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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國富走過夏日掙學費 楊美華的熱門嚴選
2022/03/23 00:10:04瀏覽37|回應0|推薦0

山水光中,無事一夏。夏日白天長,夜間短。夏日是一個赤腳大巴天的日子,一天天地走過,無負擔,很輕松。夏日是看不出窮富的。我走過的夏日是有生氣有樂趣的。   夏日容易長個子,吃營養也長,不吃營養也長。我是不吃營養的,所以長得瘦。其實人長大的過程,也是童心不斷流失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我流失的東西很多,通過回憶才能從記憶里找回某一段,拍拍上面沉積的灰塵,感嘆它是最好的。不客氣地說,這當中“跑冒滴漏”是有的,我多少也快流失成一個“老木瓜”了。   時下的小孩大多給我一種“睡在床上喊箍桶的——快活散了”的感覺。他們的“四二一綜合癥”癥結在于“四”,都是爺爺、奶奶、外公、外婆慣出來的。往深里說就容易得罪人了,活脫脫一個“糟里吃食,圈里擦癢”的家伙。看上去生龍活虎,骨子里“筷子的一生——吃了飯就睡覺。”要么“八十歲婆婆嫁到米館里——不圖生意只圖吃。”什么“生蔥熟蒜,老魚嫩豬”,“公雞的腿,鯉魚的腰”。反正“雞豬魚蒜,逢著便吃”,吃得口水灑灑的,樣子難看死了。   我這個“老木瓜”雖識字不多,但深深記住了1950年代識字運動中掛在嘴邊的一句話:識字是為了明理。學習要“字不離詞,詞不離句,句不離文”,不能識字識到屁眼里去了。做事要勤奮刻苦,一絲不茍,要勤儉節約,吃苦耐勞;不能連“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三分錢一個燒餅——揀大的拿”都不懂,“四六七八(二五子)”一個。   我小時候沒有過過屬豬的快活日子,過慣了“屬雞的命——不搜不得吃”的勞碌日子。梁實秋先生說:“人生下來是窮的,除了帶來一口奶之外,赤條條的一無所有,誰手里也沒有握著兩個錢。”窮不要緊,窮不死人,“八敗命怕個死苦”。   每每走進夏日,憶起我的窮學生時代的暑期生活,總有說不完的被現在的“討債鬼”認為是笑掉大牙的“丑事”。我還真不怕你笑,真想和你嘮叨嘮叨我是怎樣勤工儉學的,讓你溫暖地打一個寒顫,讓你汗毛子笑得豎豎的,讓你像換乳牙一樣,笑成個老癟嘴子才好呢。我都沒有窮怕,你怕什么呢?皇帝不著急,太監著急。取魚的不著急,背魚簍子的著急。真是的。   1970年代初讀高中那一刻,我一家6口人僅靠父親36元的工資過日子。到了9月份開學,交學雜費是件頭疼的事。雖說才八九元,可就是拿不出來,班上是沒有一個同學能一下子交齊的,都是“窮大筋”一個。“分期付款”算是便宜學校了。老師也急得要死,被校長逼得當起了“催命鬼”。好在你催你的,催死得不得用,要有錢早就給你了,一錢逼死英雄漢也。那時老師是講究師德的,深深懂得“水還有個面子”,“咸菜還有顆咸菜心”,不會跟你過不去,不會讓你不上學的。要真是哪個同學幾天不來上課,老師肯定上門去拖他回教室的。像我這樣窮人家的孩子,吃的鹽和米,講的情和理。那時沒有“希望工程”贊助這一新鮮事物,實在要減免塊把錢學費的話,還得請居民小組、居委會、辦事處出個三級證明才行,手續煩死了,面子也難看。我就是一個“紅臉漢子”,從不喜歡低三下四地去找人家“磕頭作揖”。學要上,學費就得繳,此乃天經地義。可是父母總拿不出錢來,怎么辦?拖又不是個事,只是時間的遲早而已。這讓我想起了平時飯桌上父母經常說的一句話:求人不如求自己。對,“有困難找自己”。這事不好“有困難找警察”的。“為人民服務”不是為你一個人服務。更多的倒是“我在馬路邊,撿到一分錢,交給人民警察叔叔手里邊。”   一到放暑假,我是先把暑假作業認認真真地完成,然后為學雜費開始籌劃、“奔波”,謂之“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不當家又怎么說呢,總不能老站著看著人家說話腰不疼,那也無濟于事啊。   夏日,大街上吃香瓜、吃西瓜的人很多,我的家鄉有句歇后語叫作“走路吃香瓜——甩(吐)種。”他甩他的,只要我不甩就好。