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與家的感覺是成正比的。
每一次晚到九點十點,我的手機孤伶伶的在口袋裡躺了一天,就會突然得顯得僵硬起來。硬梆梆的頂著我的大腿,彷彿提醒著我。我也知道這個時候是該打電話回家了。
嘟嘟嘟,連綿不絕的電話聲。
接起來的可能是爸爸,不慌不忙的一個「喂」,帶著語音的轉折,嗓音的穩重;或是弟弟千篇一律的「喂你好請問找哪誰」,一個整齊至極的句子,一體成形到幾乎無法在之中點出一個出一個逗號。
媽媽很少接電話,接到就是很開心的嗨一聲。
總是一段嗨爸爸、嗨雋雋、嗨媽媽。然後沈默一段,也總是我用那句打破了僵局「沒有,打電話回來而以。」
有一種默契,知道我會打電話回家。
宜真說我是個顧家的男生,我也許不是。
我只是總是在家的懷抱裡長大,然後永遠唸著那樣溫暖的人罷了。
每個星期五練完球都會想著要不要回家。
坐上接駁車,不花錢,唯一的辛苦是在冷冷的天在那裡等上將近一個小時。不過聽聽音樂,如果偶爾有認識的人作伴(最近都是毛蟲小姐)可以聊天幾句,笑容之中,恐怕時間也過得很沒概念。
然後回到家,然後進門,
微笑。
文章沒架構
思想沒盡頭
我只想把腦子枕在家裡的床上,
孵著夢想,孵著思想
就像還沒有進大學前那些抱負那些期待...
把沈重的社會丟在一邊
把過於蕪雜的知識塞在書包裡,不肯放出來
家裡的被窩好舒服好舒服
室溫裡,我悄悄的珍藏著一點點的溫暖。
不是愛情小說更不是什麼親情什麼
我與自己的體溫,曖昧著
親熱著。
家真好,
感覺滌清了很多的東西。
在家的效率不錯:批司報告、體育報告、社導大報告都寫了個精光
宜真說不喜歡文字,
但我喜歡這種文字緩緩吐出又靜靜被吸進的感覺
像內力一樣奔騰。
像阿PU寫得掌力一樣無堅不摧。
晚,我睡得很幸福。
正如我弟的笑容一樣,我很天真
也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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