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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1/14 00:08:38瀏覽517|回應0|推薦2 | |
圖片來源:http://www.treklens.com/gallery/photo467569.htm 長期生活在鳥籠裡,被海洋所包圍的台灣 你準備怎麼樣擠身到這個新世界與新世紀中? 李常生 台北 五十多年了,住在這個島上的人與大陸幾乎脫離了關係,由於被海洋所包圍,並且長期揹負著日本殖民文化與美國強權文化的陰影、掌控與保護,像是失根的一群孩子,像是生活在鳥籠裡的一群癡呆的鳥。 再加上人多地少,多居高樓,每戶又多裝鐵窗,下學、下班回到家後像是住進囚房,於是封閉、狹窄的地域觀念與鳥籠思潮(或者是茶壺思潮),讓這裡的住民在心態上,對於所謂的世界觀、宇宙觀,在少的又少的資訊下,只有以「坐井觀天」四個字來形容,最為貼切。 先是清朝帝國的長期統治,接著日本人的殖民五十年,再來二三十年的專權統治,一旦展開所謂的民主以後,一堆政客,趁此名義如脫韁野馬,採用民粹主義,以分裂百姓為自己凝聚選票,讓自己飛黃騰達,創造自己的奇蹟。 而台灣的人民因為長期脫離大陸的文化源流,並以海洋為界,與世隔絕,思想觀念閉塞,於是人云我云,很容易被意見領袖(政客)所左右,自以為跟著聖人搖旗吶喊就是趕上了時代。 一波波的政治人物,幾十年來高喊民主,坐上高位,等發現了斂財妙方以後,各個原有所持的欺騙自己也欺騙別人的「假民主思想」,都只是在選舉口號中爭取一堆無知的,在海島長期封閉思想中被培養出的百姓。 上台後所做的事,多半想詐取政府資財,或者讓三親六戚也能沾染到好處。 民主是一個醜陋的、虛假的藉口,因為追求的民主(其實是一種自我催眠後的民主),或者一句「我愛台灣(也是一句自我催眠後的虛假名詞)」,就能夠罔顧與玩弄法治,就能夠在街上連續示威。 貪污的政客可以顛倒是非,玩弄民粹於手掌,模糊焦點、欺騙大眾。但是出了台灣,進入世界,則貽笑大方,變成了全球性的笑話。 大學生們跑去靜坐,爭取民主,更是可笑。我自己到了五十歲才曉得小老百姓只是政客的一堆堆棋子,不懂事的孩子要不是想盡快踏入政治圈,然後不知不覺的就開始實行貪污之實;要不然就是被一隻(或一群)黑手所掌控,最奇怪的是新聞也開始起鬨,一堆老是愛逃課(或者自以為是學生領袖的孩子)就突然變成了英雄,或者說是明日的另一群譏巧政客,也可以說又製造了另一群的瘋子。 我們這群所謂的島民,出國旅行多半到日本、東南亞與美國,有更多錢了就到歐洲,總是喜歡忽略到鄰近的大陸、另一群回教國家、可憐的非洲與拉丁人的中南美洲。我們總是用崇拜的心情仰望日本、高瞻美國。 我們總是用一顆封閉與狹窄的心去看這個世界,我們總是喜歡東施笑顰,自以為是一個偉大的新民族。 於是,我們這群可憐的人民,總是在台灣的茶壺內創造風暴,互相攻訐,思想永遠停留在海島上,對於大陸的發展、全球的變化、人類的未來,甚至全球經濟的互動與地球的急速縮小,都覺得不關己事,於是,台灣更快速的被邊緣化,自己挖井愈挖愈深,最後必然窒息而死。 好多年前,我就批評台灣的可憐與可悲,也經常有人以民粹方式攻擊我,要我離開台灣。我仔細研究歷史(包括中國史與世界史),才發現,一代一代的歷史與宮廷故事竟是那麼的相像。 每隔幾十年總有 只是現代的資訊工具發達,給了政客有機可乘的機會,或者是作秀的機會,也給了昏官耍弄百姓的機會。可鄰的老百姓總是被耍弄的團團轉。 這十幾年,我走了全部的台灣(三百多鄉鎮),走了大半個美國,走了大陸一百個以上的城市,走遍了東南亞,也去了大半個歐洲,我總算明白了古人所言「天下為公、世界大同」的重要,我也總算明白地球原來只是一個村莊,世界不是只有台灣人與總是嚮往的日本和美國人。 全球居住環境、經濟環境、資源環境都是環環相扣的,原來我們都是世界公民與地球村的村民,我們一旦落入國家、區域、政府的狹窄觀念,我們很可能將自己丟入另一個深井中,過著自我催眠的日子。 台灣,這樣一個小島,培養出無數的被埋在井底,養成閉塞觀念,喜歡你爭我奪的子民,由這群人中再選出一些耍弄人民的政客,引領台灣遠離世界,甚至準備將子民遷到地球村的村外。 在這樣一個新的世紀,全球居住與經濟環境極速惡化聲中,一個自以為是的小島,你將會走向何方,或者將人民陸續推入到懸崖中,直到台灣在世界舞台中逐漸消失蹤影。 我已不再為台灣所哭泣,我從關心地球生存環境與全球各族群的前途而得到了成就與快樂感,我因關心地球的資源與全球暖化問題,而覺得「博愛於世」的重要性。 我學會從空中看世界、看問題、看自己,我慢慢體會到古聖先賢所謂的「觀天下方知天下事」的邏輯理念,我高興自己終於從井底逃離出來,真正看到了藍天與大地。 圖片來源:http://www.treklens.com/gallery/photo467557.ht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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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