我總是往西瓜攤跟前一站,專等人家甩(吐)出的西瓜種子,然后用簸箕掃起,下河洗干凈、曬干。聚多之后,就用一把小榔頭、一只小鐵砘,往一張小桌子上一放,桌面上鋪上一攤西瓜子。此時,左手抓住一只西瓜子,右手用小榔頭對準西瓜子的脊背兩頭各輕輕一敲。先敲下瓜子頭,后靠食指拇指迅速轉動將瓜子掉個頭,再敲一下瓜子屁股,頓時瓜子殼與瓜子仁就剝離開了,掉下了顆顆雪白雪白的瓜子仁。當然,遇到長得歪七扭八、凹凸不平的瓜子,再好的技術敲出的也是“半邊子”、“碎米子”。日復一日,在陣陣小榔頭與西瓜子撞擊發出的“剝剝”音樂聲中,我快快活活地走過夏日,每日總要干上6個小時。待有了幾斤瓜子仁,隨即拿去賣給食品廠家,廠家用這些收購來的瓜子仁去做八月節(中秋)上市的月餅的陷。到時咬一口餡,吃一顆瓜子仁,香你一個跟頭。   中秋節前夕,隨著市場上副食品商店上架的上素月餅、素椒鹽月餅、葷椒鹽月餅、五仁月餅、水晶月餅,我的心里是高興的,是香透的,是油膩膩的的。因為我和食品廠的工人師傅一樣,參與了勞動,而且還是頭道工序。“咱們工人有力量”,工人老大哥苦點,此話一點不假。   兩個月的辛苦勞動,我居然也能不花任何本錢賺上個二三十元,扣除交學雜費的錢,剩下的還能夠貼補家用。父母歡心,我也嘗到了“淌自己汗,吃自己飯,自己的事情自己干,靠天,靠地,靠祖宗,不算是好漢”的一種勞動快感。按照毛主席他老人家話說,叫做“勤工儉學”。當然,干這活雖說不重,但卻是個功夫活,是要修練的,需要細心,要有大姑娘繡花的那種細心,要有耐性,要手不停,腰不直。粗手笨腳的人是干不來的,“小貓釣魚”、眼高手低、屁股坐不住的人也是干不好的。事情雖小,不能看人挑擔不吃力,有句俗語說——遠路不輕擔。不信,你試試。至于小榔頭常敲到左食指與拇指上,那是標準的“小菜一碟”,用嘴吹一吹,或放在嘴里輕輕吮吸一下就行了。我不嬌嫩,老皮厚肉,疼不死人。繳學費是我的第一要務,哪怕“寡婦死兒子——沒有路走”了,我也要走過去。   事隔40多年,我總是在想,我們現在的孩子聽起我講這段故事,會不會有所獲益?!你要是“逆反”的話,我也不得辦法。你盡管東耳朵進,西耳朵出。孩子,你的夏日走得還好嗎?還涼爽嗎?你們過的那種“花天酒地”的夏令營,我這輩子恐怕是修不來的,我也不會“好吃偷懶想發財”的。人過了六十,時間一閃一閃的:接個電話,一個上午沒了;一閉上眼,一個晚上沒了;過了周四,這一禮拜就快完了。人過了六十,仿佛進入時光隧道,整天生活在閃電戰中。   小時候,我和你一樣,相信人生是童話;長大后,希望人生是神話;老年了,才豁然醒悟,人生原來都是笑話。我其實“只要你活得比我好”。因為不知不覺中,人說老就老,破事不放心里,兩耳不聽碎語。“人生哪能多如意,萬事只求半稱心。”四字明了人生——尖、斌、卡、引:“尖”字能大能小,“斌”字能文能武,“卡”字能上能下,“引”字能屈能伸。   作者簡介:杜國富,網名東方郵都,江蘇高郵人。過去靠筆桿子吃飯,有多篇文章發表于報刊紙媒以及收錄于公開出版書籍。現在偶碼文字,怡情悅性。 +10我喜歡

林夕:作家前線簽約作家、詩人   老人和螞蟻          晨光剛剛好。       在某高檔住宅區的一片綠蔭下,老張頭和老李頭坐在馬扎上,陽光灑滿皺皺的臉,望著地上穿行的螞蟻,兩個老頭禁不住聊起從前。     老李頭說他喜歡斗蟋蟀。去年夏天兒子把他從農村老家接過來時捎回幾籠蟋蟀,可不撐兩天,讓兒子給放跑了,因為夜里蟋蟀此起彼伏的叫聲擾了民。        老張頭說他喜歡養蛇。從單位公寓樓里偷偷帶來一只小青蛇,誰知它從籠子里鉆出來,爬到了兒媳婦的臥室,嚇到了她,兒子把它放生了。        說話間,老張頭彎著腰嫻熟地找到兩只螞蟻,“這一雌一雄比不出輸贏”,他以前是生物科研所的,一眼就能看出雌雄。   “對,找同性的。”老李頭說。       兩個老頭還設計了好玩的游戲規則:在一排長條椅的前面磚地上用粉筆圈出一個半徑為50公分的圓,把兩只螞蟻放在圓心處,后出圈者勝。兩局分勝負,贏者刮負者的鼻梁,平局雙方都贏,期間不準說話。       比賽開始了,兩個老頭肩靠肩頭挨頭蹲在地上,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圈內的螞蟻。螞蟻有時并排爬行,有時背向而行,有時還迂回,有時觸角碰在一起交流著什么。