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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田修一 - 同棲生活
2012/02/06 15:13:16瀏覽409|回應0|推薦0

同棲生活



PARADE



 



作者:吉田修一



譯者:夏淑怡



出版社:麥田



出版日期:20060330



語言:繁體中文 ISBN9861730508



裝訂:平裝



 四個年輕男女機緣巧合地在東京的一個二房一廳的小公寓裡,各自「扮演著這個房間專屬的自己」,開始過著看似體貼卻又放任彼此的共同生活。某一天,一個從事「夜間工作」的小悟加入了他們的生活,五個人開始有了些改變……。



 



  由五個人的各自表述連貫而成的故事,既主觀又客觀的呈現每個人內心和外在。雖然五個章節看似各自獨立,卻必須按照順序閱讀,才能看到小說所要表現的真意。故事輕鬆有趣卻深具含意,出版時受到媒體一致讚譽。作家川上弘美更說它是好看得「很恐怖」的小說。曾獲第15回山本周五郎賞。



 



作者簡介 



 



吉田修一



 



  一九六八生於日本長崎。九七年以《最後的兒子》獲得文學界新人賞進入文壇。二○○二年以《同棲生活》獲得山本周五郎賞;《公園生活》獲得芥川賞。作品還包括《熱帶魚》、《東京灣景》、《長崎亂樂?》、《地標》、《七月二十四日街》等。



 



 



 



老實說,我看不是很懂這本書。



感覺雖然很平淺卻似乎有另一個隱藏的故事在裡面。要認真的去看或者是輕輕帶過也可,但我很喜歡裡面每個人物的描寫,以及他們的對話。



內容描寫三男二女在東京的一棟公寓裡一起住著,看似平凡的同居生活,其實只是每個人為了在這著公寓生存而培養出的另一種面貌,不管是誰卻在各自己的生活中有自己的人格。故事分成了五段,分別以每個人的角度去描寫自己和同居友人的生活。



杉本良介,21歲,H大學經濟系三年級,現在,下北澤墨西哥餐廳打工中。



一個愛上學長女朋友的大學生,他背負著父親的期望來東京,卻又漫不經心的生活著。



大垣內琴美,23歲,無業,現在,與當紅年輕男星丸山友彥熱戀中。



佔據公寓的客廳,等待著前男友的電話。為了前男友而放棄老家的工作和家人跑來東京,但她自白說她其實對任何一切事務都不感興趣。



我認為,我們生活的這間屋子也是這樣的場所。不喜歡就離開;如果想待著,就要盡情歡笑。當然,因為我們都是平凡人,有善意的一面,也都有惡意的一面。



她曾經跟未來說:「對我來說,這裡的生活就像網路聊天室一樣。」



相馬未來,24歲,插畫家兼雜貨屋店長,現在,尋覓人生買醉中。



過去有著家暴的陰影,而現在不停的買醉,特別喜歡接近男同性戀。休閒時喜歡畫男性的裸體,是藝術家,但也對於現實矛盾著。



為了在這裡活得開心,只好扮演最適合這裡的自我。更何況這裡沒人要求你認真演戲。在這裡的我,是一個我所創造出來的”這屋子專屬的我”。因此,真實的我並不存在於這屋子裡。



小窪悟,18歲,自稱從事夜間工作,現在,販賣無義的青春中。



小悟,偶然的闖入這間公寓,一開始他並沒有打算久留,只是覺得好玩,看著每個人各自扮演著自己的角色,因此也跟著留下來扮家家酒。



「要聊也可以!反正都是虛構的。」他笑著說。



如果沒在那公寓裡認識這群人,我恐怕連話都懶得跟他們說一句。儘管如此,自從加入這群人之後,相處起來快樂無比,連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自始至終,他的身份是個謎,卻巧妙的融入這間屋子裡。



伊原直輝,28歲,獨立電影發行公司業務,現在,預測第五十四屆坎城影展得奬名單中。



以為他是裡面最正常拘僅的一個,扮演著大家都依賴的大哥哥角色,然而現實中的壓力卻讓他內心的怪物跑了出來。



「即使你擺脫了這世界,也不過是繞了一圈。你終究還是只擁有這世界……」這是隔壁算命師所說的。



他的前女友美旅應該是第一個發現在這間屋子裡有著人心養出來的怪獸吧!所以她一開始就搬離了這間公寓,但偶爾會回來探望大家。



不過,美旅並沒言明「由於那隻怪獸的緣故,我們的關係變得很緊張」,只表示人與人一旦湊在一起,不管喜歡或不喜歡,都會生出這樣的怪獸,不是嗎?



 



故事看到中間還感覺挺溫暖的,不知道是不是角色們刻意営造出來的意象。當大家一起擠在那客廳裡時竟然覺得微微的溫暖。



不過,像是寄生蟲一般,而不是以人類的生活,五個人就像寄生蟲附著在這個房間,有著人類的形體,他們拼命拼演著適合這裡生存的人類角色。



之後,我又去找翻拍的電影”東京同棲生活”來看,本以為可以看到書中所沒談到更深的意涵,卻讓我失望了。果然要將五個人的內心演出在大銀幕中有點難,沒看過小說的大概有點難懂五個人各自內心的黑暗吧!



不過,讓我訝異的那最後一幕,直輝和小悟走回公寓裡,當直輝急於剖白自己的罪惡時,其他人卻冷漠的看著他,那一幕,四個人冷冷的盯著直輝就像是寄生蟲般被附著的人類罷了。



還未經裁判,也未獲原諒,我仍被迫歸零地站在入口。看來他們好像已經完全替代了我,懺悔、反省、謝罪過了。他們奪去了我的一切,甚至連辯解、懺悔、謝罪的權利也不給我,不知為何,感覺自己被大家深深憎惡著。

( 心情隨筆雜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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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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