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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30 15:10:41瀏覽975|回應0|推薦16 | |
乙丑之歲,時過訪新市外祖父母家。外祖父不慶客至,每徒步往漁村海釣自娛;外祖母不膳佳餚,常煮白粥佐醬菜以待客。蓋白粥,浯洲稀飯也,吾食之有年矣。一日,吾漸厭避而未喫粥,獨留外祖母一臉茫然,既覺,竟兀自笑呵呵。 及長,外祖母見吾至新市,嘗逕外出採買鮮肉、肝花、腰子、芹菜、高湯參與白粥,烹調為廣東粥以食吾。吾輒欣喜大快朵頤之,此時,見其笑逐顏開,彷彿初昇朝陽般燦爛! 嗣後,吾返鄉任職,於臘月冬晨赴北門喫粥,睹物思人,鼻至酸處,目眶冉冉動;觸景思親,胸似刀割,如浪蕩潮湧。此際,精靡神滯,淚不使喚;臂弛匙放,且不下嚥。 回思是時,奄忽便是二十年。吁!可嘆矣,吾從前之所為歡,豈今之所由悲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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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