老張頭是急性子,看著自己的螞蟻爬快了,想喊又不敢吱聲,兩只手在空中不停的比劃著暫停的動作。       老李頭的螞蟻先出了圈,老張頭輕輕的刮了一下老李頭的鼻梁,手指觸到了鼻翼,差點把他的鼻涕給擠出來,兩個人笑的像孩童似的。        賽后,兩人小心翼翼地捏起自己的螞蟻,放在長條椅前那棵法梧的樹皮上,坐在長條椅上看螞蟻上樹。      老張頭的螞蟻爬到了地上,老李頭的螞蟻在樹上爬得沒了蹤影,此時陽光有點毒辣,兩個人決定收工。       又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老李頭手里捏著一只螞蟻在綠蔭下徘徊不定,急得汗珠子從額頭滑落,嘴里不停的嘟囔著這老張頭真不講!昨天不是說好不見不散嗎?      十天后的一個早晨,在相同的地方他等來了老張頭的兒子。     老張頭中風了,清醒后他有氣無力的說老李頭還在等我呢。     老李頭用瓶子盛了幾只螞蟻向醫院走去。   +10我喜歡

王士朝小小說五題 作者|王士朝 ---   正月十五雪打燈     剛挑著行李回家的時候,天陰沉沉的,冷風刀子一般地刮著,綠豆大的雪粒打在他臉上,生疼生疼的。到家門口的時候,黃狗“歡歡”搖著尾巴親昵地迎了上來,在剛的腿邊蹭來蹭去。 剛“回來”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全村,村里人一個個疑惑不解:“剛這娃,好好地工作著,怎么說回來就回來呢?” 剛其實自己也不理解:“我正好好地工作著,怎么說回來就回來呢?” 這是1958年的春節,正月初十,寒假結束,剛滿懷信心、意氣風發地又回到了離家幾十里的楊莊小學。但沒想到幾天后,上級就下了文件,說剛在五七年的整風運動中被補劃成“右派”分子了。 剛大惑不解,自己從五二年參加工作到年內的整風運動,其間未犯過任何錯誤,但五八年的春節剛過,自己怎么就被補劃成“右派”分子呢? 和剛要好的教務長曾私下問過剛:“你是不是說過,這幾年的春節沒有小時候的熱鬧?”剛撓撓頭,說:“好像說過吧!”教務長一聽,“嗐”了一聲,接著說道:“就這句話,壞菜了,壞菜了!” 剛到家的時候,沒有像往常那樣,離家老遠就大聲喊道:“媽,我回來了!”他默默地推開堂屋的門,屋里煙霧騰騰的,爹坐在火盆邊,噙著旱煙袋,“吧嗒”“吧嗒”地抽著煙。 爹在鞋底上磕了磕煙袋鍋,斜了剛一眼,說:“我啥都知道了!憑著年輕耍二球,管不住自己的嘴,啥話都敢說,這下可好,這下可好!回來跟爹一起‘修理地球’吧!” 家里氣氛太過壓抑,剛決定到村里走走。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空中的雪粒變成了雪花,雪花在灰蒙蒙的天空中飄飄灑灑、漫天飛舞,好像水中無根的浮萍,搖搖晃晃,無所適從。剛在雪地上踟躕著,腳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樹枝上的雪,不時滾落下來,打在剛的頭上、身上。 影影綽綽地,迎面走來一個人,根據走路的姿勢,剛判斷應該是本家大爺。在本家孫子輩中,大爺最疼剛。 “大爺!”剛走上前,喊了一句。 “哦,剛娃,你回來了?” “回來了。”剛還想再說點啥,但大爺已經拉下頭上的“猛一抹”(一種帽子),頭一低,快速走開了。 剛站在雪地中,呆呆地看著大爺遠去的背影。 “剛娃,你娃子也有今天!”突然傳來一聲咋咋呼呼的聲響,剛扭頭一看,是二狗。二狗一臉橫肉,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剛。 二狗是剛的鄰居,二人同歲,兩家因宅基地上的水路和紅白喜事路,曾吵過幾回架,因此兩家關系很緊張。二狗現在陰陽怪氣地大呼大叫,顯然是在看剛的笑話。 “剛娃,上學時你比我牛逼,畢業后你娃子吃上了‘卡片糧’(商品糧),當上了光榮的人民教師,你可真光榮啊!我以為你鱉孫會一輩子比我強,老天有眼啊,讓你娃子也回來‘修理地球’。記住,‘修理地球’,你娃子不如我!”二狗揚了揚粗壯結實的胳膊,又說道:“哼,我比你有勁!”說罷,二狗揚長而去。 雪從樹枝上嘩嘩啦啦地向下落著,剛一個人孤獨地走向村外,“歡歡”依舊歡快地在他腿邊蹭來蹭去。 