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想向天借一把尺,
因為無際的丈量一定有個原則,
否則怎麼知道無邊無際是個什麼程度,
還是不見邊際俐索不必量了,
反正有如深淵不見底、
或有如海水不知噸重,
但我還想量,
量自己的傷心地帶有多廣,
能走多久才能走出風厲行的轄境,
每一步痛著的想永不畏懼,
愛的強韌曾是我企求的心願,
如今炎炎之陽酷刑著,
當我無力再進一步時,
我站成一棵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