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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1/06 06:21:48瀏覽636|回應2|推薦16 | |
2015備忘錄 (中國站起來了?)也請認清自己的處境 - 唐湘龍
身在台灣,從事新聞,但我其實不太深入到台灣新聞的細細瑣瑣裡頭。那非常八卦,而且,幾無營養。我比較花時間關注國際新聞。因為關注國際新聞,所以特別為台灣擔心。而且不只擔心,現在是悲觀。不管從國際政治或是經濟,台灣幾乎沒有深邃的戰略縱深可言,台灣最好的時代已經過了。 四個核心政策。台灣已經困住了。兩岸、能源、經貿、教育。台灣的洗腦教育和民粹政治不只完成,接近文革。除了時間,沒有任何解藥。但台灣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 時不我與。這種感觸不是一天一夜。但2015,特深。看看正在進行的選舉,更深。看看主要的政黨、政治人物在談這四個有巨大路線爭議的核心政策,近乎詐騙。除了標語化、空洞化的言辭,毫無可行性。 台灣政治的核心矛盾就是:政客都想過右派的生活,但喜歡唱左派的調子。不只政客,連一些所謂「公民團體」也一樣。但選民並不清楚:那種天馬行空,不負責任的左派論述,沒有一點落實的可能。 看看習近平到英國。習近平結束了在英國的國是訪問。中國的屈辱也結束了。中國近代的屈辱從鴉片戰爭開始。1840年。英國在工業革命後壯大,羞辱了中國。之後,日本在明治維新後壯大,羞辱了中國。不管是英國或是日本,從大歷史的角度,這些屈辱,在2015年,都象徵性結束了。 習近平到英國,英國媒體稱之為 「超級訪問」。簽不完的計劃,換不完的場景。最後,看「中英關於建構面向21世紀全球全面戰略夥伴關係聯合宣言」,29項。看完,你就知道為什麼左派只能罵卡麥隆「叩頭」,而美國總統歐巴馬氣急敗壞指責英國不斷遷就中國,大大削弱了整個西方。 從西雅圖,到曼徹斯特,身在台灣,我為自己,為台灣感到哀傷。從李登輝時代,到陳水扁時代,一廂情願,先是「戒急用忍」,後是用章家敦那套「中國即將崩潰」的政治預言在治理台灣,安撫台灣錯失歷史發展機遇的精神救贖。 李扁時代20年,台灣從盛而衰,由富而貧,從實而虛。我總結台灣這20年:「有錢,不可一世;沒錢,胡言亂語。」本來想偏安。當大陸弱,勉強可以喘息。但當大陸強、富而且自信。台灣終究要體認:「偏」是不能「安」的。 「偏安」只是過一天,算一 天。一直到沒有明天。 別急著叫我滾回大陸,我不會。我去大陸的機會遠遠比不上一些絡繹於途,擁敵自重的紅頂商人和政客。我不是要你注意、歌誦習近平的風光。我只是要你想想,英國為什麼要讓習近平這麼風光?從「亞投行」開始,是英國;從「九三閱兵」,是韓國。這都是美國全球戰略的核心同盟,這個同盟的軍事意涵短期不會改變,但軍事以外的關係,全變了。以冷戰思維、集體防衛所布建的軍事同盟,是落後指標。全世界,只有日本自民黨和台灣民進黨,這兩個以「反中」為主軸的政黨,選擇和美國做更簡單的結盟。雖然,在非軍事層面,日本和台灣也和中國密不可分。 不必屈服大陸,但起碼不該是墨守成規,自我催眠的敵對。 英國是老牌民主國家,這個國家已經不再擺出華盛頓那種盛氣凌人的教訓口吻,用教條化的「人權」理由,修理中國,証明自己沒有出賣靈魂。中國沒有「人 權問題」了?當然有。不用媒體故做姿態的質問,不用諾貝爾和平獎得主的聯合呼籲,大家都知道。但大家也都知道,中國不是朝鮮,中國正走在人權改革的路上,當下的中國社會現況,政治框架和意識型態雖然存在,但已經不是完全繞不過去的障礙物。如果往後看十年、二十年,這些「普世價值」的西方標準,只會更舒緩,不會更嚴厲。 就算我到了北京,也喜歡戳戳共產黨的痛點,製造一點逗弄效果,廉價証明自己的存在感。但我不會讓這種有點優越感的調子,誤導我對大勢的判斷。 英國是個現實主義,古典現實主義的國家。英國非常清楚自己沒有獨強的機會,因此被國際政治的大氣候保持高度敏感的嗅覺。英國不是背棄美國,英國只是不想錯失中國。十年前,中國的GDP還沒有英國大,十年後,中國的GDP已經是英國的三倍有餘了。英國對歐洲和美國的疏離,要和對中國的親密對比下才會看出來。 英國媒體講:中國崛起是擋不住的。太平洋的勢頭超過大西洋了,亞洲勢頭超過歐洲了。習近平訪英,不是中英「兩國」關係而已,卡麥隆說:中英要在廣泛的國際政治、經濟和區域事務上全面合作。中英陷入熱戀,全面放閃,曬恩愛。英國正努力成為一個太平洋國家,亞洲國家,這才是戰略。 2015年,中國的核能、航太、高鐵都走向國際了。20年前,這都曾經是台灣的夢想和努力。但都被意識型態的手,活活扼殺。對我這樣的世代來說,2015是很唏噓黯淡的一年。而且,越來越黯淡了。 莫大 不認可唐湘 龍的口吻及評斷,並不是認吹捧老共不對,也不是不曾明白指控小英,唐意向所指雖是大陸如何風光和威風,可文中所在意的仍舊是台灣一面倒的選舉。 2016小英的頭角崢嶸的東山再起,並非民 進党有所轉變,或改弦易轍的成功,民進党或綠色党 团並未有所突破與新意。 今天無論是誰指責國民党及藍營絕不會錯,他們不只作繭自縛,而是作孽成自毀和自宮,他們確是像綠營臉友所言不知悔改,頑石不化。但是這些境遇皆是隨情勢演化下來的結果,之一路往死路走實是馬的無能,然無能倒在其次,迂也在其次,關鍵是在他判斷與執行幾是全盤錯,他根本認不清方向與時勢,一個只見秋毫不見輿薪的領導人,被對手牽著鼻子走。八年前陳水扁把所有綠營堤岸推倒,馬那時得到的幾乎是全面擁載,台灣前途幾全都盼著他 有所開展及突破,只要具野心及普廷般的手腕果敢可說籌碼放送在他手上,看他能否機巧地運用。可惜他完全看不清時勢及機會,他若有柴契爾或普廷一半的眼光機變與 魄力,不,只要四分之一就足夠了,他就能完全引領台灣走出 困境,有一方完全不同的遠 景,他曾有那麼好的機會,可青史留名,可以順理成章的拿下諾貝爾和平獎,可是他無開創時代的氣魄,又乏眼界,一眛前怕狼,後畏虎,一點都不敢放膽走出自己所冀望的道路,只曉得隨風起舞,空耗時光,一眛遷就現實,怯弱得不敢接受最小的挑戰,空令時機消失,然後情況愈演愈軟,一路直直墮進國民党一發不可收拾的今日局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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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政治 ) |