剛蹲下身,抱住了“歡歡”,把自己的臉貼在了“歡歡”的頭上。 “歡歡”扭轉頭,伸出紅紅的、溫熱的舌頭,在剛的臉上輕輕舐了又舐。 大顆的淚珠從剛的眼中滾涌而出…… 村口的風刮得更猛了,卷起漫天的雪,天地之間,一片蒼茫。時光已近元宵,家家門口都掛起了大紅的燈籠,那大紅的燈籠也在風中搖曳著,搖曳著。 遠遠地,從村中傳來孩子們歡快的歌聲:“正月十五雪打燈……”  --- 局長病了 尹局長有病的消息是他的司機小陳傳出去的。 小陳是局里有名的“小靈通”,從他口里傳出的小道消息,后來大多被證實是真的,因此,這次小陳說尹局長有病了,大家沒有絲毫懷疑,并且消息很快便傳遍了全局。 星期四早飯后,辦公室李主任一臉凝重地走進尹局長辦公室,問道:“局長,聽說您有病了?有病您得抓緊治啊,工作上的事,您該安排的就安排給我們去辦吧!” 尹局長一聽,愣了一下,“我沒病啊!” “您沒病?”李主任也一愣,“您的司機小陳,他說您有病了,現在全局都知道了啊!局長,工作很重要,但身體也很重要啊!身體是革命的……”還沒等李主任說完,尹局長就揮揮手,打斷了他的話,喊道:“去去去,喊小陳過來!” 小陳以為局長要出車,就屁顛屁顛地沖向局長辦公室,不料,看到的卻是滿面怒氣的尹局長,“小陳,我病了?你說的?” 小陳一下子懵了,囁喏道:“上星期,我幾次從您辦公室門口經過,都看見您正仰脖子吃藥。我看見了,覺得您帶病堅持工作,很感動,就隨口說了出去。對不起,局長,我錯了我錯了!” 尹局長想了想,臉色也緩和下來了,說:“嗯嗯,有此事,有此事,不過也不是啥大毛病。小陳啊,以后你不要見風就是雨,不該說的話就不要亂說喲!” 小陳剛離開局長辦公室,分管常務工作的王副局長進來了。“局長啊,您不總說咱局的工作是一盤棋,咱要‘打團體’嘛,您有病了,就不要硬扛著,咱不還有這么多副局長嘛,該分配的工作,您可以分配下去呀。” 王副局長的話還沒說完,分管人事的張副局長進來了,“局長啊,您有病咋不說一聲呢,最近一段時間,精準扶貧,美麗鄉村,雜事一大堆,我們沒有協助好您的工作啊!看,把您都累病了。” 尹局長還沒來得及說話,分管后勤的吳副局長也來了,“局長,我啥都知道了,剛才我已經和醫院聯系過,醫院的病房已經安排好了,從咱局的大局出發,我強烈建議您住院治療!” 王副局長和張副局長聽后,也異口同聲地附和道:“對,強烈建議您住院治療!” 尹局長正要開口說話,手機響了,一看,是趙縣長的電話。電話那頭趙縣長語重心長地說道:“老尹啊!年底了,脫貧攻堅,時間緊,任務重,但你也不能不要命啊!現在全城都知道你‘帶病堅持工作,輕傷不下火線!’在辦公室偷偷吃藥可不行啊,快到醫院去檢查檢查吧!” 女秘書莉娜在局長門口站了好一會兒,看到三位副局長直直地立在局長面前,莉娜扭扭屁股,悻悻地轉身走了,嘴里嘀咕道:“病他媽拉個×,他壯得像頭公牛。他吃的藥是……嘿嘿,‘他好,我也好!’”  --- 光頭老王 如果以頭發的多少來衡量一個男人是否進入中年,其實在去年,也就是我二十九歲的時候,我就進入中年了。 去年春暖花開時節,有一天晚上,風雨大作。早上醒來后,我只感到空氣異常清新,窗外有小鳥在啾啾鳴唱。面對那情那景,我不由得吟誦起起孟浩然的《春曉》詩來:“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可等我翻身坐起時,我驚訝地發現,不只是窗外‘花’在落,我的床上也是“落英繽紛”:我那細密的、兔子毛一般的頭發竟然在一夜間落得滿床都是。 那時我真的驚詫于大自然的無窮威力,它使得孟浩然的“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到我這里后,竟然變成了“夜來風雨聲,‘發’落知多少?”。  那一夜春雨過后,我的頭頂就開啟了“掉發”模式,那里真的成了“不毛之地”。我的頭頂很快便光亮如鏡,以至于我無論走到哪里,人們都會說:“老王‘閃亮’登場了!老王‘閃亮’登場了!” 掉發已讓我苦惱不已,但更讓我苦惱不已的是,我的頭部,它竟然選擇了“區域性掉發”! 你說我這頭發,你要掉就均勻地掉啊,可它只選擇我頭頂的頭發掉,四周的頭發它牢牢地長著,就是不掉!以至于在掉發初期,我一直在內心呼喚:“頭發啊,你別掉了、你別掉了!”但到后來,我內心呼喚的卻是:“頭發啊,你要掉就掉完吧、你要掉就掉完吧!” 