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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25 03:21:00瀏覽123|回應0|推薦0 | |
梅花幫的女孩們被眼前這血腥的場面震懾住了,金髮女孩則是手拿沾滿血的剃刀,僵在真允背後。畢竟,她們平常的逞凶鬥狠只侷限於言語恐嚇,沒想到... 金髮女孩滿手濺得腥紅,刺鼻的血腥味使她作嘔,回頭一看,受傷的真允只是冷冷的微笑。 「怎麼可能笑得出來...?」金髮女孩愕然,一不留神,卻被真允迅速反擊,真允一手握住了金髮女孩拿剃刀的右手,壓倒在地。 真允手臂上的血滴在金髮女孩的臉頰上,梅花幫的女孩們這時驚駭了一陣,準備一擁而上搶救大姊。 「別動!」 真允的高跟鞋跟毫不留情的踩在金髮女孩的右手,激烈的痛楚使她失聲尖叫。 「原來高跟鞋這麼好用啊!」真允將全身重量放在腳跟,淒厲的慘叫聲讓其她女孩驚恐,倒退了好幾步,誰也不敢向前。ˊ真允得意的環顧四周人,驚恐的氣氛籠罩在每個人的頭上。真允再次用力,金髮女孩又是一聲哀嚎,鬆開的手使剃刀掉落在地上。 「這麼危險的東西,就交給我保管吧!」 真允用戲謔的口吻拾起剃刀,方挪開鞋跟。 「我們會記住你的。」梅花幫的女孩們扶起金髮女孩後,狼狽的走了。真允依舊冷笑望著遠去的女孩,而傷口流出的血液如旋開的水龍頭般,不停滴落在水泥地上。阿宇驚恐的望著毫不動容的真允,回過神,趕緊拿出手帕,包住真允的傷口。 「妳…真的…一點都不疼嗎?」阿宇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一點也不。」 「我真的感覺不到痛,不管受到什麼傷害,我都不怕。感受不到痛楚的人怎會在乎受傷呢?」真允繼續說著。 「這麼嚴重的傷口,是人都會痛。」 阿宇忽然呆住了,他忽然感覺到自己說了不對勁的話。 「或許我是黑暗世界的使者,所以感覺不到人間的痛。」 阿宇愣住了,動也不動。 「我最看這種結黨作亂的人不順眼了,我不會輕易放過她們的。」真允冷酷的宣示著。 冷風颯颯,真允消逝在街頭的另一邊,獨留沉溺於驚駭中動彈不得的阿宇。柱子後,還有兩人,明亮的街燈,照在江紫英與曹小玉的臉上。 「他真厲害。」 「是啊!替我們出了一口氣呢!」想想女孩們狼狽逃走的景象,小玉忍不住笑著。 回家路上,真允不再炫目,他早已換回板中制服。 「哼!已經十點了,可惡的老太婆又要發神經了,娜允,妳再休息一下,要是你醒了,事情可就麻煩了。」 真允打開崔家大門。 ─儘管放心吧。 門打開的同時,玉珍率先衝出來,臉上盡是焦急。 「娜允,你怎麼了,怎麼會...」 這時,客廳傳來外婆的怒罵聲: 「現在都幾點了?你這野孩子,到底是給我野到哪裡去了?」 「回來時,不小心摔跤,被玻璃割傷了。」真允冷靜回答。 「你這死孩子,不道歉,還想狡賴...」外婆抬起手,準備狠狠打真允一耳光。 「媽!」玉珍想上前阻止,但真允率先躲開了。 「啊!」用力揮掌的外婆打了空,失去平衡,跌坐在地。 「妳竟然..」瞠目結舌的外婆說不出話。 「外婆火氣太大了,不要動不動就揮手打人。」真允冷漠的注視著外婆。 「她...什麼時候學會反抗了?這些年來,我是多麼戰戰兢兢的教養她,讓她成為人人稱讚的好女孩。辛苦多年,難道要成為泡影了嗎...?」握緊雙拳,外婆想著。突然,她想到女兒美晴的下場,不禁驚聲尖叫了起來。 玉珍拿著紗布和碘酒,走進娜允的房間。 「怎麼好端端的,卻被玻璃割傷了?」玉珍擔憂的問道。真允沒有回答。 「外婆打人固然不對,但妳也該打通電話,家人都很擔心的。」 「對不起...」真允輕撫著傷口。 玉珍注視著娜允,問道: 「妳怎麼了?今晚完全不像妳?」 真允別過頭,說: 「沒事...只是有點累。」 「先去洗澡吧。等會兒幫你包紮傷口。」 真允微笑走進浴室。 ─娜允,妳看,只要稍微反抗,就不用受到如此委屈了。 真允從浴缸中站起身,站在滿是霧氣的鏡子前。霧氣中顯現出娜允的身體,鏡中映出的卻是真允的面孔。 「夜正美呢!老太婆九點就睡了,一定有辦法逃出去玩的。」 真允望著鏡子微笑著。 真允洗完澡走入房間,玉珍正端著消夜站在桌前。 「娜允,吃消夜吧,妳幾乎每天都要補習,真辛苦妳了。」 「喔,舅媽,妳一直端消夜給我吃,真不好意思麻煩妳。我不用吃消夜了。」真允決心進行她的計畫。 「但是...我擔心妳的身體負荷不了。」玉珍驚訝說。 「我想專心念書,要是餓了,我會自己做吃的。」 「好吧!早點休息喔。」 包紮完傷口,玉珍便走出房間。 真允從抽屜中拿出娜允的日記本,開始寫: 九月二十九號 星期三 天氣晴 今天回家時出了點意外,不小心被玻璃割傷了右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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