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心 ( 陽光) 禹澤 皓月 Bundy 鄧潔 離ing 默白 笨腳獸 (洗腥割面 重出江湖) 十里 豹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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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聯考 10.01(一) 開學以來不覺又過了一個月,令人擔心的筆戰也隨之來臨,我不知道今天要如何與人參戰,雖僅少少的五個科目,卻也夠我受了。臨陣磨槍可謂我的本色,然而這次我連槍都未曾磨亮便毅然參戰,可說是大膽作風,這要以前的話,我可不原諒自己,不過這次我姑且的原諒自己了,因為這一月來我都看課外的書籍,以備未來更大更艱鉅的一次筆戰--大專聯考,所以疏忽了目前這小戰爭是不足為奇的,何況這次的成果也不出理想太遠,我自該滿足了。獎學金的困擾 10.05(五) 為了獎學金,我真不知受父親多少閒氣,早上他又為此向我大發雷霆,雖然我表面上是靜靜的忍受著,但我內心的憤慨卻不可言諭,有這麼一個不講事理的父親真是我一生中最遺憾的。「領不到獎學金,妳就......」,這是當我正要出發時他給我的警告,我不知他以下要說的是什麼,我真想回問他,到底我沒那股勇氣,只好悻悻的上學去了。一路上,我保持著極端的緘默,在郵局附近遇到了春旦的級任導師林永仁,他向我點點頭而我卻只看了他一眼而已,誠然不太禮貌,但我當時並沒想到這些,我實在是氣昏了頭,什麼也不感興趣了。早上第一堂課是國文,發回了作文簿,乍看之下,九十分,我覺得分數給得過甜了點。然而卻也有六十幾分的,而她們那些「特別」的詞句都為老師一一寫在黑板上亮眼,如:「一面賞月談笑,個個樂趣不可名狀」、「很悅心的月亮,照在萬丈的大地」、「在我出發的路途上,人還很多,各種的景色都有」.....等,無怪老師要氣得色變了。下午兩堂我們這班舉行第一次的集會餘興同樂會,節目並沒有預料中的精采,不過還算可以。放學後正待回家時,忽然來了一陣大雨,直到五點多雨方停止,回到家裡已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時分了。【註】(1)我不記得申請何種獎學金,能否申請得到也由不得自己,而父親屢屢拿此事責難我,我真的又氣又無奈。(2)姪女春旦的導師林老師家住美濃,每天反向騎車到我住的村子圓潭國小上課,我常會在上下學途中與他「不期而遇」,日久也發生了一些有趣的事,在我「老爺車的故事」一文中(收入《惜情》一書)有些敘述。挑水 10.09(二) 昨天因受了一位同學的氣心裡很不高興,所以昨晚沒把那一件事記下來,實在我也不想把它記下來,因我若一想到那件事,內心裡的一股無名火便會不由自主的湧上,何苦自找麻煩。從今以後,樂觀處世才是應該,反正人生只是短短的一瞬,快樂都來不及,哪有閒情去憂慮那無聊的事。父親又是一早把我叫起來挑水,這似乎成為我早晨應盡的任務。老實說這兩天要我幹這件事我心裡是很不舒服的,因為那個,做什麼事都感不便,但無論如何這總是件有口難言的累贅,算了,做就做,反正什麼苦我也差不多受過了,這點算什麼? 任務完成後,我便去準備上學了。上學的途中,又遇見那位,他忽然問我什麼時候舉行考試,我答說考過了。我奇怪他為什麼問我這,管他呢,反正我時間快來不及了,還想那幹嘛。今天的上課情緒大致還好,這或許是我改變了處世態度的緣故吧。不錯,「樂觀」是青年人立業的本錢,至今我才體會出這句話的真諦,到底不致太笨。降旗後高中部的同學全被留下來練習團歌,直至五點才解散。原以為今天較晚不會踫到那位的,誰知在農校又遇見了,他不知說了一句什麼「到我家玩」或是「到妳家玩」的,反正我沒聽清楚,害得我一路上真想笑出來,他的樣子實在是夠滑稽了。