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晚上有樂隊比賽，豆爸邀我去吃韓國菇菇鍋，就是各種菇類的綜合火鍋。 

食罷，出來已近11時，看到街角補習班門前幾個孩子正比劃著Hip Hop舞功

，為了逗樂子，我就學他們，半空單腿飛跳、蹲下來撐臂溜腿，老太婆耍

寶，樂得孩子們鼓掌，跟他們揮揮手就上車了。

豆爸說，也不怕閃了腰。

不是逞能，真的不覺得老呀，還挺有活力的嘛。 

約20年前，在美第一次看眼科，是因老覺得眼睛感覺扎扎的，等了半天，

一堆檢查，晚娘面孔的醫生說：DRY EYES，就是乾眼症，原因是洛城太

乾或年紀大了，那當然認為氣候太乾啦，常點眼藥補給水份即可。 

生了小豆以後，糖尿病纏身，醫生囑咐每半年要去一趟眼科，檢查有沒

有後遺症，十幾年來相安無事。 

2001年秋天，某個星期五，接下來就是長週末，那天身心暢快，約近下班

時間，與同事邊吃開心果邊聊天，突然手一滑，開心果撒了一地，就彎腰

去撿，同事都說不要撿了，工友會來清潔，我則說不好意思，若不弄乾淨

，她清的時候心裡一定不舒服，有幾顆掉在辦公桌下，也堅持去撿出來。

大家下班後，我想趁今天不累，加個班把雜事清一清，到了晚上約八點的

時候，突然左眼全黑，嚇了一跳，接著就告訴自己要冷靜，問到一個相熟

的眼科醫生手機。

電話裡告訴我他正在渡假途中，這種狀況是眼底出血，如果很怕就到大醫

院掛急診，要不就等星期二到他的診所，然後就匆匆掛上電話。

大醫院的急診其實是慢診尤其長週末就更別提了，有前車之鑑，自然不做

此選。

想起我的中醫郝曉紅，打電話去，還好她沒出城，教我回家吃雲南白藥，

裡面有顆紅藥丸也要吃，然後平躺用冰敷，不要亂動，第二天若覺得血止

住了就改吃田七片，乖乖聽話果然有效，等眼科醫生回來，幾乎找不到那

個傷口。

這次是彎腰到床底下撿東西，當天就覺得左眼睛裡有個髮渣子似的細線，

也沒太在乎它，隔了幾天，線變粗了，還有支流，心想不大妙，趕快如郝

法藥治，ㄟˊ，也止住了，只不過傷口較大，心想可能得等久一點才會恢

復。(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