也許是沒有了頭頂頭發的競爭,我的頭部的營養物質可能全部運送給了周圍的頭發,因此,我的頭部周圍的頭發便如雨后春筍般,葳葳蕤蕤地瘋長著。有時實在太長了,我只好把這些頭發盤向頭頂。 此時,好多人向我打趣道:“老王,你這頭發可真是‘農村包圍城市’啊!”我指指盤向頭頂的頭發,自嘲道:“不,咱老王的頭發是‘地方支持中央’!” 我的頭發給我帶來了無盡的煩惱,但更可怕的是,它竟然影響到了我的工作。 我在大學時學的是播音主持專業,畢業后在縣內的一家培訓機構工作。縣內舉辦一些大型文藝活動時經常邀請我去做主持,順便我也能撈點外快,以補貼家用。 但在去年縣詩歌協會舉辦的“紅五月·青年詩歌大會”上,我竟然被觀眾喝了倒彩,幾乎被轟下了臺,弄得我實在是狼狽不堪。 那天,我一走上臺,臺下就響起了一片呼喊聲。這種場面我以前經歷得多了,因此,我邊走邊微笑,得意地向臺下頻頻揮手。但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此時臺下有人“冒涼腔”,大聲喊道:“這老頭和美女主持太不般配了,換一個,換一個!” 勉強將那臺詩歌大會主持完畢,我決計洗手不干。 但不行,還是有人找上門來要求我去主持一些大型節目,因為我在縣內做的主持實在是太好了! 怎么辦? “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后來我干脆剃掉了全部頭發,戴上了假發,得,這招還真不錯!在隨后主持節目的過程中,我再也沒有被喝過倒彩。 但是,一波剛平,一波又起! 我實在沒有想到,戴假發還會給我帶來意想不到的窘境! 就在前幾天的一個周末,我到澡堂洗澡。洗好后,穿戴完畢,我突然想吸一根煙。就在我吸煙的過程中,給我搓背的師傅從澡堂走到了更衣室,他在更衣室轉了一圈后,突然罵了起來:“我日他先人啊,剛才那個光頭老頭,搓背錢還沒交,就走人了啊?” 我一聽,愣了,我沒走啊!可一摸頭上的假發,我什么都明白了。此時我真想扯下頭上的假發,罵一句:“我日你先人,老子沒走!” 但考慮到自己還算個文化人,咱不能以牙還牙,于是,我壓下了火氣,吐口煙,淡淡地說道:“老弟,別發火!剛才那個光頭老頭,是我二爹。他急著去吃酒,提前走了。這搓背錢,我出!”  --- 綠豆·黃豆 早上六點半,當晨練結束快到家的時候,我看到老七已經守候在我家門口了。 “張局長,早上好!” “老七,那個事,我不是對你說過多次了嘛,咱公事公辦,該咋著就咋著,你找我也沒用,知道吧?” “這個我知道,局長。今早來,咱不談公事。你看,我媽昨天下午從老家到我這兒,拿了一袋綠豆,咱弟兒們,‘見一面,分一半’,這不,我留了半袋,也給你送半袋。綠豆這玩意兒,好東西!清熱、把涼、解毒、利尿。” “好了好了,你別說了,我又沒得前列腺炎,啥利尿不利尿的。前兩天我媽到我這兒住,也剛給我拿了一袋,還剩很多呢。你的,拿回去吧!” “唉,局長,您這就不對了,咱弟兄倆從小一起長大,送您半袋綠豆實屬正常往來,別和‘送禮’扯到一起!上次來您這兒,我不也從您這兒賴走兩桶紅茶嘛!” 聽到門外有聲音,我媽探出頭看了看,一看是我和老七,我媽趕忙說道:“老七啊,咋不進屋呢?” 老七一聽,對我媽哈哈一笑,說了句“阿姨好,我給您捎點綠豆”,順勢拎著“蛇皮”袋進了屋。 “老七啊,工程招投標的事……”進屋后,我開門見山地對老七說。 還沒等我說完,老七就打斷了我的話:“哎,局長啊,剛才說過了,咱們今天不談公事,我今天來,純粹就是給您拿點土特產。哦,您是忙人,您趕緊吃飯吧!我走了。誒,上次的紅茶喝著怪好,再給老同學一桶吧?”老七涎著臉,笑著說。 老七走后,媽問我:“老七找你有事?”我回答:“局里有個五千萬的工程,需要招標,老七想拿下這個工程,他找我多次,我也對他說了,一切都按規章制度來辦。” “誒,你這就對了,咱一步步從苦處、難處走過來,不容易啊,你娃子可別犯錯誤!” “媽,您放心,兒子聽您的,我當局長,一定做到不貪不腐!誒,剛才老七給您捎的綠豆,這算不算送禮?” “這個不算這個不算,老七這娃子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啊!哎,天熱,這么多綠豆,放的時間長了,會生蟲的!” 上午快十點的時候,我的手機“滴滴”響了兩聲,一看,是老七的微信:“局長好,招標一事,我已打點好,一切不用您出面,您只需最后簽字確認。