小女生心事 10.10(三) 雙十節今天是中華民國國慶日,當此佳節,學校照例要全體同學參加慶祝大會,我因幫忙洗衣服的關係,差點就遲到了,幸哉,不然又得多個改到的麻煩,那才討厭呢。同林菊英在一起,我總喜歡將遇到林永仁的趣事說給她聽(因為他之所以認識我都是她給介紹的),然後兩人便笑了一陣。在未整隊出發前,我又將昨天的經過告訴她,誰知那傢伙已到過她家說給她及她母親聽了,還問她母親說:「我到她家去玩可以嗎?會不會有損老師的尊嚴?」她母親說:「只要是正正當當的去玩有什麼不可以的。」聽到此我才想起他那一連串的問話:「妳家住哪兒?」、「什麼時候考試?」原來是要問清楚了然後「要到妳家玩」。我不覺更好笑起來,菊英問我肯不肯讓他去玩,我說我無權干涉,他的學生就在我家,老師走訪學生有什麼做不得。老實說,他若真的不告來訪,我是有些不自在的,因家裡那極富田家風味的佈置確實太那個了,不過我得想法應付,我會告訴來者:「這是田家本色,外界不得求也。」那麼氣氛必能緩和了。今天的開會時間不算長,但穿著制服在烈日下曝晒也不見得好受。約十點半大會結束了,沒有遊行,回到學校便各自解散。我與May在前些天便決定今天去看場電影,片名是「星星、太陽、月亮」,其實這本小說我已看過兩次了,只不過是想去看看演員們的演技罷了。離放映時間還有三個鐘頭,我倆直直跑了三家的冰店,方才勉強的消磨了這段難熬的時光。看完了這場電影,已是三點半了,與May告別,便同翠英等回家。回到家裡,在書桌上發現兩封信,一封是用明信片書寫的,雖沒住址、姓名,但一看便知是姓張的傢伙寫來的,另一封是梁秀英寄來的內附好幾張芝山岩暑訓的照片,本來我已不想要它們了,但既然她寄來了,我便只好收下來,內囑付我不必寄錢去,雖然目前我正鬧經濟恐慌,但這錢我是一定要付的,他該不會以為我不要那些照片是為了錢的關係吧,我才不是那種無賴呢。【註】(1)林老師與同學林菊英有親戚關係,他想多了解我,林自然可以提供不少「情報」給他。(2)在芝山岩暑訓(救護隊)期間,一位張姓教官對我頗有好感,結訓後寫了許多有點「肉麻」的信給我,單純的個性,讓我常被那些信「嚇」得神不守舍,心事重重,深怕會發生什麼不良後果,還讓母親誤會我從台北回來後「樂不思蜀」,因此拒絕收那些他為我們拍的照片,他才託梁寄給我,幸好那位仁兄此後未再來信煩我,小女生真的有點嚇壞了。晒穀 10.11(四) 由於昨晚有提燈遊行的關係,全校補假一天。當然這天我只有在田園工作的份,就因為如此,我怕那位老師會不告駕臨,便寫了一封短簡叫春旦帶去,要他最好還是撿個農閒的時候「拜訪」,然後我才放心的去做我的工作--晒穀。這工作說起來好像蠻簡單的,實則做起來卻有一種說不出什麼味道的味道,但無論如何也得硬著頭皮去做,因為家庭的環境如此,只好適應環境去幹呀。中午由晒穀場回來,阿旦告訴我林老師沒上班,我好奇的問她何故,她答說去朋友處做客,我「哦」了一聲,心想他也是饞嘴一個,不免笑了出來。黃昏時分,晒穀工作完畢,我週身已疲憊不堪,但水缸一滴水也沒有,這項吃力的挑水工作無疑又得我去完成它,我忽然想到何不去請隔壁阿妞代勞,挑完給她些零錢不就行了。然而任我苦口婆心的求她,她就是不肯,誰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呢?最後還是自己忍累去挑了四擔,實在不能再挑了,不過已夠用到明晨,真箇是求人不如求己。晚飯後本想早些休息養神,但想到明天要考物理,我不得不看了它幾下子方去迎接睏神。老師的同情心 10.12(五) 今天沒考物理,據說是物理老師同情那些參加提燈遊行的同學,唯恐其休息不夠,特地取消這次的平時考試。當然我要為此大大的慶幸一番,因為我未曾充分的準備它。不過我內心有無限的感慨,為什麼從來沒有老師去同情那些農家子弟(當然不單指我而言,還有其他許多同學),而偏偏去同情那些坐待福享的同學?
