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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31 23:18:44瀏覽264|回應0|推薦7 | |
印象中,「恩典」一詞似乎只是古裝劇裏頭臣民叩謝君王時的用語,平常很少有機會去深思或體驗「恩典」的實質意義。好端端地過著日子,雖非聖賢,但又不作姦犯科;雖非大富大貴,倒也衣食無缺,哪裏需要誰施與我一絲一毫的「恩典」呢? 「英文的『恩典』(grace)這個字很多用法,令我深信恩典確實很奇異,也實在是碩果僅存的好詞。它包含了福音的精隨,如同一滴水含著整個太陽的影像。世人如此渴求恩典,竟認不出甚麼才是真正的恩典。」 的確,世人認不出甚麼才是真正的恩典。因為不認識何為恩典,對恩典的施與受,便格外地抗拒,也格外地吝嗇。驕傲與自尊(或是自卑),使人不僅有「無功不受祿」的觀念,連帶的,也不容易接受批評、讚美、肯定,人際間的送往迎來尚且講求「禮尚往來」,按照人的本能反應,更不習慣被施與恩典。恩典,聽起來太沉重了,給的人,似乎就高高在上,接受的人好像就得感激涕零地領受,與人定勝天、雙手萬能、自立自強之類的信念,更有諸多牴觸。 恩典的來到,不是令人困惑不解,就是教人憤恨難消。 闖下滔天大罪的人,不敢相信理應受到唾棄、憎惡、懲罰報復的自己,竟然能夠得到赦免。無辜受害的人及義憤填膺的旁觀者,則對於加害者竟能被寬恕、原諒,除了感到不可思議之外,更會覺得憤恨不平。但這兩種人都免不了打從心中冒出一個問句:「憑甚麼?!」是阿,憑甚麼?犯錯的人憑甚麼不受懲處,反被原諒?他如此傷害我,我為甚麼要原諒對方? 基於對恩典的不夠了解與錯誤認識,使得絕大多數的人透著日常言行,大喇喇地對上帝,同時也對週遭的人說:「我不需要任何恩典,而且也不打算給任何人恩典。」 「莫耶斯就《奇異恩典》這首詩歌製作的電視專輯,有一幕是在倫敦的溫伯利體育館(Wembley Stadium)。各種音樂團體(大多數是搖滾樂隊)聚集在那裡,慶祝南非的政治變化。不知為什麼,主辦人安排了唱歌劇的潔西‧諾爾曼(Jessye Norman)壓軸。 電視鏡頭往返於體育館內鼓譟的觀眾與諾爾曼接受採訪。如『槍與玫瑰』(Guns 'n' Roses)」之類的搖滾樂隊,通過成排麥克風轟炸觀眾族有十二個小時,更是煽動了已經因藥物與酒精亢奮的樂迷。群眾大叫再多幾首安可曲,樂隊也答應了。這段時間,諾爾曼在化妝間與莫耶斯討論『奇異恩典』…………………… 最後終於輪倒諾爾曼唱了。只有一團燈圈隨著她移動。這位雍容的非裔女士穿著非洲傳統服裝翩翩走向舞台。沒有和音、沒有樂器,只是諾爾曼一人。群眾開始騷動不安起來。沒有幾個人知道這位歌劇天。有人大叫還要聽『槍與玫瑰』演唱,其他人也跟著起鬨,現場變得很難堪。 獨自一人。清唱!諾爾曼緩緩開始: 奇異恩典,何等甘甜 那夜在溫伯利體育館,發生了奇妙的一幕。七萬名喧鬧的樂迷在她的恩典詠嘆中靜默下來……等她唱到第三節『都是主恩扶持保佑,恩典帶進永久』,幾千名樂迷跟她一起唱,在幾近遺失的回憶裡,尋所良久以前聽過的歌詞。 諾爾後坦言,她根本不知道是甚麼力量臨到溫伯利體育館。我想我知道。這個世界渴求恩典,而恩典降臨之時,舉世為之寂然。」
恩典,確實很奇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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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