另,早上所送綠豆,袋內有‘黃豆餅’兩塊,各兩千克,不成敬意,望笑納!” 一看微信,我立刻火冒三丈,拿起手機就準備給老七回電話,但轉念一想,我把電話打給了我媽。 “媽,早上老七送的綠豆……” 沒等我說完,我媽在電話那頭笑著說:“不用你操心,怕那豆子生蟲,我把老七送的綠豆拿到菜市場門口,連袋子賣了,六十五塊五。” --- 星星點點 那年高考放榜,山娃以兩分之差,又落榜了! 落榜后的山娃,心里不好受,爹的心里也不好受,于是爹 說:“考不上去球,跟我脫磚坯吧!”山娃點點頭,對爹說了句“中”。 清亮亮的嚴陵河飄帶一樣自北向南蜿蜒而來,河兩岸是茂密的芭茅,山娃的家就位于嚴陵河東岸,岸邊豐富的油沙土是脫磚坯的好材料,村人也順勢在河邊建了好幾個燒磚的窯場。 夏天的大太陽毒花花地照耀著大地,也照耀著爹和山娃黝黑的脊梁。 脫磚坯這活,得把握住時機,得趁熱干,這樣好讓脫出的磚坯盡快干定,以便及時垛起或進窯,否則,一場大雨就會讓磚坯泡湯,再變成泥巴。 晚上收工時,山娃覺得身子像散了架,爹在布滿磚坯的場邊放了一捆一捆的塑料薄膜,山娃真的累極了,他不知道爹放那些薄膜想干啥,也懶得去問。 晚飯過后,山娃就和爹一起睡在窯場邊的茅草屋里。 半夜的時候,一陣涼風吹過,爹蹬了蹬熟睡的山娃,說:“山娃山娃,出去看看下雨沒有?” 山娃揉著惺忪的睡眼走了出去,順便尿了一泡尿,回屋后對爹說:“星星點點。”爹一聽,“哦”了一聲,然后說“那就睡吧!” 天快亮的時候,山娃睡得正香,突然他聽到爹在外面氣急敗壞地罵著:“山娃山娃,你快出來,你快出來,你鱉娃快出來看看!” 山娃一驚,一骨碌坐了起來,然后沖到屋外。 爹仍在氣急敗壞地罵:“鱉娃啊,叫你看看下雨沒有,你說一天星星,這下可好,這下可好,磚坯全變成泥巴了!” 山娃不敢看爹的臉,他怯怯地說道:“我是說,那雨下得星星點點。” +10我喜歡

咚咚winter  咚咚的碎語 (這篇是命運石之門的后續腦洞。在石頭門的世界觀里,假如不存在RS能力,大概就會變成這樣吧?(笑)沒看過石頭門的人當腦洞文看看,看過石頭門的人當搞笑同人文看看就好^_^只是個腦洞小文,難免有不嚴謹之處以及人物性格OOC,還請見諒)   1.   “吶,你說如果我們去引發祖父悖論會怎么樣?” 18歲即在美國著名學術雜志上刊登論文而備受矚目的天才少女牧瀨紅莉棲做好最后一道工序,制造出世界首臺能夠進行物理意義上時間旅行的時間機器后,岡部倫太郎如此問道。 “……你瘋了嗎?”對于岡部如此突然又如此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發言,紅莉棲有一瞬間大腦空白而語塞,沉默幾秒后才擠出這么幾個字。 “我可是鳳凰院兇真,瘋狂的madscientist,渴求混沌——還有比引發悖論更能帶來混沌的嗎?怎么樣,克里斯蒂娜,難道你就不想試試嗎?” “好奇心也該有個限度!” “沒有好奇心的話你又為什么要在Lab沒日沒夜地做時間機器?哦我知道了,看來是為了盡到作為我助手的責任吧,嗯嗯,不錯,該表揚一下,唔哈哈哈……” “……都說了我不是助手也不是克里斯蒂娜!”找不出話反駁的紅莉棲只好揪住岡部對自己的稱呼作發飆狀,但隨后表情又暗淡了下去,轉過身看著窗外,“改變過去這種事……我絕不會做的。我至今為止的人生雖只有短短18年,但正是這18年經歷構筑了如今的我。包括那些失敗,也都是我的一部分,我不愿改變或抹消我過去人生中的任何事。再說,祖父悖論……” 岡部突然想起有關父親的話題是紅莉棲的禁區。他故作若無其事地走到她背后拍拍她的肩,“那就沒辦法了。科學狂人也是講道理的,Labmem的意愿我都會尊重。見證引發悖論的后果這一重任看來只有我來完成了,唔哈哈哈……” “你打算怎么做?殺死父母或祖父母中的一人嗎?我真是看錯你了。” 紅莉棲猛地轉回身來,臉上的表情已恢復了制作時間機器時的那種作為科學家的冷靜。 “怎么會!我怎么可能下得了手……啊不,madscientist追求的不是瘋狂的過程而是混沌的結果——所以用不著那么麻煩,把我父母拆散就行。他們好像是在一次音樂節上認識的……” 岡部邊說邊走向時間機器。 紅莉棲想拽住他。 “你這是在擔心我?切,偏什么頭啊死傲嬌。