能力的都會把小孩子送到海外,像是台灣、美國、澳洲等等,但是有些學校像是台灣的大學,馬來政府就不承認,不過民間倒是都承認的,因為在我們這邊開公司的多半是華人,他們之前可能都在台灣留學的,所以對於台灣有種特別的感情,像是我親戚的小孩也都是到台灣讀書的。在這裡喔要讀大學有一個先決條件,那就是你最好也改信回教。」,關於這點其實我之前也聽說了,在馬來西亞與印尼似乎你只要信了回教,就有許多特權及好處,不過當地華人不是信佛教就是基督教,似乎少有華人改信回教的。 丁加奴的規模也不算大,不過其地理位置倒是蠻有意思的,因為丁加奴被出海口隔成兩半,五年前兩邊的往來只能依靠渡輪,後來跨海大橋開通了,渡輪也就沉寂了,在出海口的沙洲上是一些小型造船廠與一個小村,我們當時便是住在沙洲上的一家小旅店,小旅店雖小卻是遠近馳名,曾經有旅遊指南上形容Awis House(電話是6245046)是最有異國風味的hostel,這點是一點也沒錯的,因為那裡不但環境清幽,一排典型的馬來西亞木造房子就靠著海口,昔日的航海用具羅列著在房子四周,hostel還有廚房可供使用,Awis House在背包客之間享有盛名,因為當我們一抵達那附近,就有一個小胖的男孩問我們是不是要找Awis House,接著他就領我們到那裡了,感覺上丁加奴的民風與他地比較的確純樸許多。 Awis House就在海邊,因為在海邊所以視野非常遼闊,它的老闆今年已經有五十多歲,那天我們喝著茶聊起了Awis House的歷史,身材黝黑健壯的他說他從二十多歲就開始經營這家Awis House,他也在hostel附近有一家小型造船廠,他告訴我造船是他最大的興趣,五十多歲的他看起來卻非常年輕,他有一位法國籍的太太,幾乎旅行指南上都會提到他的hostel,因此他也算是小有名氣。慷慨的他將三人房以雙人房的價位租給我們,我們在那裡於是住了四天,那裡同時還住著一對德國情侶,幾個美國年輕人,一個法國人,還有一個很奇怪的日本人,那一對德國情侶已經旅行了三年多了,男的是一位工程師,女的是一位插畫藝術家,在我開始我的旅程之前總會對浪跡天涯的人感到好奇,感覺上彷彿他們都是小說裡的主人翁,或是楚門世界裡的演員,直到自己也成了浪跡天涯的旅人之後,似乎角色互換了,我成了別人眼中的吉普賽,但是自己卻渾然不知,因為對我而言旅行就只是旅行,不過不管是不是吉普賽,似乎旅途上的旅人總有一股耐人尋味的氣息,那一位德國人告訴我他曾經在印度工作過,也曾經在西藏工作過,他的工作是有關太陽能動力的設計,他說他總是會在一個地方停留數月以上,他覺得這樣才能體會出當地的況味,我知道許多西方人就是這麼的旅行的,如果情況允許,我也很樂意在某個山腳下的鄉下小村隱居個三個月的,只是我又喜歡東奔西跑,所以我喜歡物換星移的感覺,無關乎旅行的定義,我猜想所有的旅者都有他們自己耐人尋味的一套說辭吧。 晚餐的時候偶爾會見到那一對德國情侶,我們倒不常在那裡煮飯燒菜,不過卻經常在那裡喝著主人免費提供的茶,那一天我們以馬幣一元(合台幣十元)買了一顆榴槤大快朵頤,在那裡我們一邊吃略帶苦味的馬來西亞榴槤,一邊喝著馬來西亞紅茶,感覺就好像是吃著壽司配著柴魚味噌湯那樣的完美,馬來西亞的榴槤有種淡苦的味道,稍微嗆鼻但是滋味很棒,我們那幾天經常在廚房聊開,那天我問起他遊歷了幾國,他楞了,然後陷入了沉思,不過我始終會計算自己到底去過了幾個國家,目前為止我去過了二十九國,隔天晚上他告訴我他已經去過了四十七國,那是一個令人羨慕的數字。 那幾天裡那個日本人倒是每天早上九點準時出門,關於他我們是有些好奇的,他的打扮有些怪異,年紀約莫五十多歲了,由於他一句英語都不會說,所以我們沒交談過,感覺上他似乎忙著某件事情而早出晚歸的,Awis House的主人也說那位日本人有些古怪,至於那幾位年輕的美國人也一樣是早出晚歸,他們偶爾帶著醉意回到Awis House。其實丁加奴也不算太大,加上伊斯蘭的氣氛較濃,除了海口對岸的China
我們在丁加奴的那幾天裡照例去看了當地的博物館,丁加奴博物館有許多馬來文化的展覽,諸如馬來手工藝品的展出、當地伊斯蘭的傳教史、丁加奴州的歷史、當地蘇丹的介紹等等,那座博物館裡都有詳盡的介紹,那幾天裡也巧遇了丁加奴州的蘇丹華誕,當地還因此放假一天,那幾天裡當地都有慶祝活動,港口裡泊著一艘蘇丹擁有的豪華帆船,海港邊的皇宮裡舉辦著許多慶典,那時我們看到許多盛裝的馬來人,那種傳統男性所用的頭巾與沙龍往往叫人看了一眼難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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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