我十九歲時也在那相同的地方兒照過相耶
祝福 喜悅
是喔!好巧。
陽明山是早年公認為台灣最美的地方,大家都嚮往,
沒想我日後考上的大學就在陽明山呢。
哇哇!真迷料到,偶這裡竟成了文藝「熟年」(昔日青年)童鞋會聚會所了。好哇!熊咪、May、大咪,還有誰?快報名號來,妳們儘量交流吧,偶給大家準備這鍋簡餐,慢慢聊,慢慢享用蛤。
都 OK了。
沈謙那時還在建中身材瘦長像竹竿誰知後來會胖得像彌勒遺憾故人今已遠….
May.
看來文藝營妳和我同期耶我那一期就是沈謙.馬一馬.楊青矗....還有戲劇組的一對金童玉女女生好像是銘傳的.長得真美是全營焦點對厚.營地就在銘傳啊好像還有個蔡昭仙....
妮們都素早慧滴文藝青年。
那時我對「文藝」好像不素拿麼投入,後來開始投稿,也一直都素土法鍊鋼式的自偶摸索,被退稿退到怕,還一度「問道於盲」,寫信請教一位在報上「發表」作品的「作家」如何寫作,結狗那鍋「作家」合該倒大楣,竟好死不死被偶拆穿他滴真面目──文抄公,偶自己當藍也覺得糗斃勒。唉!往事不堪回首啊!
放上一個You tobe
有時聽了眼眶會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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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聽好經典哦!謝謝分享。
還有我要感謝余光!
當時要不是他出的"學生之音"我大概英文不會那麼好,
每張黑膠唱片十塊錢,後面還有中英文對照的歌詞,
而且中文歌詞還翻譯的很好,
前幾年整理一些東西才發現當時不知道花了多少錢在買唱片上,
而且我還有一張"Rain & Tear的原唱者的唱片,
翻出老電唱機,放上這些黑膠唱片時間就回到讀高中時無憂無慮的時光!
雖然聲音品質很爛!
你對音樂有偏好,敢於「投資」,大概你家「乖乖虎」有得自你的真傳吧。
幸好當時我放棄讀高中而去讀高職!
考高中聯考時數學的分數是個位數,
但也一樣掛車尾的上了基隆高中(也就是用四科拼人家五科),
不過自已想大學鐵定無望就轉去讀了基隆水產,
想不到我的分數還是前五名,(這樣就可以知道有多爛)
讀了三年每學期都是一科紅字,就是數學,
不過老師們知道我功課很好,只是數學爛而已,而且我還不會吵老師,
(等我找到我的高職畢業記念冊你們就可以知道水產學校是如何上課的)
所以我的分數是月考得再爛學期分數也是五十分,
而一科不及格是不必補考的,而其他科目在我來說是隨便讀讀就可以,
而且畢業時我還列名海洋學院(當時的名稱)保送資格,(十七取三)
全省的水產學校全都來大比拼,不過就是因為只考國、英兩科就歹勢非我莫屬了!
看你後來也「混」得不錯的樣子,所以求學時分數好壞,似也不能代表一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