要是真的引發了什么特別嚴重的后果你就去用時間跳躍機把記憶送回過去然后阻止我不就好了,天才少女連這都想不到嗎,唉……” 紅莉棲一副還想要說什么的表情,但岡部已經走進時間機器。 設置好時間地點并啟動時間機器后,岡部感到一陣暈眩。   2.   岡部成功地回到了父母相識的那個時間點,并稍費了一番功夫令他們擦肩而過。過程就不贅述了。 懷著“自己為什么沒有消失呢”的疑問,岡部坐回時間機器,調好設置準備回去。 時間機器啟動后,岡部感到一陣暈眩。   3.   “吶,你說如果我們去引發祖父悖論會怎么樣?” 18歲即在美國著名學術雜志上刊登論文而備受矚目的天才少女牧瀨紅莉棲做好最后一道工序,制造出世界首臺能夠進行物理意義上時間旅行的時間機器后,岡部倫太郎搖了搖有些昏沉的腦袋,如此問道。 “……你瘋了嗎?”對于岡部如此突然又如此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發言,紅莉棲有一瞬間大腦空白而語塞,沉默幾秒后才擠出這么幾個字。 “我可是鳳凰院兇真,瘋狂的madscientist,渴求混沌——還有比引發悖論更能帶來混沌的嗎?怎么樣,克里斯蒂娜,難道你就不想試試嗎?” “好奇心也該有個限度!” “沒有好奇心的話你又為什么要在Lab沒日沒夜地做時間機器?哦我知道了,看來是為了盡到作為我助手的責任吧,嗯嗯,不錯,該表揚一下,唔哈哈哈……” “……都說了我不是助手也不是克里斯蒂娜!”找不出話反駁的紅莉棲只好揪住岡部對自己的稱呼作發飆狀,但隨后表情又暗淡了下去,轉過身看著窗外,“改變過去這種事……我絕不會做的。我至今為止的人生雖只有短短18年,但正是這18年經歷構筑了如今的我。包括那些失敗,也都是我的一部分,我不愿改變或抹消我過去人生中的任何事。再說,祖父悖論……” 岡部突然想起有關父親的話題是紅莉棲的禁區。他故作若無其事地走到她背后拍拍她的肩,“那就沒辦法了。科學狂人也是講道理的,Labmem的意愿我都會尊重。見證引發悖論的后果這一重任看來只有我來完成了,唔哈哈哈……” “你打算怎么做?殺死父母或祖父母中的一人嗎?我真是看錯你了。” 紅莉棲猛地轉回身來,臉上的表情已恢復了制作時間機器時的那種作為科學家的冷靜。 “怎么會!我怎么可能下得了手……啊不,madscientist追求的不是瘋狂的過程而是混沌的結果——所以用不著那么麻煩,把我父母拆散就行。他們好像是在一次旅行中認識的……” 岡部邊說邊走向時間機器。 “等……”紅莉棲想拽住他。 “你這是在擔心我?切,偏什么頭啊死傲嬌。要是真的引發了什么特別嚴重的后果你就去用時間跳躍機把記憶送回過去然后阻止我不就好了,天才少女連這都想不到嗎,唉……” “我都說了等等!!” 紅莉棲把岡部一把拽了回來。 “你不會成功的。聽說過時間順序保護假說嗎?你存在于此的果已經在這里,那么即使你試圖抹消它的因,世界也會為了保護因果律而阻止你的。時間機器不該用在這種無意義的事上。” “說得像世界有意志一樣……不過你這倒是提醒我了,即使我讓我的父母在當時沒有遇見,也不能保證他們以后就不會認識。我需要對過去做出更加難以修正的干涉。至于有沒有意義,那是科學狂人該想的事嗎?唔哈哈哈……” 紅莉棲還想阻止,但岡部已經邊狂笑著邊走進了時間機器。 設置好時間并啟動時間機器并啟動后,岡部感到一陣暈眩。   4.   岡部臨時改變了主意,沒有回到父母相識的時間點,而是回到了母親某次體檢的時候,略費了一番工夫偷偷換掉了體檢單。偽造的體檢單上顯示,母親攜帶有某種遺傳疾病的基因。 以母親善良的性格,應該會選擇不生育了吧。 懷著“自己為什么沒有消失呢”的疑問,岡部坐回時間機器,調好設置準備回去。 時間機器啟動后,岡部感到一陣暈眩。   5.   “吶,你說如果我們去引發祖父悖論會怎么樣?” 18歲即在美國著名學術雜志上刊登論文而備受矚目的天才少女牧瀨紅莉棲做好最后一道工序,制造出世界首臺能夠進行物理意義上時間旅行的時間機器后,岡部倫太郎搖了搖有些昏沉的腦袋,如此問道。 “……你瘋了嗎?”對于岡部如此突然又如此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發言,紅莉棲有一瞬間大腦空白而語塞,沉默幾秒后才擠出這么幾個字。 “我可是鳳凰院兇真,瘋狂的madscientist,渴求混沌——還有比引發悖論更能帶來混沌的嗎?怎么樣,克里斯蒂娜,難道你就不想試試嗎?” “好奇心也該有個限度!” “沒有好奇心的話你又為什么要在Lab沒日沒夜地做時間機器?哦我知道了,看來是為了盡到作為我助手的責任吧,嗯嗯,不錯,該表揚一下,唔哈哈哈……” “……都說了我不是助手也不是克里斯蒂娜!”找不出話反駁的紅莉棲只好揪住岡部對自己的稱呼作發飆狀,但隨后表情又暗淡了下去,轉過身看著窗外,“改變過去這種事……我絕不會做的。我至今為止的人生雖只有短短18年,但正是這18年經歷構筑了如今的我。包括那些失敗,也都是我的一部分,我不愿改變或抹消我過去人生中的任何事。再說,祖父悖論……” 岡部突然想起有關父親的話題是紅莉棲的禁區。他故作若無其事地走到她背后拍拍她的肩,“那就沒辦法了。科學狂人也是講道理的,Labmem的意愿我都會尊重。見證引發悖論的后果這一重任看來只有我來完成了,唔哈哈哈……” “但問題是……你打算怎么做?你……” 紅莉棲突然轉回身來,帶著半疑惑半擔憂的神情,欲言又止。 岡部突然沉默了。他跟紅莉棲提起過自己根本不知道親生父母是誰。他是母親在醫院外撿到的棄嬰。當然,養父母待他與親生無異,與親生父母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無法引發祖父悖論。 “……堂堂madscientist,渴求著混沌的鳳凰院兇真怎么會被這種小事難倒!那么我回到過去殺死我自己不就好了。” “什么?!” “沒關系,不是還有時間跳躍機嗎,發生什么特別嚴重的后果的話你就把記憶送回過去然后阻止我。這樣既不會造成后果,你還能得到珍貴的數據。怎么樣,不心動嗎,最愛實驗妹?誒,話說殺死自己到底算不算謀殺呢?還是該算自殺……” “誒什么什么,岡倫要自殺?岡倫不要真由喜了嗎?”剛剛回到Lab的真由理一聽到“自殺”這個字眼,連剛買回來的最愛的香蕉都扔到了地上,直接向著岡部撲了過去。 “自殺?!等等,岡倫,發生什么了,這不像你啊,哎喲!” 桶子恰好和真由理前后腳抵達Lab,一聽岡部要自殺也慌了神想過去詢問情況,卻不小心踩到了真由理剛扔到地上的香蕉,腳底一滑,龐大的身軀便砸向了—— “橋田!!你你你……” 眼看著自己剛剛完成的機器就這么被砸壞了,紅莉棲看著眼前的一片混亂氣得說不出話。然后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把怒火轉向了岡部。 “岡部!都怪你!” “什么?又不是我砸壞的!”雖然內心覺得說出自殺這個詞的自己也該負一部分責任因而有點心虛,但岡部表面上還是硬撐著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沒想到紅莉棲并非指責他的用詞。 “時間順序保護假說啊笨蛋!你存在于此的果已經在這里,那么即使你試圖抹消它的因,世界也會為了保護因果律而阻止你的。也!就!是!說!——正因為你產生了‘殺死過去的自己’的想法,世界才為了阻止你這一會打破因果律的行為而向著破壞時間機器的方向發展了!” 一頭霧水的真由理和桶子只是呆呆地看著他們,由于無法理解紅莉棲話語的含義,連勸架都忘了。 “你是說砸壞時間機器的不是桶子那實實在在的過于龐大的質量(桶子:“喂太傷人了岡倫!”),而是我腦子里的一個念頭?真沒想到天才少女竟然也會說出這么荒唐的話……哎喲!” 岡部邊說邊走過去想收拾下一地的零件殘骸,但沒想到繼桶子之后也中了真由理扔掉的香蕉的招,整個人就這么摔了過去—— “誒誒誒誒誒誒誒誒???啊啊啊快起來岡部你個變態!” “閉嘴,你抓著不放我怎么起來,天才變態少女!啊疼疼疼,別撓我啊The Zombie!” “唯獨這個稱呼你再用我就殺了你!!!” “真由喜的香蕉……”真由理看著地上那串已經比膠蕉更慘不忍睹的香蕉,欲哭無淚。 “胖了點而已,沒有必要用龐大這個詞吧……”桶子躲在墻角畫圈圈。 今天的Lab,氛圍也是一如既往地平和呢。   【End】   (歡迎轉發,但為了……好吧這并不會導致什么悖論,但還是請不要擅自轉載。El Psy Congroo ^_^)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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